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職后,我要回村種紅薯》第299章

說得我心花怒放,當時候就想跑出來摟住你狠狠地親上幾口。

  “撲哧……”

  林溪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

  心中所有的煩憂和委屈隨著這笑聲煙消云散。

  我有什麼好煩憂的呢?有什麼可以感到委屈的呢?

  嚴哥哥心中有我,莊爺爺對我好,大爸爸對我好,大媽媽對我好,我應該心滿意足。

  在梅大小姐帶著梅家女人駕凌我家破石屋的時候,嚴哥哥能夠坦然說出“大溪兒,我們走,去后山玩嘍。”說明他的心里只有我。

  “大溪兒,我們走,去后山玩嘍。”

  這是嚴哥哥說給我聽的呢,也只有我聽得懂。

  大溪兒,是嚴哥哥給虎斑貍花貓取的名。他說,我是小溪兒,林間潺潺流淌的小溪兒。虎斑貍花貓是大溪兒,林間虎虎生威的大溪兒。小溪兒、大溪兒,都是他的最愛!

  嚴哥哥,我是你的最愛,你是我的最愛,我還瞎煩憂什麼呢?我應該天天開開心心才是啊。

  “嘻嘻嘻……”

  林溪笑得停不下來。

  笑聲在這寂靜的深夜里格外純真、格外甜美、格外清新,一直沉默不語的莊嚴從弄堂口收回目光,呆呆地凝望著林溪無拘無束地笑。

  林溪不管莊嚴呆呆地看著她,依然笑個不停。

  “哈哈哈……”

  莊嚴也笑了起來,笑得比林溪還要奔放。他的笑更豪爽,更不羈。

  吱呀,里屋的門打開,林德生披衣出來訝異地問林溪和莊嚴:

  “你們沒事吧?”

  “爸,沒事,嚴哥哥接下去要去省城考研,我們高興呢。”林溪搶先回答林德生。

  “哦,是應該高興,應該高興,那你們聊,你們聊。”林德生返回里屋。

  待林德生關上房門后,莊嚴迫不及待地問林溪:“你知道我要去省城考研,還能笑得起來?”

  “你剛才不是也笑了嗎?笑得是不是比我還要開心?”林溪反問莊嚴。

  “我的笑可是被你帶起來的哦。”莊嚴和林溪坐在石階上說話。

  “是嗎?我怎麼聽著像是解脫的笑呢?是不是終于可以甩掉我這個在你背上喊小屁屁冷的山里傻丫頭而高興得笑出了眼淚?”

  “就憑你一口氣說出這麼長的一句話,你還是那個在我背上喊小屁屁冷的山里傻丫頭嗎?”

  “那我是什麼?”

  “流向大海的林間小溪兒。”

  “切,還不是山里傻丫頭嗎?”

  “我親愛的林老師,請注意聽‘的’字前面的定語。”

  “什麼的的的,我沒聽清。”

  “好好好,小溪妹妹,你什麼時候想明白這林間小溪也總會有一日流向大海的呀?”

  “你以為我真的只是一個山里傻丫頭?我告訴你,從紅薯窖回來后,我細細回想了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基本理清了那些事件的來龍去脈和前因后果。”

  “厲害了啊我的小溪妹妹,有些事情我還沒有理清頭緒呢。”

  “你先別夸我,這樣,反正今天晚上也睡不著了,你和我說說那些我還理不清楚的事,我給你說說你弄不明白的事。”

  “好啊好啊,想不到我家小溪妹妹真的長大了呢,能幫我理頭緒了呢。”

  “喂喂喂,你不要酸不溜秋地諷刺我。我告訴你,一個人有時候會犯迷糊,很簡單的一個問題有時候也會想不明白,所謂當局者迷。”

  “沒錯沒錯,我家小溪妹妹說的沒錯,我現在就是當局者迷。”

🔒第226章 大悟

  林溪深夜和莊嚴坐在自己家石屋門口的臺階上談心,越談心里越敞亮。

  當莊嚴說他現在正處于當局者迷的時候,林溪忍不住問道:

  “莊爺爺在紅薯窖前不是給你撥云見日了嗎?怎麼還迷糊呢?”

  莊嚴回答:“我爺爺只說了梅家的一些事情,其他的沒有多說。”

  “只說了梅家的一些事情?可能嗎?”

  林溪聽莊嚴說莊肅只和他說了梅家的一些事情,不是很相信。但相信莊嚴不可能對她說謊,他也從來不會說謊,即使是善意的謊言,她也能馬上感覺出來。

  盡管林溪最后的三個字“可能嗎”說的很輕,但莊嚴還是聽得很清楚,他從她臉色的變化也能看出她對莊肅只和他說了梅家的事情不是很相信。

  這個時候一彎下弦月已經升上東山之巔,淡淡的月光下林溪也能看出莊嚴面部表情的變化。

  莊嚴剛剛有所舒展的眉宇重新打上了結,滿臉愁容讓林溪看著心疼。

  林溪從記事起沒有見過莊嚴這樣愁容滿面的時刻,他在林溪面前總是自信滿滿,每當林溪愁容滿面的時候,他總是一拍自己的胸膛,豪氣地對林溪說:沒什麼,有哥呢!

  從昨天晚上起,林溪親眼目睹莊嚴經歷那麼多的喜怒哀樂,深知他這次是真的犯了愁。

  當然這愁更多的是莊嚴自己強說愁,為了林溪,為了清水灣的鄉親們。

  “林溪……”

  “哥……”

  兩個人同時開口,停頓一會后哈哈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又同時做出噤聲的手勢。

  “你說!”

  “你說!”

  “你先說!”

  “你先說!”

  “我們同時說!”

  林溪和莊嚴異口同聲說道:“明天會更好!”

  林溪和莊嚴同時說出“明天會更好”之后,莊嚴主動向林溪述說了莊肅在后山紅薯窖口對他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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