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后,我被誘婚了》第196章

  “哥,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見,我是在告知你。”

  桑淺淺看他一眼,“你保護好你自己就行,別像夢里一樣,給我拖后腿。”

  桑明朗:“......”

  這還是第一次,被他妹妹無視得這麼徹底。

  可想想淺淺說的那個夢,他的確是拖了她后腿。

  桑家發生那麼大的事,他卻缺席了,全都是她一個人承擔。

  她從小被他和他爸寵著疼著,說是溫室里嬌養的花也不為過。

  可在夢里,她接連遭遇父親去世,他失蹤,桑家欠下巨債等等變故,她該有多無助,可想而知。

  桑明朗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思緒轉動間,他也有了決定。

  “打算什麼時候去京城?”桑明朗問。

  “得等寒御病好了。我進修的課程也還沒上完。”

  桑淺淺低著頭,攪著咖啡,“最快的話,三個月左右吧。”

第165章 我們回家

  桑明朗點頭,“三個月,夠了。”

  他現在加把勁,三個月后,明城分公司的事估計也塵埃落定,能走上正軌了。

  到時,他再陪著妹妹,一起去京城。

  送桑淺淺回學校時,才剛到醫學院樓下。

  桑明朗一眼瞥見樹蔭下的修長身影,眼神驟冷。

  “看見那人沒?你還沒去京城,他卻來找你了。”

  桑明朗語氣很冷,“今天你別攔著我,先讓我出口惡氣再說。”

  他壓根沒等桑淺淺說話,就奔了過去,一把扯著謝時安的衣領子,將他狠狠摜在樹上,卡著他脖頸,黑著臉掄拳砸下。

  謝時安根本沒有反抗的意思,也不躲閃,就那麼任由桑明朗打。

  他的口鼻很快鮮血直流,臉上血跡斑斑的,卻只是咬牙死死忍著。

  幾名路過的師生不知內情,上前勸架。

  桑明朗松了手,卻冷著臉,長腿咣咣兩腳,重重踹在謝時安的膝蓋處。

  謝時安痛得臉色發白,踉蹌著跪倒在地。

  那幾名師生要報警,謝時安擦了擦唇角的血,勉強笑了笑,“沒事,是我該打。”

  師生錯愕,面面相覷。

  心道這人怕不是腦子有問題,被人打成這樣,還說自己該打?

  也不好再管閑事,走了。

  謝時安扶著樹,艱難地站起身來,就看到了幾步開外,神色復雜地望著他的桑淺淺。

  他的心像是在油鍋里翻滾煎熬,“淺淺,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人要對沈寒御不利,我不是故意帶他進去的......”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桑明朗怒道,“我妹妹的婚禮因為你毀了,沈寒御人差點就沒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你假惺惺跑來說對不起,什麼意思?挑釁呢?”

  他寒著臉,目光如刀子剜在謝時安身上,“別以為警方放了你,你就真以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了!”

  “淺淺,我事先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謝時安神色很是愧疚,“若是知道,你結婚那天,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去找你的。”

  桑淺淺定定地看著他,眼神很淡。

  雖然,她已經決定以后會去京城找謝時安。

  可想到沈寒御命垂一線,想到自己在醫院守著沈寒御提心吊膽的日日夜夜,她就沒法原諒謝時安。

  謝時安似乎也沒指望她原諒。

  他從懷里掏出一張支票,一瘸一拐地走到桑淺淺跟前,“我知道我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沒法彌補我犯下的錯誤,可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謝時安目光晦暗地看著她,嗓音嘶啞,“淺淺,對不起。”

  說完,他便將那張支票,塞進桑淺淺手里,竟是,就這麼走了。

  桑淺淺也不知謝時安搞這麼一出,是什麼意思。

  她掃了眼支票,上面的數額,竟是高得嚇人。

  桑明朗也被震到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謝時安搞什麼?背里干壞事,明里拿錢來砸?”

  桑淺淺沒說話,慢慢地將那支票收進包里。

  桑明朗攔住她,皺眉,“你干嘛?真打算要謝時安這些錢?”

  “要他的東西做什麼?”

  桑淺淺唇角勾出一抹冷淡的弧度,“這張支票,連同婚禮當日他送的禮金,三個月后,我自會親自去京城,還給他。”

  桑明朗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支票,倒的確是三個月后,去找謝時安最好的借口。

  ......

  謝時安踉蹌著往外走,鼻子的血流個不止,滴得他的衣服上全是血點子。

  有人過來扶住他,遞給他紙巾,“安少爺,擦擦血吧。”

  謝時安狠狠地推開對方的手,“滾,離我遠點。”

  崔曜嘆氣,“安少爺,承爺讓我帶你回京城。承爺說,你任性胡來,賣了名下所有的不動產送給桑小姐,他可以原諒。但他絕不容許你中途放棄,讓他的計劃功虧一簣。”

  謝時安的情緒,頓時爆發了,“他的計劃,關我什麼事?跟我有什麼關系?他憑什麼要求我?當初他強行逼我回京城,害得我失去淺淺,如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他又害得我差點成了殺人兇手,讓我被淺淺誤會,還不夠嗎?還要怎樣?”

  “承爺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做到,只是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崔曜耐心地勸,“安少爺,你再等等,承爺不會讓你失望的。”

  “要是他替我挽回淺淺的方式,就是殺人,那還是趁早罷手!”

  謝時安臉色鐵青,厲聲道,“我不去揭發他,就已經是我對他最后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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