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awm[絕地求生] 第75章

《awm[絕地求生]》第75章

  “有區別麼?”

  祁醉無法反駁,“沒有。”

  祁醉磨牙,非常想跟那些罵他老畜生的人說,他那一手潑冷水攪氣氛的本事,真不是性格使然,而是家學淵源。

  退役后的祁神并不能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反要被逼轉職再就業。

  祁母語氣從容,“你外婆五十多歲退休還被返聘回大學繼續教書了,你才二十多,準備再做點什麼?接著上學?”

  祁醉被氣笑了:“饒了我吧。”

  “我估計你也不去……”祁母拿過餐巾按了按嘴角,“我聽說你們俱樂部那個最大的股東,最近看上一個什麼……忘了,好像是做信息項目的公司。”

  祁醉抬眸。

  “有消息說,那家公司要上市了,你們老板人心不足……想搭個便車,做個夾層投資。”祁母放下餐巾,淡淡道,“我閑著沒事替他算了算,他大概是有個不小的資金缺口。”

  祁醉眼睛微微發亮。

  “你們那個玩游戲的小團體沒了你,價值減半,他現在最想脫手的可能就是……”

  祁醉忍笑:“那叫戰隊。”

  祁母點頭,不甚在意:“你爸爸聽來的消息,他一直想買,但你的錢要是夠的話……”

  “別太小看我了。”祁醉喝了半杯水,微笑,“跟你們是比不上,但這些年我也攢了點積蓄。”

  “希望是。”祁母涼涼道,“我肯定不會幫你,消息已經告訴你了,自己看著辦吧。”

  祁醉笑了,真心實意道:“謝謝媽媽。”

  “不用,我又不幫你什麼,真接手過來……也有你忙的了。”正經事已經交代清楚了,祁母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開始閑話家常,“聽說,我跟你爸爸給你養了個童養媳?”

  祁醉嗆了一口水,猛地咳了起來。

  祁母母愛有限,留祁醉在家兩天就煩了,她也確實挪不出時間來陪祁醉,祁醉周一就回了基地。

  祁醉前腳進了自己房間,于煬后腳就跟了進來。

  “這麼主動?”祁醉脫了外套,“關門,我要換衣服。”

  于煬愣了下,下意識道:“我……我出去。”

  “不用。”

  說話間祁醉已把上身T恤脫了,于煬忙移開眼睛,替祁醉關好了門,背對著祁醉,直到祁醉換好衣服才轉過身來。

  “做什麼?”祁醉笑了,“你過來不是看我紋身的?”

  “是。”于煬心里說不出的愧疚,“都怪我……”

  祁醉輕笑:“這有什麼怪你的?我又不是因為這事兒才紋了,從看你身上的紋身后就想過,一直沒時間……來。”

  祁醉見于煬束手束腳的,笑道:“你確定要看?”

  于煬遲疑了下,點點頭。

  祁醉嗯了聲:“行。”

  祁醉剛把褲子上的扣子解開,于煬就把眼睛閉上了。

  祁醉笑了:“不看了?那算了……我也覺得有點怪。”

  于煬忙搖頭:“別,我……我想看看。”

  祁醉倚在桌子上,拉開褲子拉鏈,往下拉了一下內褲,一笑:“看吧。”

  祁醉的紋身恢復的很好,才兩天,已不再滲血滲組織液了,旁邊的皮膚也干干凈凈,沒有絲毫紅腫,紋身還未結痂,看上去和紋了許久的無異。

  于煬緊緊皺眉,忍不住責問他:“你……你怎麼紋這麼大的?”

  五個字母,每個都有兩寸大小,還都是粗線條的,比于煬肩膀上那兩處紋身大了一倍。

  祁醉看著于煬一笑:“好不好看?”

  于煬心疼的說不出話來。

  于煬蹙眉:“疼不疼?”

  祁醉笑笑,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不疼?

  但一想到于煬得知自己將退役后避開眾人獨自去紋身的情形,這點兒疼真的就不算什麼了。

  祁醉想想從祁母那得到的消息,輕聲道:“放心……戰隊的事,我不會真讓你自己扛。”

  于煬注意力全在祁醉的小腹上,沒聽出什麼來。

  于煬心焦道:“你吃止疼藥了嗎?”

  祁醉搖頭:“就第一天吃了,我吃了止疼就犯困,懶得吃。”

  于煬著急:“那多疼!”

  祁醉笑笑:“你要不給我吹吹?”

  于煬怔了下,臉紅了。

  于煬踟躕片刻,果真往前走了兩步,祁醉一笑,避開了。

  祁醉背對于煬褲子穿好了,拉開窗簾,“別挑戰我忍耐力了……記賬吧。”

  于煬這才反應過來“吹吹”的動作像什麼,臉頰瞬間爆紅。

  祁醉不想讓于煬糾結愧疚,岔開話題道:“謝謝那些黑粉,我爸媽終于知道你了。”

  于煬簌然抬頭:“知道什麼了?!”

  “知道咱倆關系啊。”祁醉失笑,“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我爸媽怎麼可能不知道。”

  于煬瞬間緊張起來了。

  祁醉忙道:“別多想,我早跟家里出柜了。”

  “當年退學來打職業,家里不同意。”祁醉坐下來,懶懶道,“我媽雖然一句話也不說,但根本不讓我出家門,我爸那麼好脾氣的人,差點跟我動手,眼看著是真的說不通了,我也不想真把他們氣著了,就想著轉移一下他倆的注意力……”

  于煬窒息于祁醉這種靈機一動的神操作,不確定道:“然后你就出柜了?”

  “是。”祁醉感慨,“我當年沒被活活打死……是真的命大。”

  于煬久久無言,心里默默感謝祁醉父母,留了祁醉一條命在,讓自己遇到了他。

  “當時想的太簡單,覺得給他們找點別的事頭疼,就管不到我打職業的事了。”祁醉唏噓,“那會兒還沒成年,是真年輕啊……這麼傻逼的事都做得出來。

  于煬忍不住想笑,又心疼。

  “其實還好,一炮把定時炸彈全點了,鬧了兩年,也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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