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暴君的團寵崽崽是天道親閨女》第247章

  “剛好醒了沒多久,她來了?那就走吧。”

  丫鬟遲疑了一下:“六世子,您發冠歪了,奴婢幫您重新整理一下。”

  白星野卻已經快步走了出去:“邊走邊弄,別耽誤時間。”

  康王府外的馬車里。

  白稚兒穿著粉白色的小裙子,肩膀上的柔紗微微堆起。

  顯得整個人都十分可愛嬌俏,像個春日里的粉色小肥啾。

  白星野登上馬車的時候。

  就看到白稚兒仰著肉嘟嘟的臉,頂著車壁,昏昏欲睡。

  他上了馬車,這輕微的動靜,讓白稚兒回過神。

  小家伙用小手抹了一下嘴角。

  “唔,六哥哥來啦?那我們去上課叭!”

  白星野坐在了她的身旁,看著她困意朦朧的樣子。

  他不由得擰眉,連聲音都不自覺地放輕了。

  “可你既然這麼困,為什麼還要去書院,干脆別去了,在我家睡一覺再說。”

  白稚兒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行吶,好幾天木有去書院了,師父會擔心的!”

  “而且,稚寶不困!”她晃了晃小身子,又再次閉上了眼。

  白星野望著她這般,一時擰了擰眉。

  馬車勻速行駛起來。

  白稚兒已經快睡過去了。

  “要不你躺下來睡?到地方了以后,我再叫你。”白星野輕聲問。

  白稚兒立刻坐直小身子,水霧空濛的大眼睛只瞇成了一條縫,強行保持清醒。

  “我不睡,也不困!”

  她說完這句話沒多久,整個小身子便往前一晃。

  眼瞧著就要啪嘰一下,摔在車廂中。

  白星野立刻伸出手,接住了妹妹的腦袋。

  白稚兒順勢呼出一口奶息,她聲音軟糯的哼哼唧唧,說了幾句白星野沒有聽懂的話。

  隨后,就枕著他的手,呼呼大睡了起來。

  白星野小心翼翼地扶著她的腦袋,將她平躺放了下來。

  然而,當他要抽回手的時候,卻發現稍微一動,白稚兒的小眉毛就會皺一皺。

  生怕吵醒她,白星野擰起眉頭,想了想,干脆就不動了。

  他趴在車廂上,看著白稚兒睡覺。

  偶爾腿麻了,他就輕輕側個身。

  但小家伙腦袋下的那雙手,從不曾抽離過。

  一個時辰后。

  白稚兒纖秾的睫毛顫了顫,不多時,一雙水潤清澈的大眼睛,便緩緩睜開。

  她滿足地伸長胳膊,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睡的好香喔!”然而小家伙一回頭,卻見白星野滿臉黑沉地趴在她旁邊。

  白稚兒眨了眨大眼睛:“六哥哥!剛剛你也睡著了嗎?”

  白星野看她一眼,閉眼沉息說:“被迫躺了一個時辰,你總算睡醒了。”

  聽到一個時辰這個詞,白稚兒小臉上一驚。

  她大呼:“辣麼久?我們上學堂,不就遲到啦!”

  小家伙掀開車簾,發現馬車就停在鳴陽書院的門口拐角處。

  白星野坐起身,揉著已經發麻的手腕。

  他冷哼一聲:“你睡得太沉,叫也叫不醒,我干脆就讓馬車停在這里,你睡飽了再進去。”

第409章 稚兒也遲到了,不用抄書嗎?

  白稚兒一個咕嚕跳下馬車。

  “六哥哥,窩們快一點,今天是我師父講課!”

  白星野看她下去了,也連忙拿上書簍。

  許是一個姿勢保持的久了,剛站在地上,竟覺得兩腿發軟。

  白星野急忙扶住了一旁的車轅。

  他擰眉緩了一會。

  白稚兒已經跑到了門口,小腳停下來,回眸看去。

  “六哥哥,快來吖!”她小手招了招。

  小家伙看了一眼白星野的姿勢,大眼睛中泛著關心。

  “哥哥你不舒服嗎?”

  白星野扶著膝蓋,緩了緩,他昂起下頜,一聲呵笑。

  “本世子不過是在打量,這區區鳴陽書院有何特別之處。”

  說完,他故作無事地走過來。

  白稚兒眨著大眼睛,看著六哥哥凌亂的步伐,水眸里泛著好奇。

  等白星野走到她旁邊,小家伙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胳膊。

  “六哥哥,我們快走。”

  她拽著白星野一陣飛奔。

  書院里,已經沉浸在一片讀書聲中了。

  白稚兒帶著白星野走到自己課室的院子外。

  剛探頭看進去,就發現,她的師父莫言遲,正在廊下教訓兩個學子。

  “讀書,乃是最需要上進刻苦的事!你們整整遲了半刻,理應好好反思己過。”

  “在學習這方面,任何時候都不可偷懶懈怠,罰你們一會去抄《弟子規》三十遍,后日予我!”

  兩個學子叫苦不迭,還都不敢反駁。

  誰讓他是莫言遲呢?

  六國尊師,教學嚴苛。

  他們倆耷拉著腦袋:“知道了大夫子。”

  莫言遲板著臉:“先進去上課吧。”

  兩人灰溜溜地走進課室。

  白稚兒小手扒拉著門框,看見這一幕。

  她軟糯的聲音帶著無助:“完咯完咯,師父生氣氣了,我們也要抄書啦。”

  白星野抱臂站在她身邊,聞言一聲冷哼。

  “抄就抄,大不了我幫你抄,兩個人加在一起不也才六十遍?”

  白稚兒噘起小嘴,咕噥說:“讓別人代勞是不好的,六哥哥,我們還是去跟師父認錯叭。”

  她拉著白星野,邁著小腳,噠噠朝莫言遲走去。

  這會兒,莫言遲仿佛被氣得不輕。

  他正叉著腰,在廊下扶著柱子長吁短嘆。

  白稚兒走到他身后,軟糯的聲音里含著抱歉。

  “師父父……對八起,稚寶來晚了。”

  莫言遲一愣,回過頭去。

  只見白稚兒捏著自己的小手,低著頭,弱小可憐的小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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