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斗?我無限讀檔,氣哭皇帝》第212章

  但在珍常在看來,這不就是以前當宮女要做的事?

  干同樣的事,賺翻倍不止的銀兩!

  她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不對皇后露出狂喜之色,但眉梢眼角之間流露出的喜意是遮擋不住的。皇后冷冷瞥她:“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嬪妾想到高興的事情。”

  “何事?”

  珍常在:“想到皇上說嬪妾笑起來好看。”

  皇后將茶杯擲于地上,濺了她一身:“賤人,跪下!”

  “好嘞!”

  珍常在撲通一下就往茶杯碎片上跪。

  皇后嚇得跳起來:“本宮沒讓你跪在碎片上,你瘋了,還不快把珍常在扶起來!”

  要說這代人受罪,也是有分價位的。

  流血跟不流血,哪個位置流血,都有講究。

  皇帝也是公道人,叮囑過她即使愛財亦得注意身體,切莫奔著落下殘疾去,既然為他辦事,就肯定會得到善終。珍常在明白,可她也眼饞銀兩啊!她想給阿珠置辦新的頭面首飾和衣裳!想使銀兩在膳房買通師傅,燒二人的家鄉菜,這些都繞不開銀兩。

  皇后想折磨她,但不想在她身上留下令人說嘴的疤痕,起碼流血肯定不是她樂見的。

  于是只好捏著鼻子的幫她處理傷處,又狠狠地威脅她不許說出去。

  珍常在乖巧答應,結果出了建章宮就往地上一趴,走不動路了。

  建章宮外的走道多少人經過?多少人看著?

  皇后斷然想不到,有人會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臉面,也要往她的名聲上潑污水。

  湊巧,謝知行因為早朝回溯時光數次,掛心云皎,下朝后就直奔建章宮。

  云皎跑路跑得早,他沒見到皎皎,倒是見到了癱在建章宮宮門前,宮女太監輪番來扶都起不來的珍常在。

  “皇上!嬪妾,嬪妾起不來給皇上請安了!”

  珍常在失聲痛哭,嚎得很大聲。

  謝知行下了帝輦,上前攙扶她,她做了一個往他懷里倒的大動作,但沒倒結實了,運用腰間的核心力量繃住,沒完全倒下去,他也托著她的手,裝作焦急關切的模樣:“愛妃你發生什麼事了?大膽跟朕說,朕必為你主持公道!”

  怎麼說呢?

  他不想抱其他女人,珍常在也不想被男人抱,保持著親密不失禮貌的距離,在建章宮的宮門前秀起了恩愛。

  “皇后娘娘讓嬪妾留下來,磨墨斟茶,娘娘將茶杯擲碎在地上,又叫嬪妾跪到上面去,嬪妾的膝蓋和腿好疼,還流血了。”

  皇上,嬪妾窮窮,給錢錢。

  “皇后竟然這樣殘害后宮妃嬪!迎祿,將珍常在送回翊坤宮,傳太醫為她好生診治,同時賞賜黃金百兩,還有你上回說喜歡的月影布,也挑兩匹送去吧。

  早上原本的后宮大事件是熙貴妃坐完月子就對皇后出言不遜。

  在珍常在的一番操作之下,卻變成了皇后體罰嬪妃,暴戾不慈。

🔒第一百五十七章

  熙貴妃剛出月子,皇后就被禁足了。

  危家上折子求過情,卻被告知有宮妃被她虐待得無法走路……想了想皇后以前的作派,危慶辰居然沒有懷疑此事的真偽,而是改變思路,去打聽這位宮妃是哪家的,透過補償她娘家,對她娘家恩威并施,威迫利誘,來得到她娘家的原諒,讓對方去為大義求情。

  畢竟中宮被禁足,皇帝面上也無光。

  結果這一打聽就出了事。

  那不能走路的珍常在,是皇后的庶出表妹,因為生得貌美,原本就是被安排進后宮當備用的固寵工具,是自己人,結果皇后把人折磨得走不了路,這手段多殘忍,族里聽了都略有微言。

  利用家族打擊異己是被允許的,損害集體利益是可恥的。

  因為是沾親帶故的族親,反而不好求情了。

  未免在皇帝那兒落下一個涼薄的印象。

  “可難道就看著娘娘被禁足?熙貴妃獨寵,又有二皇子在身,皇上怕是起了廢后的心思!”

  危夫人心疼得拉住夫君的手臂,要他尋個說法。

  “紀言玉和姓江的盯得緊,他們巴不得看到皇后被禁足,我本來就和他們不對付,要是挺著張老臉去為娘娘求情,他們會拿此事作筏子攻擊我。”

  “她一日還在后位上,你一日就還是國丈,怕什麼?”

  危慶辰卻道沒這麼簡單。

  朝堂上的動蕩已經超越了當初蘇同萬靡費治雪災銀兩的范疇,那道折子是想趁機扳倒紀家,可愣是被他緩過氣來反擊,更要命的是,那帳本上的破綻,居然是紀言玉引蛇出洞的誘餌,那蘇同萬的清白,反倒成為危慶辰誣告的過錯。

  這一年來,危家的動作太多,聯合了諸多位高權重的大臣,皇帝對他們折子的態度卻依然曖昧,全部留中不發。

  危家急功近利的嘴臉落了下乘,反而對比得紀言玉身正不怕影子斜。

  二人狗咬狗了半年,紀言玉突然改變策略,步步后退,在皇上那兒表明——危大人雖然處處針對臣,但臣不愿見到朝堂為了意氣之爭烏煙瘴氣,愿意讓步。

  這朝堂跟后宮略有相似,皇帝并不在乎對錯,只要有一方懂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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