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斗?我無限讀檔,氣哭皇帝》第167章

  見皇后沉著臉,冬畫只好硬起頭皮勸慰:“雁蕓姑娘正好破了熙嬪擅房專寵的局面,娘娘也盼著有別人在御前替皇上排解……”

  她話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本宮剛讓人將她抬舉到御前奉茶,她當夜就爬上龍床,心里還有沒有本宮?可見不是個好的,賤人!”

  皇后的表情猙獰如羅剎。

  冬畫不敢分辯,也不敢求饒,就跪了下來磕頭。

  “沒心肝的賤婢,本宮略微一捧,她竟就不知分寸,丟盡本宮的臉!”她恨聲,左右有宮女攙著抖得篩糠似的她:“皇上去上早朝了?本宮倒要瞧瞧,她下的是什麼蠱,把皇上迷得要給她一個珍字作封號!”

  不知取舍,貪婪無道的人活在世上,總是要一次又一次地憤怒,天天活得五內俱焚。

  在皇后的設想中,雁蕓即使經常在皇帝面前露臉,以皇上淡漠女色的作風,怕是極難才會得寵,她一邊將人送到他面前去,一邊矛盾地希望他不要碰雁蕓。而雁蕓區區一個婢女,得此抬舉應該小心翼翼:謹守貞操,哪怕真的承寵,最好在龍床上聲聲念著皇后的好。

  結果兩人當天就好上了,皇后心態當場就崩了。

  同一時間,青雀將新的信送到云皎手上,上面寫著四個字:

  “李代桃僵。”

  云皎沒讀過孫子兵法,又只上過幾天學,對擁有頂尖家庭教師的學霸皇帝頻繁引用典故頗感不滿,于是揮筆寫下四字回復:

  “尊嘟假嘟o.O”

🔒第一百二十六章 覆水能收

  早朝上,一本參奏蘇同萬故意虛報花費,靡費治雪災銀兩的折子,再次引發危慶辰和紀言玉的口舌之爭。

  皇帝安排人去嚴查,剩下的則是聽兩人一句接一句。

  參奏的折子里只寫了大概,細節他得核查。

  一時半會,并不能在早朝上定下來,兩人打嘴仗有點水早朝時長的意味,也有尋對方不痛快的意思。

  “啟稟皇上,蘇同萬罔顧朝廷命令,置受災百姓的安危于不顧,如若查實真有此事,光是嚴懲此人恐怕不夠。”

  皇帝問他那愛卿想怎麼辦?

  危慶辰把話說得特別大,中心思想就是查,狠狠查,沒錯也要定個監督不嚴的罪責。

  紀言玉一哆嗦,再往上查,就得查到他那一系了。

  “危大人所言欠妥,”

  紀言玉出列,斟酌著發言:“蘇同萬的事情尚未查實,快過年的就大動干戈在去查,危大人的話里話外都把他們當有罪之人,豈不是寒了辦實事的人的心?”

  皇帝冷眼看著他們表演。

  一開始還能說是據理力爭,后面就是反對對方的反對。

  很快地,皇帝發現,云皎的回信用在這里居然非常方便,特別是“確實”,天子回復一句確實,就夠另一方著急地去駁斥,他兩不相幫,讓兩人快打起來。

  在一句句確實之中,他越發想念云皎。

  下朝之后,皇帝第一句就問:“青雀呢?”

  昨晚他強忍著沒有看云皎的回信,忍著到第二天的早朝,苦苦等了一夜,箋上只有四個意義不明的字。

  “尊嘟假嘟,尊嘟假嘟……”

  他略微沉啞的聲音反復念叨這四個字。

  旁邊不明所以的圖形又是何意思?一個小的圓,一點,一個大的圓……

  皇帝百思不得其解。

  同樣百思不得其解的還有收到從宮里傳遞出來的消息的危慶辰。

  其他嬪妃要往宮外傳遞消息,興許要等宮女被恩準見家人的日子,但皇后手握宮權,這點小事自然輕松辦妥。危慶辰拿著抄寫下來的熙嬪密信副本回到府里,自個兒先琢磨一遍,實在想不出來,才讓心腹門客一同破譯。

  “區區一個女子寫的密信,竟令我等完全看不懂!”

  “得結合宮里發生的事情想?”有人提出。

  “危大人,皇后娘娘最近有什麼動作嗎?”又有人問。

  “呃……”

  說到自家閨女的動作,那可真是罄竹難書的多,一時半會說不完的。

  不提遠的,就在早上,新鮮出爐的珍答應去建章宮請安,就鬧了一出笑話來。

  其實是江貴人先開的口:“聽說昨夜皇上召幸了一個宮女,早上還賜了封號,那宮女說來跟皇后娘娘還有點淵源呢,看來還是娘娘會看人,宮里又多一位姐妹了,只是不知道這個珍答應長什麼樣子。”

  她掩唇而笑。

  要說貴人位分在請安時其實是不配多話的,可她鬧破了天也和太后同一個娘家,不看僧面看佛面,是比其他貴人多三分體面。

  “此事當真?”

  馮嬪有點坐不住了。

  僧多肉少,這熙嬪剛懷孕撤牌子,宮里就多出一位珍答應,還能輪得到她麼?

  皇后淡淡道:“她站在后面,江貴人自是看不見,等下她給本宮敬茶就能瞧見了。再等到晌午,她就會去各位妹妹宮里磕頭見禮。”

  等都磕完,敬完茶,才算是后宮有編制的一份子。

  雖然要挨個宮里去敬茶,遇上刻薄手黑的要吃點苦頭,可同時也能領著小主娘娘們的賞賜,能積下十分豐厚的家底了。

  馮嬪攥著帕子,忍不住往后面撇了眼:“還在答應就得封號,這待遇之前只有熙嬪有呢!這珍妹妹多大的體面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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