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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淪陷》第49章

  溫言:“……”

  剛剛那不可一世的姿態上哪去了,她感覺若不是這里她爺爺的壽宴,很可能周靈溪要被他給扔出去。

  待在原地的周靈溪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她居然會被拒絕。

  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被男人給拒絕。

  她想不通她輸在哪里。

  在這個世界上凡是她想要的男人就還沒有得不到的,池硯越是這麼的高高在上,她還就越是上了心,一定要得到。

  周圍響起一陣竊竊的嘲笑聲,周靈溪站起來瞪了她們一眼,她們立刻噤聲了,她們也不敢隨意招惹周靈溪,畢竟她們多多少少也是聽過她的手段。

  ……

  溫老爺子一直在觀察著溫言和池硯兩個人,他活了大半輩子,男人的真心還是假意多多少少還能能夠看得出來的。

  他和溫以航不一樣,他對溫言心有愧疚,不會想著家族的利益,強行讓她去聯姻,他只想要溫言這輩子活得開心肆意一點。

  說句不好聽的,當初把溫言接回溫家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好像籠罩著一層死亡的黑氣,隨時死地要把自己跌進萬丈懸崖。

  每天話也很少,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待在房間里。

  要麼畫畫,要麼看書,要麼玩電腦,做什麼好像隨意的很,像是只是為了打發時間一般,甚至偶爾他會產生一種錯覺,其實時間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曾經有傭人在暗中罵她是自閉癥,整天不說話,陰森森的,壓根就不配做溫家的大小姐。

  他正好來別墅,聽見這句話,當時就給氣瘋了,當即決定就把這個傭人給辭退了。

  同時其他的傭人全部罰了三個月的工資。

  那也是他第一次對溫以航發脾氣,若是他多關心一下自己的女兒,豈會連傭人都敢明目張膽的欺負她?

  這也就是他來別墅正好聽見,那他不在別墅的時間內?

  究竟又發生過什麼?

  他有想過帶她去看心理醫生,但她思維清晰,條例也很明確,就是不愛說話而已,他實在是說不出口她有病。

  他曾經委婉提過,但是被她給拒絕了。

  她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什麼都不在乎。

  就好像在拒絕這個世界。

  直到后來遇上了慕南瑾,他最初其實不太贊同的。

  他一直都覺得慕南瑾這個人就像是一陣風,風是沒有中心的,他只會隨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愛你的時候,可以盡一切瘋狂的事情,可一旦風散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可那段時間溫言確實變得有活力了一點,他也就認了。

  就是沒想到最后還是出軌了。

  不過池硯似乎有著說不上來的不一樣,似乎能夠讓人安心。

  不知道是因為過了這麼多年,還是因為溫言和池硯在一起了,有著他從未見過的俏皮和明媚。

  就像是一朵本來已經就快凋零的玫瑰再次絢麗的綻放。

  他拄著拐杖走到池硯的面前,微微瞇了瞇眼睛,不動聲色地開口:

  “池先生是吧,我有話想對你說,介意借一步說話嗎?”

  池硯看了一眼老爺子,低沉的聲音不急不緩的在宴會大廳響起,溫潤客氣,彬彬有禮,“可以。”

  老爺子聽后淡淡地笑了一下。

  溫言也不知道她爺爺單獨想和池硯說什麼,連忙低低地喊了一聲:

  “爺爺……”

  老爺子停下腳步,回頭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溫言:

  “喲,這是在護犢子?爺爺可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敏感。”

  說完后頓了一下:“放心,爺爺我又不會吃了他。”

  說完后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池硯,他也的確是有本事啊,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他這個性格寡淡的孫女如此在意一個人。

  若是換成慕南瑾,她可能最多給個眼神。

  池硯和老爺子在房間里并沒有待太長時間,不過就是十五分鐘罷了。

  溫言看見池硯從房間里出來,臉上的表情淡淡,不像是逼迫也不像是訓斥一類的。

  她走過去,很好奇地問道:

  “我爺爺和你說什麼了。”

  池硯摸了摸她的臉:“爺爺問我,究竟能夠拿多少聘禮娶你,我說只會比慕南瑾的多,不會比慕南瑾的少。”

  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居然就這麼改口了?”

  池硯一臉無辜地看著她:“爺爺都問我拿多少錢娶你了,不就是意味著承認了我的身份?”

  “……”

  她有一種荒唐的錯覺,似乎從一開始他就默認了她是他的。

  她真是不知道他哪來的這個自信。

  正想著呢,池硯就順手拿了一塊蛋糕過來,“酒店里的菜都是基本上都是冷盤和蛋糕,你胃不好,稍微吃一點墊一下,晚上回去我再給你做點家常的。”

  溫言有點詫異,他怎麼知道她的胃不太好。

  當時在國外的時候,吃飯很不規律,大部分的時候都在啃面包,硬是把胃給熬壞了,要不是后來遇到那對兄妹,她說不定在國外真的會出事。

  不過她在和池硯一起住的那一個月里面,她可沒有犯過胃病。

  她很是好奇:“你怎麼知道我的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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