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暴君的團寵崽崽是天道親閨女》第344章

  然而,豐扶策經過她身旁的時候,卻主動停了下來。

  “你要去哪?”少年淡問。

  白稚兒側首,鼓起粉腮,氣哼哼地說:“本公主去哪,還要跟你交待嘛?”

  豐扶策冷峻的長眸凝出墨色的烏黑。

  他抿緊薄唇,自知上次言語不對,惹怒了小人兒。

  于是,豐扶策微微垂首,放低姿態。

  “果果現在不僅走路沒問題,我還教了他一些輕功,想給你看看。”

  果果在豐扶策身后立刻大呼:“分明是你逼著我練的!”

  他剛說完,雷虎就推了他一下,示意果果住口。

  白稚兒大眼睛泛著狐疑,她看了看果果,目光落回豐扶策的身上。

  小家伙昂起下頜:“今天稚兒有事,看不了,果果勤加練習叭,下次我再瞧!”

  說罷,白稚兒搖頭晃腦,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

  “再見咯!”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顯然還生著氣。

第573章 窮書生擋道!當代農夫與蛇?

  豐扶策立在原地,看著小家伙遠去。

  他緊皺的眉頭,冷冷一沉。

  哄小孩怎麼這樣難?

  果果似乎看出了什麼。

  他臉上浮起嘲笑,噗嗤一聲:“我猜,你惹了公主不高興吧?”

  “想拿我逗樂,結果公主不領情,失策了吧,侯爺?”

  說完,他哈哈大笑。

  豐扶策只是冷冷地盯了他一眼。

  少年啟唇,淡漠道:“我要是你,就笑不出來。”

  語畢,豐扶策甩袖,邁著長腿離去。

  果果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了下來,他困惑擰眉:“這話什麼意思?”

  雷虎無奈搖頭:“果公子,你好好想想,能被人拿來逗樂,那不本身就是個樂子嗎?”

  “你意識到這點,還沾沾自喜,所以侯爺才說,如果是你,他笑不出來。”

  果果反應過來后,蹦起來怒罵:“這個殘忍無情、毫無人性的萬宗侯!”

  白稚兒的馬車,駛過青石路,停在了康王府的門口。

  這次,是君況站在門口等她。

  小家伙蹦下馬車,大眼睛水潤晶亮。

  “阿況哥哥,怎麼是你在等我吖,三哥哥呢,他不是說要帶我騎馬玩兒嗎!”

  君況含笑,站在日光下,頗為溫和俊朗。

  他身上還帶著富貴公子的氣息,哪怕身世落魄了,也依舊顯得貴氣非凡。

  “方才王爺要出門,三世子不放心,就跟著一起去了。”

  “他特地交待我在這里等你,接到公主以后,我們去跑馬場等他。”

  白稚兒乖乖點頭:“好噠,那坐我的馬車去叭!”

  君況登上馬車后,頗有禮節。

  “聽說公主殿下前兩日病了,現在身子好多了嗎?”

  白稚兒笑瞇瞇的,小臉圓圓可愛:“已經全好了!”

  說罷,她還捏了一個小拳頭,表示自己很有力量。

  君況唇邊綻出一抹溫和的笑容。

  馬車正在勻速行駛,忽然猛地停住。

  車夫的聲音從外傳來:“公主殿下,前頭被人們堵住了去路。”

  白稚兒好奇地問:“什麼事吖?”

  “好像是有人吵起來了,有一個書館的掌柜,正在罵一個書生。”

  這時,小家伙和君況都聽到了吵吵嚷嚷的罵架聲。

  白稚兒挑簾,朝前頭看去。

  寬闊的大街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瞧不見里面,只能聽見一個中氣十足的男子大罵。

  “我讓你讀書,是看你可憐,可你竟然敢偷書冊,你還有沒有道德!”

  白稚兒蹬著兩條小腿,跳下馬車去看熱鬧。

  君況見狀,連忙跟上。

  他護在白稚兒身邊,倆人一起擠進了人群中。

  只見一個衣裳上滿是補丁的瘦書生,臉上被打的青紫交加,他跌坐在地上,衣領還被書館掌柜揪在手里。

  掌柜對周圍百姓們揚聲。

  “大家伙評評理,半個月前,這個書生餓暈在我的書館門口,我好心將他救了,還給他看我家的書,不收一分錢!”

  “但今日,竟被我捉住,他從我的書館里偷書,拿出去賣!你們說,這種人,該不該打!”

  瘦書生孱弱地解釋:“我需要銀錢打點關系,等我做了官,我會成倍的還給你的!”

第574章 你想幫偷東西的人說話?

  眾人聽得嘩然大驚。

  書館掌柜啐了一口:“還是讀書人,竟好意思說這種話!”

  “不想著好好讀書,就想著送錢打點關系,跟買官舞弊有什麼區別!”

  他揪著書生的領子,仿佛氣不過,又給了書生一拳。

  書生疼的嘴角流出血沫。

  周圍人指指點點的譏諷聲,讓他心中的羞恥,變作惱怒。

  他歇斯底里的反駁:“沒有錢,打點不了關系,連考院都進不去,何談科舉!”

  說到最后,他竟哭了。

  “寒窗苦讀那麼多年,比不過別人的一箱金子。何其可笑,何其荒唐啊!”

  書院的掌柜怒罵:“都被我抓住了,還死不悔改,砌詞狡辯。”

  說著,他揚起拳頭,還想再打書生一下。

  突然,一聲凌厲的呵斥從人群中傳來。

  “住手!”

  白稚兒一怔,她扭頭看去,身旁的君況,竟看不下去了。

  書院掌柜抬起頭來,看著穿著干凈體面的君況,撥開人群走過來。

  “怎麼,小公子要替這個偷東西的賊人說話?”

  君況眼神十分深沉,與素來溫潤儒雅的他,判若兩人。

  白稚兒眨著大眼睛靜靜觀察。

  君況看了一眼那讀書人。

  他聲音清冷:“他偷東西,固然不對,但你已經將他打成了這樣,又把他讀書人的體面,當眾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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