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我攜四個幼崽炸翻前夫家》第19章

  接著抱起兩小只,往客廳走,柔聲詢問,“那你們兩個都在家干嘛?跟媽咪說說。”

  南知意帶著兩個孩子在沙發上坐下,張嬸去準備晚餐。

  這時,珩珩和晚晚對視一眼。

  南知意不知道,自她離開沒多久,兩小只就時不時看下鐘,聽見一點動靜,就會往樓下瞅一眼。

  特別是到了晚上,覺得她該忙完,兩個小腦袋便擱在窗臺上,眼巴巴望著外面,等她回家。

  現在媽咪愿意花時間陪他們,而不是像爹地一樣,到家是換個地方工作。

  兩小只心里都歡喜得不行,便興高采烈地湊近,事無巨細地說了起來。

  ……

  另一邊,帝釋景也回到了帝景瀾府,心情仍舊不佳。

  進門時,羨羨和慕慕,正在大廳搭樂高。

  此時,上萬塊的樂高積木被丟得滿地都是。

  這數量,一般大人見了都犯愁的地步,兩小只卻玩得不亦樂乎。

  他們很聰明,搭得非常快,沒一會兒,一部分便被建造了起來。

  羨羨察覺到門口有動靜,不由瞧了一眼。

  看到帝釋景進門,很敷衍地喊了句,“爹地。”

  慕慕不用開口說話,索性看也不看人一眼,專心致志地搭著小城堡。

  帝釋景點頭,掃了眼那堆樂高也沒說什麼,淡淡坐到沙發上,手搭在扶手上。

  周易站在旁邊,吩咐管家,“福伯,麻煩把醫藥箱拿過來一下。”

  老管家頷首,很快就提著醫藥箱過來。

  看到帝釋景滲出血的手,不由得驚呼。

  “少爺這是怎麼了?怎麼受傷了?!”

  正在搭樂高的兩小只自然是聽到了,不禁面面相覷。

  去,還是不去?

  羨羨和慕慕眼神來回相遞,兩秒之后,還是選擇去看看。

  不一會兒,也注意到了那只手上的血跡。

  “您……這是怎麼了?”

  羨羨大概看了下,發現并不嚴重。

  和媽咪那些病人差遠了!

  帝釋景靠在沙發上,神態慵懶,淡淡開口,“被狗咬了一口。”

  羨羨無語,和妹妹對視一眼。

  爹地是不是把他們當智障?

  他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指著手背說,“這是人的齒痕,不是狗的!不過,爹地整天板著臉,確實是到了狗都嫌棄的地步了!”

  帝釋景看了兒子一眼,好氣又好笑,抬起沒受傷的手,捏他的臉,“怎麼說話的?”

  周易忍笑。

  這世上,也就小少爺敢這樣和自家爺說話了。

  他手上拿著棉簽,準備給自家爺上藥。

  一個大男人,下手終究沒什麼輕重,當下朝著傷口就懟了下去。

  帝釋景感覺到傷口被藥水刺激了一下,頓時皺起眉頭。

  慕慕身為一個小醫生,看到這渾然不知輕重的手法,當下推了推周易。

  周易停住動作,很是不明所以,問,“小小姐,怎麼了?”

  慕慕心里碎碎念。

  這個叔叔真是太笨了,哪有這麼給人上藥的!

  真是看不下去了!

  小丫頭表面卻很平靜,一言不發拿過消毒藥水和棉簽,細心給帝釋景上藥。

  幾人看到這一幕,表情變得詫異,心里頗為不可思議!

  晚晚……什麼時候會包扎了?

  還這麼熟練?

  “晚晚怎麼會這個?”

  帝釋景眼神不自覺溫柔下來,輕聲問道。

  慕慕一愣,才意識到自己露餡了。

  她不由得緊張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羨羨反應迅速,很隨意地開口,“這很有難度嗎?看一下就學會了。”

  “換我,我也可以。”

  帝釋景聽了,心里疑云消散。

  被那個女人氣得煩躁無比的心,也頃刻靜了下來。

  他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腦袋,夸了句,“我們晚晚這麼厲害,一看就會了,是爹地小看你了。”

  慕慕感覺到頭頂寬大的手掌很暖,還帶著一種獨屬于父愛的溫柔。

  她忍不住看了爹地一眼,心里驀地填滿了安全感……

  這個渣男爹地,似乎也沒那麼討厭嘛!

  不過,這念頭剛起,她立馬又告誡自己:不能倒戈!不能對渣男爹地有好感!要站在媽咪那邊才行!

  過了一會兒,上完藥,羨羨淡淡交代帝釋景,“別沾水!”

  帝釋景點了點頭,“現在不早了,收拾一下,準備洗澡睡覺了。”

  說著,還很自然地抱住他們,分別親了下額頭,“晚安。”

第18章  一定是打開門的姿勢不對

  兩小只待在他懷里,都愣住了,心里有點愕然,顯然是沒想到……

  不過,卻沒想象中的討厭!

  雖然和媽咪的感覺不一樣,但很暖心。

  兩小只想著,每次媽咪道完晚安吻,他們也會禮尚往來的親回去!

  于是猶豫了下,很不情愿地湊上前,對著帝釋景的臉頰,極快地蹭了一下,接著淡淡丟下一句,“晚安。”

  這次,倒是讓帝釋景愣住了。

  因為珩珩平時是不會親他的,現在居然親了他。

  等兩小只上去了,帝釋景還沒回過神,直直盯著樓上那扇關上的門。

  周易同樣感到詫異,接著笑道:“看來爺受傷,也不是沒壞處?小少爺都愿意跟你親近了。”

  帝釋景思緒收攏,嗯了一聲,心情愉悅。

  不過,目光觸及到手上紗布的一瞬,眸色就又沉下來了。

  想起那女人今晚的決然,說什麼兩個人沒有任何關系了。

  但當年的事情,卻歷歷在目。

  帝釋景眸色愈加冷沉,面覆寒霜,那只受傷的手頓時握成了拳,捏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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