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門假千金后她茶香四溢》第196章

  傳言自殺了……

  雖然有點好奇,但這個話題不易開展。

  只是順著他剛剛的話,道:“那也挺厲害的了,做菜那麼好吃,我剛一點沒看出老板腿是假肢。”

  雖然她看出不來了,但是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葉介岐姿態舒展地往后靠了靠,“人的意志力有時候,你無法想象的強大。”

  宋輕煙點頭,“這點我贊同,有時候想要去做成某件事的決心關于著結果的成敗。”

  葉介岐似乎有了幾分興趣,“就好比?”

  宋輕煙:“我是廚房黑暗料理的手殘黨這件事,大概就是我沒有下決心。”

  “……”

  葉介岐將桌面上的菜往她面前推了推:“那你多吃點。”

  “謝謝。”

  宋輕煙埋頭吃菜,忽然又抬眸,“一會兒就去見你父親吧。”

  葉介岐隱藏在鏡片內的視線微凝,一閃而過的灰暗,輕聲道:“行。”

  宋輕煙看著他變化的神色,莽著裝作隨意地繼續問,“你爸現在身體狀況怎麼樣?還好嗎?聽說住好久的院了。”

  葉介岐重新拿起桌上的酒杯,“不大行,但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地讓醫生替他治療,讓他活下去。”

  說著,喝了一大口紅酒。

  似乎喝得有些急,鮮紅的酒汁從唇畔溢出,像是鮮血森森的禁忌味道。

  他伸手擦去,唇畔揚起,“吃完了,我帶你過去。”

  宋輕煙點了點頭,“好,不過,你能少喝點嗎?我怕你醉了。”

  葉介岐聞聲笑了笑,“大概不會,上次純屬意外,但也不應該永遠釘在恥辱柱上面吧?”

  宋輕煙仍然不十分信地,“要不,還是多喝甜湯吧。”

  “……”

  葉介岐忽然看向她問,語氣是征詢的:“吃完了出去逛梅花林嗎?”

  宋輕煙遲疑一瞬,“太冷了。”

  葉介岐聞聲搖著頭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垂眸的時候長睫掩蓋下灰暗的眸光。

  就真是簡簡單單吃完了飯,伍叔和蘭姨兩人將他們送出來。

  蘭姨還送給了宋輕煙梅花的手工制品,兩只梅花小耳墜,盛情難卻,只好收了。

  現在她渾身從脖頸上的玉珠項鏈,到手上的手鏈,到耳墜,都是別人送的。

  蘭姨夸她,“很好看。”

  “以后常來呀。”

  宋輕煙想了想,“好的,一定。”

  那位伍叔讓葉介岐照顧好身體,照顧好自己。

  “該放下的就放下,聽到沒有,小介?”他語重心長的說,似乎很不放心,又沒什麼不能放心的,整個葉氏都在他的手里,年紀輕輕已然是十分出色了。

  過去的就該過去了。

  葉介岐露出淺淡迷離的笑容,一副聽話的小輩樣子,“知道了,您別操心,您才是要好好保重身體。”

  伍叔拍拍他的肩膀,滿是欣慰。

  葉介岐轉身的一瞬那冷意灰暗的眸光在眼底深處浮現,一切都掩蓋在那雙金絲邊鏡片里。

  宋輕煙沒有看見,但覺得那話是十分能夠證明的,葉介岐也是藏著許多的事情,每個人都有心底的秘密。

  葉介岐坐上了宋輕煙的車,在后座已然是淺醉和困意來襲,讓他閉目休憩未曾多言。

  他司機開車跟在后面。

  宋輕煙看了后視鏡,沒說話一心開車,雪已經又停了。

  白茫茫的地面被車子飛馳碾壓,純白不再,一片狼藉。

  開了四十分鐘才到了葉介岐父親所在的醫院,在住院部頂層高級病房。

  宋輕煙是后來才知道這家醫院是葉氏集團旗下的。

  病房很大,而病床上的葉原志不負年輕時候的風采,蒼老消瘦干癟凹陷,躺在病床上渾身插滿了管子,戴著呼吸機,像一個瀕臨死亡的人。

  宋輕煙仿佛有一種進入游戲世界的感覺,看見的是躺在床上的喪尸,大概就是他這個樣子。

  果然生命是很殘酷的,蒼老和疾病會奪走一個人的活力,只剩下茍延殘喘的枯敗。

  不過這個人曾經做過的事情,就算如今洗白過來的產業,也抵消不了,大概是那句天意到了,懲罰來了。

  葉介岐站在她身后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就是這樣,你能問什麼,就問吧,不一定能夠得到回答。”

  他親自俯身去將葉原志的呼吸機拿下。

  原本還在閉目迷蒙的人忽然醒了過來,看見他顫抖著手想要觸碰,被避讓開。

  “小介……”

  粗噶干澀無比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艱難發出來的。

  葉介岐起身往后退開一步,從口袋抽出手帕,一邊擦手,說道:“有個朋友想問你點事,知道什麼,就告訴她。”

  “小介……”

  葉介岐仍舊忽視了這樣的呼喊,看向身旁的宋輕煙,“我先出去了,你抓緊時間問,大概他沒什麼力氣過多的回答。”

  “有事呼叫。”

  他叮囑著出去了。

  宋輕煙與床上的病人正面視線相對。

第169章 刺激

  這家醫院屬于葉氏旗下的。

  那麼曾經在這里工作,作為護士的王舒宜的那些信息缺失是否與葉原志有關?是他授意讓人抹掉痕跡的?

  似乎只要這樣才說得通。

  但到底之間有什麼糾葛?

  宋輕煙心中存疑,稍微湊近了一些,一字一句說得十分清楚,“您好,我是葉介岐的朋友,我想問您一件事,王舒宜您認識嗎?”

  葉原志躺在病床上大口喘息著,眼眶凹陷的雙眼里是滿是渾濁溢滿的痛苦,又像是有些癡呆遲緩,看著她,好一會兒,才道:“你是她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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