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后,我被誘婚了》第52章

就你這種女人,誰特麼跟你紳士!”

  “我怎麼了?我就正常停車,我怎麼了?”

  那女孩明顯也生氣了,“我哪種女人,你把話說清楚!”

  聞旭才懶得跟她廢話,“你挪不挪車?”

  “不挪!”那女孩叉著小腰,毫不示弱,“這車位是公共的,你占著半天不停,擋著道還有臉怪別人呢?”

  聞旭今天是真的惱火透了。

  先是被他淺姐說動,來這個破地方見他根本不想見的人,然后被他爸大罵一頓,勒令他今晚回明城。

  最鬧心的就是繞了二十多分鐘,好不容易找到個停車位,還被人強占了。

  “不挪是吧。”

  聞旭冷著臉,抬腿一腳踹上那女孩的車。

  報警聲尖銳作響,聞旭看也不看女孩,上車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那女孩傻了,眼看著聞旭的車噴出一團尾氣走了,氣得大罵:“有病吧!有病去醫院,沖別人車撒氣算什麼!”

  聞旭早走了,哪里聽得到她的罵聲。

  他憋著一肚子氣,繼續去找車位。

  桑淺淺到了酒樓,就見云黎氣得滿臉通紅,詫異道:“這是怎麼了?”

  “我今天真的太倒霉了。遇到個男的,他把車停在一個車位前,半天都不進去,我停了,他還說我不守規矩搶他車位!”

  云黎想起方才那事就氣得不行,“那男人看著挺年輕,長得人模人樣的,誰能想到是個躁狂癥,非讓我給他挪車,我不挪,他竟然直接踹我車!”

  “還有這種人?那真是挺過分的......”

  桑淺淺說著話,一眼瞥到不知何時冷著臉站在門口的聞旭,忙招呼他過來。

  又替他和云黎介紹:“聞旭,這就是我朋友云黎,云黎,這是我弟聞旭。”

  聞旭神色還算平靜,云黎臉色變幻,跟走馬燈似的。

  她母胎單身二十多年,早就聽桑淺淺說她弟長相帥氣,家境還好,還懂得照顧人,立馬就動了心思,央著桑淺淺安排了這一場相親見面。

  桑淺淺本來還猶豫,云黎纏了好久,“反正你弟也單身,你就讓我們見個面嘛,萬一真成了呢?”

  后來桑淺淺答應趁她弟再來粵城時安排,她高興得跟什麼似的。

  今天出門,還特意精心化了三個多小時的妝!

  真特麼沒想到,造化弄人,老天給他倆整了這一出。

  她剛遇到的躁狂癥,竟然就是桑淺淺口中,那個近乎完美的小狼狗弟弟!

  “你不是早就到了嗎?”

  桑淺淺問聞旭,“怎麼比我和云黎還晚?”

  聞旭淡淡道:“路上碰到個潑婦,耽擱了點時間。”

  云黎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站起來:“你說誰潑婦呢?”

  聞旭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慢條斯理地:“誰說我躁狂癥,我就說誰潑婦。”

  云黎氣得臉都漲紅,“淺淺,你看看他!!”

  桑淺淺也是無語了,又好笑又好氣,“你說你倆平時也都算通情達理的人,怎麼今天就杠上了?你們這也算是有緣,不打不相識。”

  不打不相識的倆人,飯桌上各自繃著臉,話都不說一句。

  桑淺淺只能左右安撫,一頓飯,總算艱難吃完。

  聞旭說,“姐,我今晚就回明城了。”

  桑淺淺意外,“不是說多玩兩天,明天再走嗎?”

  “公司有點事。”聞旭含糊地說。

  “那行吧,你幾點的飛機?我爭取早點下班去送你。”

  “不用,我五點的飛機,你肯定趕不及,我自己去機場就行。”

  聞旭叮囑,“倒是姐你,悠著點,上班別太拼。”

  昨天桑淺淺回來得很晚,一大早又上班去了,他也搞不懂,他淺姐為啥要把自己搞得這麼累。

  明明日子可以躺著贏,非要跑著過。

  “做了醫生就是這樣。”桑淺淺笑道,“標準打工人的生活。”

  云黎這頓飯吃得憋屈,挽著桑淺淺的手,“你今天晚上得陪我逛街,補償我。”

  聞旭一聽就不樂意了,“我姐憑啥補償你?”

  云黎朝他翻了個白眼,“你說呢?”

  聞旭心里這個氣,他不讓淺姐送自己,是為了讓她好好在家休息。

  這女人倒好,直接拉著他淺姐逛街去。

  “淺姐,我晚上八點的飛機。”

  聞旭立刻道,“到時我等你回來送我。”

  云黎也是醉了,“你剛才還說你五點的飛機?”

  聞旭冷冷道:“改簽了,不行?”

  云黎:“......”

  他麼的真想揍他一頓!

  “好啦,我今天晚上送聞旭,明天晚上陪云黎逛街,好不好?”

  桑淺淺打圓場,哄小孩般的語氣。

  聞旭和云黎互瞪一眼,各自別過頭去,冷哼一聲。

  ......

  “這麼說,沈先生是自從那個朋友去世后,就經常失眠,后來漸漸有了這頭痛之癥?”

  薛成華翻看完沈寒御以往的病例介紹,進一步問。

  郭木楊忙點頭:“對,最長的時候,他大約有七天七夜沒有合眼,完全睡不著。”

  薛成華神色有些凝重,思索了一會兒,“這麼說吧沈先生,你這個情況,和一般人因為壓力大等因素導致的失眠頭疼不一樣,身體也沒有其他的異樣癥狀。你這簡而言之呢,是心病,比較復雜。”

  沈寒御忍不住抬眸,看了眼薛成華。

  這幾年他見過的所謂名醫沒有上百,也有四五十個了。

  這個醫生,還是第一個能這麼直白地說出他這是心病的人。

  的確是心病,然而醫治他的藥,已經不在了。

  “那這個還有得治吧?能治好的吧?”郭木楊滿懷期待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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