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職后,我要回村種紅薯》第292章

  這一雙手軟綿綿、溫熱熱,從手型分析,莊嚴確定這是一雙女人的手,而且應該是一個女孩子。

  “哥,你抓疼我了呢。”

  一個幽幽的聲音傳來,莊嚴趕緊松開那雙手,回頭問道:“林溪,你什麼時候到的呀?”

  林溪先揉了一下自己被莊嚴抓疼的雙手,等莊嚴坐到干草堆上后,側身過去察看他的頭,答:“我到了好一會呢,太陽快要下山了哦。”

  “啊?太陽快要下山啦?我睡了那麼長時間?”

  莊嚴探頭往紅薯窖外張望。

  “哥,你不要動,頭上都出血了呢。”

  林溪想扳回莊嚴的身子,可莊嚴卻向前傾的更加厲害,嘴上故作驚慌地連續問林溪:

  “出血啦?血多嗎?不可能吧?我的頭難道沒有紅薯硬?”

  “哥,這人哪有自己和紅薯比的呀?你不要動,額頭上面也滲出了血絲呢。”林溪用紙巾為莊嚴細心擦拭,靠的莊嚴更加近。

  林溪靠的更近,莊嚴的身體向前傾的更厲害,再下去就得躺在干草堆上,他不得不自我解嘲道:“我本來就是紅薯梗呀,額頭又沒有撞去過,怎麼會出血?難道是這紅薯窖不歡迎我這紅薯梗啦?”

  林溪的身體隨莊嚴的身體同樣向前傾到極致,幾乎依偎在莊嚴的身上,她一邊細心地替莊嚴擦拭額頭上的血絲一邊開莊嚴的玩笑道:“哥,不是這紅薯窖不歡迎你這個紅薯梗,是你這個紅薯梗的紅薯功夫還沒有練到家呢。”

  “我的紅薯功夫還沒有練到家?你什麼意思?”

  莊嚴故作生氣,前傾的身體就地一滾,滾到干草堆的另一頭。

  “哎唷!”

  林溪沒有想到莊嚴會突然滾到一邊,前傾的身子重重地跌倒在的干草堆上。

  “你要不要緊?有沒有摔疼?”

  莊嚴很想過去扶起林溪,可他不敢過去,更不敢伸手去碰觸林溪。

  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這樣?

  莊嚴想不到明白自己的身體今天為什麼會產生這樣一種奇妙的感覺?

  奇妙!

  對,就是奇妙!

  只有“奇妙”這兩個字能表達莊嚴此時此刻的感受。

  林溪靠近莊嚴,莊嚴身體莫名的緊張起來。

  這緊張不同于考試時的緊張,見到陌生人時的緊張,而是整個身體的肌膚和每一處神經都處于一種特別的狀態之中,莊嚴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覺。

  林溪呼出的熱氣加劇了莊嚴的緊張,使得莊嚴身上產生的那一份感覺如潮水般前所未有地一浪高過一浪……

  擁抱林溪,親吻她,一個聲音召喚他。

  不行,絕對不行,另一個聲音壓制他。

  到底怎麼回事?

  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莊嚴想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麼突然火燒火燎起來?

  莫不是自己的那方面被喚醒啦?

  呸呸呸,莊嚴,你污不污?想那個?

  林溪可是一個純潔的女孩子,你不是一直視她為親妹妹嗎?你怎麼可以有那種想法?

  可我的身體為什麼怎麼難受?

  要爆炸!

  “哥,你是不是口渴?來,吃個紅薯吧。”

  林溪見莊嚴臉色異常,紅的比那晚霞還要紅,嘴唇不停地舔潤,就從紅薯窖里挖出兩個紅薯,用紙巾擦了擦,一個留給自己,一個遞給莊嚴。

  莊嚴沒有去接林溪遞過來的紅薯,生怕碰到林溪的手后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熊熊燃燒的那股烈焰,連同林溪一起焚毀。

  莊嚴故意扭過頭往紅薯窖外看,透過紅薯窖口的柴禾縫隙,莊嚴看到對面飛流直下的清泉水在晚霞的映照下閃射出一道美麗的小彩虹。

  清泉水發源于村前的南山,一汪清泉從半山腰的一處山洞飛流而下落入清泉潭,再潺潺繞村而流,滋潤清水灣。

  莊嚴和林溪現在所處的紅薯窖與對面的清泉潭遙遙相對,他和她從小喜歡在這紅薯窖里看彩虹。

  彩虹,美麗的七色彩虹。

  小時候,自己或者林溪受了什麼委屈,就會偷偷地跑到這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紅薯窖里看彩虹。當然,有特別高興的事情,他和她也會跑到這里來看彩虹,分享彼此的快樂。

  長大后,莊嚴和林溪不再常來,但平時只要有空,他和她還是會過來維護一下紅薯窖,總覺得只有在這里,他和她才是那個他和她。

🔒第221章 丟下

  彩虹依舊,物是人非。

  今天,因為心里實在窩火,莊嚴懷抱虎斑貍花貓來到這個只屬于他和林溪的紅薯窖。

  這個紅薯窖很小,并不是真正作為儲藏紅薯用,而是以前游擊隊的一個瞭望暗哨。使命完成后,因為儲藏不了多少紅薯,慢慢廢棄,村里很少有人知曉。

  記得那一年小莊嚴帶小林溪上山采草藥,聽到幾聲弱弱的貓叫聲。

  小莊嚴和小林溪都喜愛小動物,聽到貓叫聲,就循聲尋找,無意間發現這個廢棄的紅薯窖,并在紅薯窖里發現一窩虎斑貍花貓。

  小莊嚴和小林溪本想帶貓回家,可怕大人責怪。那個時候人都吃不飽,哪有多余的糧食養貓?于是兩個孩子決定還是把貓留在紅薯窖里,連紅薯窖這個秘密一起不告訴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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