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我攜四個幼崽炸翻前夫家》第491章

  南知意靠在他懷中,內心漸漸安穩下來。

  她似是贊同,又似感慨地說道:“的確……再也不用提心吊膽,擔心被人盯上了。”

  這樣的日子,總算過去了。

  兩人抱了一會兒,帝釋景就松開了她,“我先幫你把頭發吹干。”

  南知意笑了笑,“好。”

  帝釋景打開吹風機,調成熱風,先挑出一縷濕發,從上往下慢慢吹了起來。

  之前有幫她吹過的經驗,所以他的技術,也是越來越熟練。

  南知意靜靜享受他的服務,內心洋溢著幸福,溫熱的風吹在臉上,渾身都暖暖的。

  她不由在心里感慨:時間要是能就此停留就好了……

  很快,帝釋景就把頭發吹干了。

  收好吹風機后,他走過來,目光卻盯著南知意的手,問道:“你手好點了嗎?”

  南知意下意識收攏五指,輕握了下。

  她意外發現,自身原本的力氣,似乎又回來了!

  “好像沒事了。”

  聞言,帝釋景嘴角的弧度,都上揚了些,“是嗎?那就好!走吧,睡覺去。”

  南知意頷首,乖乖任由男人牽著,去床上休息。

  當晚,她依偎在帝釋景懷中,睡了個極安穩的好覺。

  第二天一早。

  南知意吃完早餐,就去了研究所,和師兄師姐他們說了杰西已經死亡的事情。

  研究室內,四人都非常詫異,也唏噓了幾句。

  畢竟相識一場!

  不過很快,他們就恢復淡定了。

  秦惜說道:“杰西這樣的人,自從他選擇蔑視生命的那一刻,就已經失去了身為醫者的資格了!不值得我們掛念!”

  “嗯,更別說他還對自己的小師妹下手,這麼狠心的人,留著也只會傷害更多人。”

  陸無憂贊同道。

  路嚴爵點頭,簡單表示,“確實。”

  幾人聊了一會兒后,南知意突然開口,“大師兄,那抑制的藥劑……能再幫我打一針嗎?”

  路嚴爵聽到這話,動作一頓,下意識看著南知意,皺起了眉頭,問道:“怎麼了?藥效失效了?”

  南知意沉默地點頭。

第420章  美色誤人

  路嚴爵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凝重起來。

  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南知意的請求,“這種情況下,最好是不要!注射一次已經是極限了,之前給你打,是迫不得已,回頭你都不知道要受什麼罪。

  注射第二次,我也無法保證會出現什麼情況!”

  旁邊的秦惜也勸道:“小師妹,大師兄說得對,你可不要亂來啊。”

  陸無憂神色擔憂地道:“再怎麼樣,也不能拿身體開玩笑。”

  楚堯亦是點頭。

  四人統一戰線,不支持南知意再注射藥物。

  南知意其實也明白。

  被他們這樣一說,心里就放棄了。

  果然行不通……

  秦惜到底還是忍不住,心直口快道:“要我說,你干脆告訴他得了!師妹你就是,關心則亂!帝釋景那樣的人物,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啊,怎麼可能因為這事,就受不了?”

  “我也覺得你把他想得太脆弱了!”

  陸無憂難得說了她一句。

  “我沒有這麼想!前面隱瞞他,是覺得,我們還有機會,或許能解決!但現在……”

  南知意嘆了口氣,“昨晚我本來打算和他說的,但被人打斷了。”

  本來就是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因為周易的到來,猛地一下就散了。

  其余人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南知意怕這話題繼續說,就太沉重了,索性轉了話鋒,“你們這邊,目前進展怎麼樣了?”

  說到這,路嚴爵重新收拾起表情,說道:“解藥研發一直在進行,但進度緩慢,所以我們四人集合能力,打算將抑制藥物進行改良,盡可能把傷害降到最低,為你多爭取一些時間。”

  他語氣頓了一下,又說道:“你要是怕妹夫擔心,就想辦法,讓他先回國。”

  藥物研發好后,都有一個實驗的階段。

  他們目前沒有其他和南知意一樣病例的病人,所以藥研制出來,勢必直接用在南知意的身上。

  這個過程,會發生什麼事,沒人知道。

  南知意把他的話聽進去了,覺得大師兄說得有道理,于是點了點頭。

  從研究室里出來后,南知意回了辦公室見帝釋景。

  進門前,她心中有諸多不舍。

  好不容易才過來,又要回去了。

  她推開門,帝釋景聞聲看來,一眼瞧見她臉上未收的表情。

  “怎麼了?”

  男人見狀,不由問道:“怎麼這個表情?出什麼事了嗎?”

  南知意走到他面前,垮著臉,道:“大師兄剛才和我說,研發進度要推快,不允許我再混日子了,所有,后續我不能陪你和孩子們玩兒了。”

  “就因為這事悶悶不樂?”

  帝釋景聽完,忍不住失笑。

  他捏捏南知意的手指,道:“沒關系,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們,本來就不用你時時刻刻陪著。”

  “可我每時每刻都想和你們在一起……你們在這,我會分心的。”

  南知意勾著他修長的手指,晃了晃。

  帝釋景聽了后,眸色深了深,當下拉著她的手,一使勁兒。

  下一秒,南知意跌坐在他腿上。

  她也不躲,順勢就坐著了。

  “看不出來,你這麼膩歪呢?”

  帝釋景笑著打趣她,還捏她的臉,動作很輕,卻說不出的親昵和寵溺。

  南知意點點頭,靠過去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腦袋埋進他頸間,理直氣壯地嘟囔道:“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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