結果被老大老二瘋狂吐槽:誰還沒點錢了!炫富狗,孤立你!
蘇年在一邊笑,說的話卻很坦誠:「我沒錢,假期需要打工,但生活習慣還不錯的。」
那時我私下里提出要資助他,不是因為可憐,只是錢多的沒地方花時,幫助一個優秀的少年比花天酒地有意義多了不是嗎?
蘇年拒絕了,他說:「我們是同學,我也沒到活不下去的時候,還是給更需要的人吧。」
我說:「好吧,那請你吃飯總行吧?」
蘇年笑而不語。
后來也只接受了食堂多打的一兩飯。
但這次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眼睛亮晶晶地憋出一個字:「嗯!」
兒砸長大了啊!
勉強滿意。
我砸吧砸吧嘴嘴,走在前面,踩在蘇年影子上溜達。
蘇年卻突然走快幾步,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現在可以去吃蛋糕嗎?我有點餓了。」
我人都傻了。
我們剛從海底撈出來啊!
「蛋糕有專門的胃。」蘇年很認真地給我科普。
真的不擇手段啊你小子。
以后不會為了口吃的把自己賣了吧?
我心情復雜,盯著他看了一會,大手一揮:「吃!」
誰懂?
哥現在像養了個女兒,想著富養這個單純長得帥但能吃的、情竇未開的女兒不讓他被拐跑。
吃吧,誰能吃得過你。
買吧,誰能買得過我!
5
雖說要富養老四,但蘇年規律作息,每天還要運動。
我卻一睡不起像一具尸體,只能睡醒帶他去吃下午茶、晚餐、夜宵。
從章魚小丸子到壽司,路邊攤烤腸到法餐,學校食堂到方便的海底撈,我帶蘇年吃遍了我愛吃的小店鋪大店鋪。
別說,給蘇年花一手錢獲得的二手快樂,還真挺樂呵。
具體體現在看蘇年永遠食欲滿滿的吃播看了半個月,我居然跟著胖了一斤……
心、寬、體、胖。
這天蘇年睡醒便站在我床前,嚴肅地給半夢半醒的我提出了「包養條件」,他想吃后街,不想吃海底撈和勞什子法餐西餐。
我打了個哈欠:「為什麼啊?」
蘇年語氣糾結:「又貴又吃不飽……等等,不然你帶我去吃自助吧?」
然后被自助餐廳拉黑是吧?
我還沒睡醒,敷衍地摸了摸老四刺猬一樣的頭發:「好,你說啥是啥,乖哈老四,哥要睡覺。」
蘇年沒再說話,但也沒立刻離開。
我納悶要不要睜眼的時候,他走開,關門聲音有點大,老大睡夢中喊了聲:「嗚嗚嗚妙妙別不要我!」
我:「……」
老大,你不是海王片葉不沾身嗎?
愛情真是個折磨人的小玩意,我還是養三好大狗子老四吧!
6
五一假期,老大老二要回家。
蘇年這兩年的長假都去打工,沒回過家,我們也默契地沒問為什麼。
但現在!他是我養的兄弟!
「一千塊,雇你當五天陪玩。」我深沉掏錢。
「……」
蘇年表情有點奇怪,但很快笑著接過我特意塞的紅包:「遵命,阿瑾。」
我:?
小伙子越來越開朗了嘛,不叫我全名了,也不叫我老三了。
還怪不習慣的咧。
俗氣的我將這歸咎為養女兒養出毛病來了,眼前比我高五厘米的青年顯然不是會乖乖軟軟叫我爸爸的好女兒……好兒砸。
淦,腦子什麼時候進了臟東西,泥塑噠咩!
何以解憂?唯有花錢。
我大手一揮,帶著蘇年去按摩!
蘇年聽完,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覺得他肯定心中滿溢的都是對爸爸我的愛,忍不住昂首挺胸。
都是男人,換衣服也沒必要隔開,蘇年很快換上按摩專用浴袍,問:「咱倆會在一起按摩嗎?」
啊~
蘇年沒來過。
我鼓搗著腰帶,隨口回答是。
身后突然傳來衣料摩擦聲,蘇年個大高個站在我背后,探頭看了眼又轉到我面前。
「這個腰帶有點滑,我幫你。」
「好。」
我神游天外,盯著蘇年的鎖骨發呆,但呆著呆著突然發現他的腰帶也有點滑,閑著的爪子忍不住犯了個賤。
「系好了。」
蘇年抬眼對我笑,同一時間,他松松垮垮的腰帶絲滑墜落。
不巧,我選的這家店按摩是全裸的。
蘇年:「……」
我捂住眼訕笑:「……哇哦。」
……鯊、鯊魚嘰。
7
有些人真是表里如一,比如老四,比如我。
只不過老四是表里如一的……我是表里如一的脆。
「嗷——師傅你輕點!」
「哎呀你這個年輕人,不受力啊……」
看著約莫五六十的老師傅小聲嘀咕,對著我練不厚的背又是一陣捶打。
我、我錯了。
我不應該帶剛滿十八歲的小弟來按摩。
也不應該選擇這家老師傅按摩店,不應該選全身按摩套餐。
如果我一開始好好待在宿舍或者帶老四去吃遍大學城——等等!
「老四、你、你為什麼不喊疼啊?」
「……」
蘇年沒回答,埋頭被按,像已經安詳去世了。
我大驚失色。
從蓋上毛巾開始按摩之后,蘇年好像一直沒發出聲音了!
他、他他他不會真的?!
「老四?老四?!蘇年你說話啊?你還活著嗎???」
我急忙讓老師傅停手想爬起來,卻被老師傅一個手肘按回去。
笑死,根本掙不脫。
給蘇年按摩的老師傅突然深沉地嘆了口氣:「小伙子,很久沒人能在我的手下睡著了。
」
我:?
蘇年這才出聲:「沒睡太熟……阿瑾叫……叫太大聲了……」
我:???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