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乙游惡女后,睜眼就在修羅場》第225章

  塞拉收回在他胸肌上亂摸的手,悻悻低頭,將臉埋進被窩。

  本來有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誰也不用再折磨誰,大家可以happy ending。

  她都拒絕救援也拒絕變成吸血鬼永生了,是他們硬給她拽回來了。

  除了繼續互相折磨下去,直到下個契機出現,她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

  只能怪安娜希的計謀和系統實在太不給力,男主們的實力又過于強大,硬是沒整死她。

  塞拉回抱了埃里克,想以此來安慰他在收到打擊后,又險些壞掉的心臟。

  這舉動很有用,她聽見埃里克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暖烘烘的被窩和壁爐,很快讓生病的塞拉陷入睡眠。

  半夢半醒間,她聽見一個富有磁性的沉穩聲音在耳邊輕聲說:“我不會離開你的。”

  塞拉又做了個噩夢,夢里兇狠的狼人變成了威風凜凜的王國大軍官,冷血鐵面,贏下無數場殖民戰爭,把她關進了小黑屋。

  隨后畫風一切,她的雙腳戴著鐵鏈囚與暗無天日的地下室,每晚都有一個長著獠牙的吸血鬼來她的身上飽餐一頓。

  畫風再度一轉,又變成了一片汪洋大海,一群人魚簇擁著發情期的首領,渴望他能在數雙眼睛的見證下,完成與她的交配任務。

  ...

  可怕,太可怕了!

  塞拉連滾帶爬的從夢里出來,不老實的身體都差點翻下床去。

  一只冰涼的手及時托住她的身體,把人塞回被子里。

  等她受到驚嚇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羅斯希爾蒼白的臉。

  他身上有股濃重的血腥氣。

  “羅...啊。”

  她下意識的張嘴叫他,無意外又變成了難聽的女巫尖叫。

第199章 我聽的清清楚楚

  “住嘴。”他在床邊坐下,臭著臉給她重新蓋了被子。

  身邊的埃里克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她很快感到了一絲冷。

  察覺到她的想法,羅斯希爾又把滑下去的一層毯子給她捂上,冷聲說:“他和那條魚出去狩獵了。”

  塞拉抿了抿干燥的唇,點點頭。

  “所以。”

  他輕哂一聲,唇角上揚的弧度萬分不妙。

  “你確實背著我又去踩了兩條船?”

  塞拉:“...”

  我不能說話。

  “你可以說話。”羅斯希爾冷著臉,掃了眼她的胸口,“我聽的清清楚楚。”

  塞拉:“...”

  救命...

  “救命?”羅斯希爾的手隔著被子壓在她的腰側,俊美的容顏不斷在眼前放大,帶著滿滿危險。

  “只想跟我說這個?”

  她躺在床上無路可退,小手揪著床單瑟瑟發抖。

  我不是,我沒有,什麼腳踩兩條船,我只是跟每個人都友好交互了一下。

  “呵,友好往來到這麼深入?親吻?擁抱?還做什麼了?”他的鼻尖都快挨到她臉上了,呼呼的往外釋放冷氣。

  沒有了沒有了沒有了。

  我...我是被逼無奈。

  塞拉內心狂甩小白旗,眼眶里都快嚇出眼淚,也不知道被羅斯希爾掐死和被安娜希弄死是不是有一樣的效果。

  這話并沒有傳到羅斯希爾的耳朵里,他對她的讀心術總是時好時壞,關鍵時刻也總容易掉鏈子。

  見她害怕,他收斂了身上的怒氣,壓著嗓子問她,“還有什麼瞞著我?”

  塞拉搖搖頭。

  “沒有?”

  塞拉點點頭。

  真的沒有了,沒有過分的事。

  羅斯希爾長臂一撈,摟著她的腰把人抱起來靠著床頭,暫時放過了這個話題。

  “優蘭達,當初跟在喬茜身邊的仆人,記得麼?”

  塞拉仔細想了想,點了點頭。

  她幫著喬茜陷害過我,后來被父親辭退了,我就說花展那天為什麼看她這麼眼熟,當時沒有認出來。

  “她是最后給你遞香檳的人,那杯酒里也確實下了吸血鬼的毒液。”

  羅斯希爾盯著她,聲音又低又冷:“令我不解的是我卸掉了她的四肢,挖了她的眼睛,她都沒有袒露主謀是誰,就連心聲都干干凈凈。”

  能有幾個人能夠抗住酷刑后,還能封緊嘴巴和心聲,什麼也不說。

  對一個能夠讀心的吸血鬼而言,這個人類的忍耐力和腦子都太意外了。

  羅斯希爾又問:“你覺得她一個人能完成這一切的精密計劃麼?”

  塞拉誠實的搖搖頭。

  “這和你的繼母和姐妹有關?”他繼續提問,又為自己的問題做出解答,“她們被你耍的團團轉,被你奪走財產,對你心生怨懟,有了仇恨再來謀害你,很合理。”

  塞拉點點頭。

  是挺合理的,但是也不能百分百保證她們就是幕后主使,就像吸血鬼的毒液,她們怎麼能夠弄得到呢?一定是有吸血鬼引誘了她們。

  不過為什麼要引誘她們來害我呢?

  她將問題拋回給他。

  羅斯希爾沉下臉,心中已然有了定論。

  “我的族群出現了違反規則的背叛者。”

  主動給人類吸血鬼的毒液,無異于向對方公布了身份,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塞拉看他一臉肅殺的樣子,揪著床單的手一松,改為握住他的手指。

  以羅斯希爾的性格,他真的很有可能把所有關聯人事殺了,這可萬萬不行。

  她在心里說:【不管怎麼樣,別傷害我的家人。】

  “她們是共犯,你還想庇護?”他盯著她,冰冷的面龐像雕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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