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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個心上人》第159章

  章毓卿吃飽了,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回想起前世吃過的燒烤,說道:“其實羊肉烤了也特別好吃,要選那種肥瘦相間的肉,最好是不足一年的羔羊,烤到滋滋冒油,撒上磨碎的孜然,味道絕了!”

  方芩口水咽的震天響,嘴上不服氣的說道:“不滿周歲的羊崽子都不放過,你好殘忍!”

  章毓卿撇嘴冷笑,“你嫌殘忍,以后我做了你不要吃!”

  方芩此刻骨氣比任何時候都硬,“我肯定不吃!”

  章毓卿吃的飽飽的,夜里難得睡了個好覺,第二天起來就傻眼了,嘴巴里面起了泡,上火上的眼睛都是紅的。

  陸惟要看什麼情況,章毓卿捂著嘴不肯叫他看,陸惟只好滿寶川找藥鋪買下火的茶。

  聽藥鋪老板說這茶敗火效果極好,就是苦的很,回都司府的路上,陸惟猶豫了一下,拐進雜貨鋪又買了一大包紅糖。

  他知道章毓卿肯定是不會老實喝苦藥的。

  方芩簡直要瘋,不敢置信的問道:“公子,你這是在干什麼?”

  陸惟皺眉看著他。

  “公子是不是忘了那女人是什麼人了?”方芩幾乎壓制不住心中的郁氣。

  陸惟臉色立刻冷了下來,“方芩!”

  “且不說她就是個鄉下來的撒謊精,單說這樁婚事,不就是太子搶了您的未婚妻,把她硬塞給您的?說白了,她就是您的恥辱!”方芩直言道。

  陸惟大怒,手指攥著牛皮紙紅糖包攥的發白,“胡說八道!這樁婚事雖不是我所愿,但她也是迫于皇命才與我成婚。況且她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還幫助我良多!”

  方芩忍了幾忍,最終沒忍住,問道:“公子,您是不是喜歡章毓卿?”

  陸惟悚然一驚,想起章毓卿對自己毫無男女之情,自己反倒是三番五次會錯意,立刻矢口否認,“當然不是!”

  方芩斜著眼,臉上寫滿了“我不信”三個字。

  陸惟解釋說道:“我今日買藥只是為了表達謝意而已,你不要想多了。再說,她也是吃了我帶回去的鹿肉才上火的,歸根結底是因為我,我總得表示表示。”

  方芩心中冷笑,他跟陸惟從小一起長大,陸惟什麼個性他能不了解,若陸惟真的覺得喜歡章毓卿是無稽之談,根本解釋都不屑于解釋。

  現在不但解釋了,還巴巴說這麼多,分明做賊心虛!

  兩人回去后,陸惟把藥包和紅糖都交給了王春娘,讓她給章毓卿泡藥茶喝。

  章毓卿看著滿滿一罐黑乎乎的湯水,還冒著詭異的苦澀氣味,一張俏臉皺成了麻布,直到王春娘端來了紅糖水,旁邊又有陸惟虎視眈眈的看著,她才視死如歸一般仰頭喝光了藥茶,趕忙端起紅糖水挽救自己的舌頭。

  “你今天沒去軍營?”章毓卿問道。

  陸惟坐在章毓卿旁邊,看著秋日湛藍的天空,“等會要去一個軍官家里,他稱病幾日了。”

  “什麼病?”章毓卿問道。

  陸惟把大概情況說了一遍,原來那日帶寇樂果去軍營,有個叫鄒賓的帶頭鬧事,想殺了劉二牛,逼陸惟就范,結果反被陸惟扭了胳膊踢到了地上。

  按律法,鄒賓挨了板子降了級。

  原本大家都是武將,挨個板子也不是要命的事,但這鄒賓偏偏嚷嚷自己被陸惟擰斷了手,又被陸惟踢到重傷,再挨板子,如今已經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天天派家里的老娘女人來軍營門口哭,要陸惟賠銀子賠命。

  章毓卿詫異了,“可叫大夫過去看了?”

  “叫了。”陸惟面沉如水,“鄒賓是沈壽山的遠房親戚,軍營里的大夫畏懼他身后的關系,都說他病的極重。”

  章毓卿又問道:“外面的大夫呢?”

  “也看過了,雖有傷,都是皮外傷!他裝的!”陸惟冷笑。

  章毓卿喝完了藥,覺得神清氣爽,拍著胸脯表示,這事包在她身上。

  “我隨你去看那個什麼賓!”章毓卿說道。

  陸惟問道:“你有什麼法子能讓他不裝病?”

  章毓卿指著自己,笑的黑泥滿滿,“也許你不信,我其實是個神醫,藥到病除!”

  兩人帶著二三十個侍衛到了鄒賓家里,把鄒賓家后院擠的滿滿當當。

  鄒賓的老娘和夫人連同五六房小妾哭聲震天,都說是陸惟打死了她們的兒子/男人,要陸惟賠命。

  章毓卿左右打量著還算華貴的鄒賓家,再看看花枝招展,穿金戴銀的女人們,琢磨著鄒賓這官當的可比陸惟舒坦多了,生活質量吊打陸惟這個四品都司。

  鄒賓則是躺在床上,瞧見陸惟來了,斜眼看了看,連禮都不行,嘴里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怕是不行了,沒有機會再見到統制大人了,日后我死了,統制大人問起來,你們只管照實說……”

  陸惟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若這人不是沈壽山的親戚,他早一棍子抽過去了,哪容得下這種下三濫如此蹬鼻子上臉。

  跟著陸惟章毓卿過來的書記官顫巍巍的說道:“鄒大人,陸大人給您送藥來了!”

  “送藥?送什麼藥?我不吃!”鄒賓臉色一變,“我這病無藥可治,請來的大夫都說治不好!”

  章毓卿說道:“你們請來的大夫都是庸醫,水平不行,肯定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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