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我攜四個幼崽炸翻前夫家》第442章

  幾乎是一瞬間,空氣中仿佛炸開了無形的硝煙。

  彼此都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

  接著,帝釋景抬手,一把扣住準備離開的南知意的手腕。

  南知意頓住步伐,疑惑回頭,“怎麼了?”

  “沒什麼,道個別。”

  說話時,帝釋景已經把人拽了過來,不由分說地親了上去。

  很清淺的一個道別吻。

  沒一會兒,就松開了。

  帝釋景繼而說了句,“記得想我。”

  似乎真的只是簡單地道個別。

  見狀,南知意也沒多想,眨了下眼睛,笑了笑道:“嗯,會的。”

  接著,就進去了。

  目送她離開后,帝釋景沒再抬眸,只對周易吩咐道:“走吧。”

  別墅二樓。

  傅司沉目睹了全程,不自覺地咬緊了牙關,臉色十分陰沉,幾乎要滴出墨來。

  一旁的文森,不由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道,“Aletta小姐這是……和帝釋景復合了?”

  傅司沉沒回應,卻劇烈地咳嗽了兩聲。

  他臉色很差,緩了片刻,才冷冷說道:“用不著你提醒,我自己看得見。”

  說完,他轉身,帶著無形的戾氣,下了樓。

  這會兒,南知意剛抵達大廳。

  聽到腳步聲時,立刻抬頭看了過去。

  只見傅司沉披著件厚外套,徐緩地下了臺階。

  現在明明是大熱天,這人卻一副冬天的穿著打扮。

  南知意微微一愣,當即又發現這人臉色蒼白得嚇人,毫無血色!

  她黛眉一皺,頓時就問,“你這是什麼見鬼的臉色?”

  傅司沉以為她是指自己情緒不好,臉色更沉了幾分,剛要回嘴,就見南知意突然快步走過來。

  她在他面前站定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脈。

  下一秒,南知意面色微變,緊盯著傅司沉的臉,出聲問道,“寒毒不是冬天才會爆發?怎麼提前發作了?”

  傅司沉面色一頓,想懟人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他又連續咳了兩下,才抽回手,不冷不熱地道:“不清楚。”

  南知意不由擰眉,語氣也不自覺嚴肅起來,“提前發作,可不是什麼好事,這說明,你本身對寒毒的抗性在減弱。”

  這些,傅司沉自然明白。

  前些年,傅家內亂非常嚴重,一些族人為了奪權,沒少使用下三濫的手段。

  他的寒毒,就是在那個時候被下的。

  后來,每年幾乎都會被這個折磨……至今都沒找到根治的辦法!

  南知意也沒多說什麼,只問,“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傅司沉如實道:“昨晚發作的。”

  南知意點頭,心里也有底了。

  她很快做出決定,道:“剛才把了你脈象,應該還不算太嚴重,先治療,壓制一下試試!”

  “有治療工具和所需藥材嗎?”

  身后,文森立馬道:“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用。”

  南知意聽了,立刻拍板,“那就開始吧,先給你治療。”

  見她對自己病情上心,傅司沉之前在樓上冒著的戾氣,也在隱隱消散。

  很快,幾人進房間,開始治療。

  過程中,傅司沉所承受的,不亞于酷刑,整個人只能感覺到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

  他體溫驟降,躺在床上不受控制地發抖,唇色慘白。

  房間空調開了,周圍還放了好幾個取暖器,都沒有作用。

  反倒南知意,被熱得流汗!

  她坐在床邊,替人治療,面色凝重,看得文森心驚肉跳的。

  見男人倍受折磨,南知意也判斷出,這寒毒抑制,比往年困難很多了。

  若是不趕緊找出解毒方法,估計生命也會受到威脅!

  半小時后,治療結束,傅司沉在中途沒有扛住,人也暈了過去。

  南知意見狀,便吩咐文森,“把他扶進浴室,泡藥浴,主要是為了驅寒,藥材我現在去配。”

  對于南知意說的,文森不疑有他,把人從床上扛起來,往浴室走……

  這一折騰,就是一個多小時。

  最后,傅司沉也徹底陷入了昏睡,整個下午,都沒醒來。

  傍晚,帝釋景打來電話,詢問,“還沒談完?”

  南知意走出房間,如實回道:“沒談,遇見了點事情,他身體出了點問題,下午在為他治療。”

  對于帝釋景,她沒怎麼隱瞞。

  既然兩人在一起,那就得讓對方安心,她不喜歡,彼此有什麼猜疑!

  對于這個回答,帝釋景心里有點意外,便隨口問了句,“很嚴重?”

  “舊疾,會沒命的那種,所以可能得晚點才回去。”

  帝釋景聽了,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陣沉默,不由讓南知意誤會了。

  她略微緊張地試探道:“你……不會生氣吧?”

第378章  你要失控了,未婚夫

  帝釋景揉了下眉心,才開口,“真以為我是不分輕重的醋壇子?人命關天,我難道還能不讓你救?”

  “你先處理,我晚點來接你!”

  南知意松了口氣,點點頭,模樣也是從不在外人面前顯露的乖順。

  她嗓音猶如摻了蜜一般,道:“好,那我等你。”

  對面,也立馬傳來回應,“嗯。”

  掛斷電話后,帝釋景隨手把手機放在一旁。

  他眉目帶著幾分黑沉,看著不遠處的別墅。

  事實上,他人已經來到傅司沉居住的別墅外。

  只是聽南知意那樣說,就沒有告訴她……

  實際,他并不是全然不在意。

  只是,那個傅司沉于南知意來說,有些不一樣。

  那個人,曾在國外給過南知意幫助。

  回想那時候南知意的孤身無助,他應該感謝傅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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