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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那那又塞進來一張紙條:【小隊長對不起,隊長是不是在里面了?保護好自己,小心他。】
老凱也塞:【注意體位,也小心一下隊長的手。】
于煬:“……”
一張張紙條不斷塞進來,內容越來越少兒不宜。
【小心點,看看房間里有沒有攝像頭。】
【不要太慣著隊長啊!別他說什麼你都聽!你剛成年啊!】
【第一次代表了很多事,你這個年紀可能還沒法理解,但聽胖哥哥的,別太慣著他!】
【+1,我一直想說,你對隊長是不是有點太聽話了?這樣在床上不被欺負到死?】
【別太百依百順了!拿出你剛機場的氣勢來!】
【你跟他說這個有個屁用,Youth一到隊長面前就軟的要死。】
【那也要爭氣!聽我說,這種老流氓看著紳士,但一般上了床都賊不是個東西,保護好自己,實在不行……還是服軟吧,不要硬剛,隊長再不是個東西,還是疼你的。】
【隊長要是讓你叫出來,千萬別聽他的!我們剛試過了,這個酒店隔音很幾把差!】
于煬額上青筋暴起,從頭到脖子全紅了,他攥著拳克制著,不想在祁醉面前失態。
但在卜那那整個人趴在走廊地板上,吭哧吭哧的往房里費力塞安全套的時候,于煬終于忍不了了,抬起腿砰地一聲踢了房門一腳,卜那那和老凱嚇瘋,爬起來慌里慌張的拿著便簽紙和馬克筆,屁滾尿流的跑了。
第30章
翌日,不用打雙排賽的祁醉如愿以償的睡了個夠。
一覺醒來已經是十一點了,祁醉帶著陪他留在酒店的理療師一起去吃了飯,順便在酒店附近的7-11買了點零食,回了酒店祁醉打開筆記本,連上網,邊吃零食邊等直播。
比賽還有一個多小時才開始,祁醉枯坐無聊,擺弄著手機,猶豫要不要給于煬打電話。
這個時間,于煬可能還在休息室,應該是帶著手機的。
但賽前騷擾小朋友……不知會不會影響他的發揮。
祁醉自己是非常,非常,非常想聯系于煬的。
昨天卜那那和老凱被于煬嚇跑了,忘了個安全套堵在門下,成功的把于煬房間的門卡死了。
酒店門縫就窄窄的一線空間,傳張紙條還算輕松,那玩意兒……就有點太勉強了,卜那那天生蠻力,塞了多半進來,于煬一開門,安全套碾進了門縫里,徹底拉不動了。
偏偏另外半截還在門外,門里的于煬祁醉束手無策。
硬拉開也不是不行,但要是因此破壞了酒店設施……于煬不知這事兒該怎麼跟主辦方的工作人員解釋。
如果說于煬跟卜那那在賽后后臺只是起了一級的摩擦的話,因為這個套子,兩人的恩怨已然飆升級到十級。
梁子結大了。
于煬要臉不要命,甚至想從二樓翻出去,再從酒店正門進來,把那個天煞的套子拽出去,被祁醉喝止了。
于煬除了出門打比賽住酒店時無意看見過那東西,自己碰都沒碰過,羞憤不已,低聲道:“才二樓,摔不著……”
“先不說酒店的窗戶根本打不開,就是能打開,我也不可能讓你跳……”祁醉實在不知道于煬腦子里都裝了些什麼簡單粗暴的東西,“從二樓往下跳?你是不想活了還是不想我活了?”
于煬害臊著,沒聽出祁醉的弦外之音,悶聲道:“沒幾米。”
“你……”祁醉被氣笑了,“你信不信?你前腳從這跳下去,后腳國內就會爆出你因痛失solo賽前三一時想不開在釜山輕生的事。
”
于煬紅著臉抓狂:“我沒有!”
“你就有。”祁醉拿出手機來給賀小旭打電話,“現在被拍到……最多是說我不規矩,來你房間欲行不軌,伙同卜那那讓他幫忙送套未果。這個新聞我暫時還能接受……喂?來于煬房間一下,我忘戴套……呸!不是……你來就得了。”
賀小旭沒聽明白,他憂心忡忡的,擔心祁醉有事,帶著賴華和理療師還有一個隨行翻譯浩浩蕩蕩的一起過來了,然后……
祁醉忍笑,考慮了下,沒打擾于煬。
比賽還沒開始,祁醉打開國內論壇看帖子。
不出意料的,一半帖子都是關于祁醉的。
多半都在討論祁醉的手腕。
【祁醉那手是裝的嗎?也沒聽說他有手傷啊,纏那麼多繃帶做什麼?提前為輸打草稿?】
【這又是什麼節奏?Drunk的手怎麼了?】
【我祁神拿了金鍋,賽前陰謀論的噴子們臉疼不疼?】
【不知為何,結合祁神這半年的狀態,我有點不好的猜測……算了算了,肯定是我想多了,祁神接受采訪的時候都說了,沒什麼影響。】
【算上今年,Drunk已經打了八年多了吧?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后悔以前噴過他。】
【我的祁神是個蓋世英雄,我的祁神是個蓋世英雄,我的祁神是個蓋世英雄。】
【你們夠了沒?昨晚一夜沒睡,腦子里全是他手上的繃帶,這兩天噴祁神的別怪我們粉絲開大。】
【賽時休戰條約了解一下?不管祁醉手有沒有問題,至少他昨天沒讓你們低頭認韓爹,特殊時期,一致對外不行?】
祁醉嗤笑了一聲,關了論壇。
比賽要開始了,祁醉開了比賽直播網頁,先看了一會兒韓國的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