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42章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142章

  第二天一大早就來了好多人。

  談妄先給祁硯清做基礎檢查,看到結果后皺了皺眉,“數據偏高了,激素水平也不對,你昨晚釋放信息素了嗎?有覺得發情嗎?”

  祁硯清正在吃早飯,輕咳了幾聲,“沒。”

  談妄:“按說現在還在修復時期,服用藥物不可能發情。”

  “哥,真的沒有哪里不舒服了嗎?”祁楚星抱著他,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很可憐。

  還有一個更可憐的,周簡哭得更慘,眼淚鼻涕一起流,祁硯清第三次婉拒他的擁抱。

  “祁硯清你太狠了抱一下怎麼了!我天天擔心你擔心的飯都吃不下,找你找的皮都曬脫了,你現在嫌我流鼻涕……我他媽的、我他媽的嗚嗚嗚嗚。”

  祁硯清讓他哭得腦袋疼,“別哭喪了,活著都能讓你哭死。”

  周簡用力跺腳,“你他媽的能不能說點吉利話!呸呸呸!吐!給我吐!”

  祁硯清:“呸呸呸。”

  “嗚嗚嗚嗚嗚……”周簡快哭死了,這個人真的好了,“你再罵我幾句吧,我好想你清清……”

  祁硯清嘆了口氣,左擁右抱著拍著兩人的后背,笑了一聲,空洞的眼神現在明艷動人,“讓你們擔心了,我現在好好的。”

  等周簡終于消停下來,和祁楚星就像兩只兔子,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祁硯清一伸手,兩人異口同聲。

  “干嘛?”

  “哥我幫你。”

  祁硯清拿了個蘋果吃,“你兩沒事吧。”

  然后開始吃蘋果,在沙發上找手機。

  祁楚星咬著下唇,“周簡哥,我不是在做夢吧。”

  “小楚星,哥不是在做夢吧?你掐哥一下。”

  “啊啊啊啊啊!”周簡叫到抽搐。

  祁硯清松手,把他推開,“邊兒去,別發神經。

  周簡捂著眼睛,“臥槽……我清你再罵我幾句,快點!”

  談妄拿著針管,“你兩沒事干就去把陸以朝叫回來,用他信息素呢,跑什麼跑。”

  “我不去!礙眼,惡心,呸!”周簡上頭了,今天情緒持續亢奮。

  祁楚星轉著輪椅打算去叫,被談妄拉住。

  “你別去,院子里都是雪,輪子會滑。”

  周簡勉為其難地起身,“你輪椅太危險了,還是我去叫那個晦氣玩意吧,我現在一眼都不想再看見他了,嘔。”

  陸以朝從昨晚離開就再沒進來過,也沒走遠,就在院子里的小涼亭坐著。

  周簡:“姓陸的,進來。”

  陸以朝面無表情,深邃的黑眸藏匿情緒。

  他剛進門,就聽見祁硯清和談妄說:“我說不治了就是不治了,煩不煩。”?

第85章 “我不欠任何人的!”

  不治了?

  陸以朝擰眉看向祁硯清,和平時一樣坐在沙發上,現在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低頭刷著手機看。

  談妄推了推眼鏡,“你以為自己腺體沒事了?不疼嗎?頭也不疼?現在剛好一點別又開始倔了……”

  “談哥,我真不想治了,我自己身體我清楚,之前也傷過腺體不也沒什麼事。”祁硯清語氣無奈。

  祁楚星目光擔心,他放在腿上的手握緊,笑著哄他,“哥,已經開始治了,都快好了……”

  “我真沒失憶。”祁硯清不讓兩人繼續勸說,“治腺體不就是為了讓我趕緊清醒嗎?腦袋里血塊也不在了,腺體沒有繼續枯萎。”

  “不用跟我編什麼理由,我能感受到現在有信息素了,這腺體就是好了,還有什麼可治。”

  祁硯清看向談妄,笑了一下,“談哥,你就說是不是吧。”

  談妄看著他這副樣子就來氣,拿了車鑰匙就走,“懶得管你,我早就說過你自己不愛惜自己,別人做什麼都沒用,隨便你吧。

  “談妄!”祁楚星一把抓著他,還差點被談妄的力道拽倒,著急地說,“你別走啊。”

  他拽著談妄的衣角,笑著說:“今天來不是為了做檢查嗎?治不治先檢查吧,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問題,吃的藥是不是要換一下?先別走啊。”

  說著又看向祁硯清,“哥,治不治腺體都先做完檢查吧,很快的!這幾天一直在做!”

  談妄聲音冷靜,倒是沒有生氣,“他不是挺能耐?什麼都知道,一句一句把我的話都頂了。”

  周簡立刻說:“祁硯清你別發神經,談哥天天開四五個小時的車呢!多關心你,別天天惹談哥生氣。”

  陸以朝一直站在人群外圍,他盯著祁硯清蒼白的臉看,在昨天他都能抱著人,哄著他治病,現在他就成了局外人。

  祁硯清一眼都沒看過來,像是看不見他。

  然后就聽到祁硯清說:“你們都上樓,我跟談哥說幾句話,順便做個檢查。”

  “行行行!上樓!”周簡從他手里拿過手機,“病剛好玩什麼手機,不許看了!”

  搶了手機之后,周簡就推著祁楚星上樓,順便把站在門口的陸以朝罵上來。

  臥室的房門被關上,周簡摸著加速跳動的心臟,“果然清清還是得頂嘴,我一看他不聽話我就覺得特別踏實!我他媽是不是有病啊?”

  樓下客廳里。

  祁硯清手里玩著打火機,看著談妄,“你告訴他們了?我一直接受你的心理疏導。”

  “沒有,我是醫生,不會亂說病人的情況。”談妄坐在他面前。

  祁硯清哦了一聲,“你最好沒有,我煩別人可憐我。”

  茶幾上沒放著煙,祁硯清抿著干澀的唇,“我不會再接收這種治療,你少勸我,他們都聽你的,你一說他們就跟著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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