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后,我被誘婚了》第245章

  剛才她和謝時安的距離,貼得很近,像是擁抱,但其實不是。

  她小聲說,“時安來,是告訴我哥哥的下落,哥哥,在阮家的密室里。”

  沈寒御神色微凜,瞇了瞇眸。

  怪不得,郭木楊帶著人在京城滿處找,都沒能找到桑明朗的蹤跡。

  原來藏在了阮家。

  “我聯系警方,讓他們設法找個由頭,這兩天,再搜查一次阮宅。”

  只要桑明朗在阮家,就一定能找出來。

  桑淺淺被烏云遮蔽許久的心情,好像突然被掀開一角,露出些許天光。

  雖然仍是不安,可那些沉重的積郁多少消散了幾分。

  回到小院時。

  夜色凄迷,竟是又下起了雨,還不小。

  地上都有了積水。

  沈寒御撐著傘過來,替她打開車門。

  桑淺淺才要下車,沈寒御將傘柄塞進她手里,“拿著。”

  他俯身,攔腰將女孩抱起,嗓音低柔,“別弄濕了鞋,我抱你進去。”

  桑淺淺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他身上熟悉的氣息籠著她,遠處朦朧暖黃的燈光,隔著雨霧,照亮男人俊朗剛毅棱角分明的臉龐。

  他抱著她,手臂堅實有力,眉眼微微垂著,專注沉靜地看著前路,腳步沉穩往前走。

  說不出的一種軟軟的,暖暖的感覺,如水般,從心間向四肢百骸流淌。

  “寒御。”她叫他的名字,聲音輕輕軟軟的。

  沈寒御低眸看著她:“嗯?”

  桑淺淺勾住他脖頸的手臂微微用力,讓他稍稍低下頭,隨后,吻住了他的唇。

  沈寒御腳步一頓,眸光都深了幾分,“看我抱著你,故意的?”

  桑淺淺眨了眨眼,唇角微彎。

  調皮地繼續吻著他,試探地,輕柔地,親著。

  沈寒御渾身都僵了僵,半晌,聲音低啞:“等著。”

  然后等桑淺淺被他抱進屋里。

  才知道這句“等著”意味著什麼。

  桑淺淺還沒來得及收傘,才從他臂彎里下去,腳剛落地。

  就被他扣住手腕,往懷里一拉。

  下巴被抬起,他驟然低頭,吻住她的唇。

  強勢又霸道,不容掙脫,帶著壓抑已久的情感。

  雨傘跌落在地,灑落點點雨滴。

第206章 偏偏喜歡你

  趙姨聽到動靜,忙從廚房出來。

  一眼瞧見門口相擁相吻的兩個人,慌得趕緊扭過頭,又進了廚房。

  半晌出來時,門口的人不見了。

  趙姨笑著搖頭,到底是年輕人啊。

  久別勝新婚。

  窗外,大雨依舊下著,噼里啪啦敲打著窗戶。

  樓上,桑淺淺的臥室里。

  柔軟的床陷下去,沈寒御手臂撐在桑淺淺兩側,燙人的呼吸吹拂在她臉蛋上。

  他的吻初時很輕,后來越來越重。

  桑淺淺忍不住輕哼出聲,嬌軟細碎的聲音,似是打開了某種禁錮。

  男人漆黑眼底隱忍已久的欲,徹底失控。

  ......

  桑淺淺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一覺睡了四個多小時。

  房間內很安靜,窗外雨聲漸歇。

  沈寒御沒在身邊。

  回隔壁小院了麼?

  桑淺淺扁了扁嘴,不是很喜歡這種醒來身邊沒人的感覺。

  她靜靜躺了一會兒,肚子好餓,她都沒吃晚飯。

  還是決定起來,下去吃點東西。

  腳踩在地上時,腿都軟了軟,差點摔倒。

  桑淺淺坐了一會兒,才下樓,打算找點東西吃。

  才到樓梯口,才發現沈寒御并沒有走。

  客廳里,他正和郭木楊說著什麼,聲音低沉。

  倆人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往這邊看過來時。

  就見女孩穿著件米白色輕紗睡裙,正下樓,長發如瀑散著,臉蛋猶自染著幾分緋紅。

  她皮膚很白,一眼望過去,鎖骨脖頸處的那些紅痕簡直不要太明顯。

  就連露在裙子外,纖長白皙的小腿上,也全是痕跡。

  郭木楊掃了一眼,手里的茶杯差點沒端穩,慌亂收回視線。

  飛快別過頭去,不敢再看。

  沈寒御眉心都跳了跳,抓過沙發上的外套,大步過來,臉色微沉,“怎麼穿成這樣就下來了?”

  桑淺淺有點懵,“我穿成什麼樣啦?”

  她這件睡裙是長袖的,長短到膝蓋,有什麼問題麼。

  沈寒御沒說話,拿外套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先回房去。”

  “我不要。”桑淺淺摸了摸肚子,委屈巴巴的,“寒御,我餓了。”

  沈寒御眼底滿是寵溺的溫柔,“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桑淺淺想了想,“青菜肉絲面。”

  以前沈寒御給她做過,味道比飯店里吃過的都好吃。

  “嗯,好了我叫你,很快。”

  沈寒御揉了揉她的發,“回去等著,乖。”

  桑淺淺點頭,“好。”

  沈寒御目送著她,直到聽到臥室關門聲,這才回身。

  “我跟你認識都多少年了,也沒吃過你做的飯。”

  郭木楊很是期待地說,“我也餓了,順便給我來碗面唄?”

  “沒有你的份。”

  沈寒御語氣極其無情,“你可以走了。”

  “你就是見色忘友。”

  郭木楊不滿地下定論,“反正你都要下廚給你媳婦兒做,順便給我做一份怎麼了?”

  沈寒御睨他一眼,“你也知道,她是我媳婦兒。”

  郭木楊:“......”

  所以就是不給他做唄。

  行吧,他也不差這口面。

  郭木楊起身,走了兩步,又回頭,咳了兩聲,語氣挺欠揍的。

  “你跟你媳婦兒和好都多久了,不會今天才被允許那啥吧?”

  沈寒御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郭木楊一本正經地,“悠著點,別那麼禽獸。”

  沈寒御指門:“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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