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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個心上人》第173章

  不然怎麼打的贏窮兇極惡的胡人?

  陸惟贊嘆道:“寫的很好,每個條幅都寫的好,通俗易懂,讓人大受震撼,尤其是最后登場的那首歌……”

  正夸著,陸惟突然感到肩膀一沉,一個腦袋落到了他的肩膀上,淡淡的馨香味道躥進了他的鼻子。

  陸惟扭頭看去,女孩閉著眼睛,睫毛濃密綿長,呼吸沉穩綿長,靠在他的肩膀上,已然是撐不住困倦,進入了夢鄉。

  車廂狹小,燭光昏暗,少女柔軟溫熱的身體和他貼的極近,一縷烏黑的青絲散落在他的肩頭,輕柔的呼吸回蕩在他的耳邊。

  陸惟一顆心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了起來,他聽到自己的心咚咚跳的厲害,比軍隊進攻時,敲的那面大鼓的聲音都要響亮。

  他想低頭看看章毓卿此時的模樣,然而剛一動作,臉就貼上了一個觸感柔軟溫熱的東西,還有軟軟的鼻息從上方呼到了他的耳朵上。

  陸惟渾身都僵硬住了。

  她忙著鹽場和礦山,已經很辛苦了。這麼辛苦還要幫他在軍營大比武中出主意,是為了什麼?

  一定是心里有他。

  陸惟將章毓卿輕輕的從肩頭挪開,讓她整個人倒在了自己懷里。章毓卿吹彈可破的清麗睡顏就在他的眼前。

  馬車緩緩的往前走著,陸惟從未像現在這樣盼望著馬車再走的慢一點,再慢一點,讓溫香軟玉在懷的幸福時光再長一點。

  章毓卿清醒的時候,可不會這樣乖巧柔順的躺在他的懷里,她總是跟他保持著距離,仿佛兩個人中間隔著一道無法跨越的天塹鴻溝。

  可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本來就是他的女人。

  為什麼非要拒他于千里之外?

  陸惟呼吸急促起來,神差鬼使的湊過去,在章毓卿臉頰上落下了一個吻。

  他只親一下就好。

  陸惟在心中說道。

  一吻下去,陸惟就像是干渴了許久的魚找到了甘甜的源泉,那一瞬間的滿足之后又被拋到了干涸的沙漠中,他無法控制的低頭吻住了紅潤柔軟的唇。

  馬車到了都司府,停下來后,趕車的侍衛見車廂里沒有動靜,剛要開口提醒,簾子便掀開了。

  陸惟朝侍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從馬車中輕巧的跳了下來,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像個靈巧的獵豹,正當他轉身要去車廂里面抱章毓卿下車的時候,方芩帶著一行人騎馬回來了,噠噠的馬蹄聲在寂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刺耳。

  章毓卿被馬蹄聲驚醒了,睜眼正好看到陸惟站在外面掀開了車簾。

  “我睡著了?”章毓卿從車廂里坐了起來,看看不大的車廂都被自己躺著占光了,陸惟還貼心的挪開了小桌,讓她躺著。

  她揉著眼睛不好意思的對陸惟說道,“害你在外面吹冷風了!下次你直接叫醒我就行了。”

  陸惟是真君子……不不不,陸惟對章毓瑩是真愛,寧可在車廂外面吹寒風,也不能跟她一個睡著的女人共處一個車廂。

  侍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陸大人分明一直都在車廂里面。

  然后他就接收到了陸惟冷冷瞟過來的一眼,頓時心底一寒,大氣都不敢出。

  “無事。”陸惟盯著章毓卿紅艷艷的唇,心里回味著那溫軟的銷魂感覺,面上若無其事的說道。

  兩個人回到后院后,章毓卿去主屋拿東西,一推門就感受到了暖意,歡喜的撲到壘好的炕上一摸,果然熱乎乎的,驚喜的叫道:“哎呀!”

  陸惟不明所以,還以為出了什麼意外,趕緊往這邊跑。

  卻見章毓卿從主屋跑了出來,歡天喜地的喊道:“春娘!你是燒了炕嗎?”

  王春娘從西廂房出來,說道:“盤炕的人說今日就可以用了,讓我試著燒一次。”

  “挺好挺好!有勞春娘了!”章毓卿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幸福的都要飛起來了。

  陸惟沉默的站在她旁邊,看著她開心的模樣。

  章毓卿回頭看到陸惟,笑道:“我這就去把我的東西搬走,你也不用委屈的睡榻了!”

  章毓卿臨時睡在東廂房幾天,只把被褥和帳子搬了過去,搬走也很快,兩趟就搬完了。

  望著空蕩蕩的床鋪,陸惟一顆原本火熱的心倏地涼到透頂。

  炕燒的熱騰騰的,可比陸惟的人形暖床機好用多了,章毓卿從未睡過這麼溫暖的炕,幸福的翻來翻去,再也不怕手腳冰涼,凍的睡不著覺了。

  王春娘提了一桶熱水進來,看著章毓卿沒心沒肺的模樣,嘆了口氣,忍不住說道:“你一個人倒是舒坦了!”

  人家陸大人可怎麼辦?

  哪有這樣做夫妻的!她都替章毓卿愁死了!

  章毓卿一骨碌從炕上爬了起來,她怎麼能只顧自己舒坦呢!

  “你今天晚上先搬到我這里來,跟我擠幾天。”章毓卿興致勃勃的盤算道,“讓陸惟先住到西廂,我們把東廂的炕砌起來,等東廂的炕好了,陸惟搬回去,再把西廂的炕砌起來,你就可以搬回去了。

這樣,我們每個人都有暖和的炕睡了!”

  雖然陸惟是個精壯小伙子,陽剛氣十足,不怕冷,但誰能在大冷天拒絕這麼溫暖的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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