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awm[絕地求生] 第92章

《awm[絕地求生]》第92章

”祁醉抬手輕佻的碰了一下于煬的臉,一笑,“隊長,你的責任是帶好戰隊,提高成績……別給自己不該有的壓力。”

  于煬心重,之前徐大偉那麼大的事他都能瞞的滴水不漏,祁醉實在不放心他,忍不住又道:“贊助商更換也是正常的事,別小看賀小旭,他挺能折騰的,沒了阿波羅,還會有別的……”

  “賴教練退役的時候……”于煬抬眸看著祁醉,“也有贊助商撤資嗎?”

  祁醉沉默。

  祁醉沒法說謊,靜了片刻搖頭:“沒有,我當時已經是明星職業選手了,商業價值足夠支撐起整個戰隊的運營。”

  于煬懂了,祁醉當年可以,他現在卻不行。

  祁醉盡量把聲音放得輕柔,“但我當時比你大,出道也早,我……”

  “我會努力。”

  祁醉一愣。

  “阿波羅不贊助就算了,其他幾個……”于煬看看自己身上的logo,沉聲道,“要走也沒事……”

  “隊服上的贊助商logo沒了就沒了。”

  “隊內福利差了也沒事,我本來就能吃苦。”

  “我會努力……帶卜那那,帶老凱,帶辛巴……青訓也會盯著。”

  于煬笨拙又生硬的安慰祁醉:“我不會讓HOG真的凋零,你當時怎麼挺過來,我就會怎麼熬過來。”

  祁醉不可置信的看著于煬。

  于煬這是……反過來安慰自己嗎?

  “哪怕將來比賽時,我們隊服上什麼logo也沒有了,也無所謂,只要身上還有咱們戰隊的隊徽和國旗,我就能打。”

第50章 

  祁醉目光復雜的看著于煬,半晌說不出話來。

  老天憐憫他八年來日夜拼搏太不容易,所以終于開眼,把于煬送給他了嗎?

  自己在戰隊后繼乏人時負傷退役,交給了于煬一個將要被撤資的凋零戰隊,于煬沒有絲毫怨言,反要來安慰自己。

  “我……”于煬不善于說這些話,他頓了下,低聲道,“我來HOG,本來也不是因為你們戰績最強福利最好。”

  賀小旭曾找出于煬入隊時填的青訓生問卷表給祁醉看。

  問卷表的最后一題是,你為什麼來HOG。

  于煬寫的是:Drunk。

  于煬為了Drunk來的HOG,哪怕他的祁神已經退役了。

  如果不是周圍攝像頭太多,如果不是忌憚于煬的焦慮癥,祁醉忍不住想吻于煬了。

  這個男孩兒的韌性怎麼就會這麼強?

  于煬讓祁醉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揉揉臉,被工作人員請去拍照了。

  祁醉同其他戰隊的經理或是領隊一起,站在臺下看著隊長們依次拍宣傳照。

  十九歲的于隊站在其他人中間,他個子明明挺高,但和別的隊長站在一起時,很明顯的就能看出來他最小。

  年輕的,稍顯青澀的,一臉冷漠的于隊長。

  “那是Youth?可惜了……”

  “可惜什麼,這麼年輕就當上隊長了,HOG福利那麼好,年入千萬指日可待了。”

  “話別說太早,HOG雖然剛在釜山拿了冠軍回來,但今年顯然TGC勢頭顯然更好,回國后他們又換了一個狙位,現在周峰海嘯他們已經組起四戰神隊了,HOG呢?先走了一個俞淺兮又退了一個祁醉,換了個這麼年輕的隊長,以后……不好說。”

  “HOG又在招青訓了,沒準……”

  “別笑死人了,騎士團不也是常年青訓?結果呢?之前去釜山又去做代購了吧?屁也沒拿回來,花落的太太團還整天閉眼吹,真是夠了……”

  兩個工作人員在遠處竊竊私語,說的話一字不漏,全傳進了聽力過人的祁醉耳中。

  騎士團的soso就站在祁醉身邊,他如今是騎士團的教練,今天陪著花落過來的。

  祁醉聽得見,soso必然也聽得見。

  但soso面不改色,像是說的不是他的戰隊一般。

  “聽幾句不順耳的就要生氣了?”soso吊兒郎當的插著兜,懶洋洋道,“比這難聽的話我整天聽,早習慣了。”

  soso轉過頭看看祁醉,幸災樂禍的一笑:“提前熟悉一下?”

  祁醉沒說話。

  “兄弟,說起來還是咱倆有緣啊。”soso想起自己剛退役那會兒了,心里不太是滋味,苦笑一聲,“都是因傷退役,都是眼睜睜的看著戰隊凋零,艸……你們戰隊是偷了我們騎士團的劇本吧?凋零都要一模一樣……”

  “野雞少給自己加戲。”祁醉看著遠處的于煬,淡淡道,“我們這邊是勵志偶像劇,你們是創業苦情劇,哪兒一樣了?”

  soso:“……”

  “你……”soso氣的肺疼,“就不能有點凋零戰隊應有的頹敗感?!”

  祁醉愛莫能助:“頹不起來,新隊長才十九歲,前途無量。”

  祁醉轉頭看向soso,問道:“花落今年多大來著?”

  soso氣的不說話了。

  直到活動結束,騎士團都和HOG涇渭分明,不打招呼不說話不同框不交流。

  “都是凋零戰隊,怎麼還排外呢?”回基地的車上祁醉嘆息,“怎麼?這種事兒還有老資格了?”

  司機想笑不敢笑,憋的肚子疼,祁醉看向于煬,于煬戴著耳機閉著眼倚在靠墊上,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

  他在抓緊一切時間補眠。

  祁醉無奈,于煬今天回去肯定又要加訓了。

  玩笑歸玩笑,出了贊助商撤資的事,兩人心里怎麼可能毫無芥蒂。

  祁醉沒打擾于煬,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了于煬身上。

  祁醉安靜了一路,想著對策。

  贊助商撤資,對祁醉個人而言,其實不是壞事。

  祁母提點過祁醉,老板有可能會將俱樂部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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