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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男配攻略手冊》第297章

  說完還踮起腳往他身后張望。

  祁澈眼眸染上寒意,嗓音低沉冷徹:“我再說一遍,讓開。”

  鐘婉固執,“你這麼著急,是宴知書在房間等你?”

  說完她笑起來,“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外國小哥扶著她往旁邊站,給祁澈讓出一條路。

  鐘婉沒再掙扎,只是在祁澈經過自己時突然拽住他,“你以為宴知書選擇的是你,可實際上呢?她愛的只有自己。”

  祁澈半個眼神都沒給她,抽手離開:“別碰我。”

  鐘婉嘴角的笑容驀然變得苦澀,她把身后的小哥狠狠一推,轉身離開。

  宴知書睡得迷迷糊糊,夢里的她置身在一片幽藍色的海面上,懷里抱著一塊浮木隨著海浪起伏。

  不時有浪頭拍打過來,沾濕她的頭發和口鼻,讓她呼吸變得異常困難。

第491章 你能忍住不要?

  熱,海水宛如帶著太陽的熱緊緊包裹著她,她壓抑到流汗,汗水滾進海里,被咸濕的海水帶走。

  懷里的浮木突然長出雙手回抱住她,牢牢地。

  宴知書在浴室被熱醒,睜開眼便看到祁澈明暗交割的側臉。

  大腦反應滿了半拍的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祁澈在干什麼,手摸上他的眼下的黑痣,喚醒了些許感官。

  “你在干什麼?”

  祁澈身上穿的襯衫已經濕透了大半,臉上也沾了水,聞言抬眸看她:“你說呢大小姐?”

  宴知書垂眸看了眼,瞬間失語。

  有什麼比一覺睡醒發現有人在給自己洗澡這件事更尷尬的嗎?

  沒有。

  “手抬起來。”

  宴知書宛如提線木偶,躺在浴缸里任由他擺布。

  掌心略微粗糙的硬繭磨過她的手臂,留下難以言說的感覺。

  “我們現在算什麼?”宴知書問。

  “九年前是姐弟,是同桌,那現在呢?”

  “頂多算個合作伙伴吧?祁總。”

  祁澈神色未變,垂著眼,手心裹上沐浴露揉搓著纖細的肩膀,“那你倒是讓我破了不少例。”

  宴知書:“什麼例?”

  “敢把合作伙伴給睡了的,你是第一個。”

  宴知書抓住他的衣領,拽到身前,眼眸瞇起:“是嗎?”

  “某人是不是忘了在浮州島發生的事了?”

  那個時候她剛回來,還不是仟吉公司的大股東,人也還沒走出島。

  祁澈低笑,聲音沾了氤氳的水汽,有些粘稠:“有點可惜,沒讓你親眼看到。”

  宴知書手一用力,將他拽了進來,浴缸的水瞬間溢出,祁澈渾身濕透。

  “你很得意?”

  “一般。”

  宴知書冷哼,鼻音帶著幾分剛睡醒的模糊,“你以前求我幫忙的時候忘了?”

  “沒忘。”

  他停頓了下,似乎在回憶,“所以那段時間你的作業都是我幫你寫的。”

  因為她的手酸得連筆都握不住,更別提抄筆記了。

  宴知書擰他的耳朵:“你少得意!”

  “現在徹底反過來了,知知。”

  “輪到你求我了。”

  “……”

  “跟我犟?”

  祁澈輕笑,蠱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能忍住不給,你能忍住不要嗎?”

  啊啊啊!宴知書受不了了!能不能馬上刀了他啊!

  偏偏某人說到做到,手順著腰線下移,游走在危險邊緣。

  宴知書抬腿就是一腳,腳踝卻被男人的大掌牢牢握住,“想踢哪?”

  “別忘了,我之所以在這里,可是你把我拉進來的。”

  她還能再沒出息一點嗎?下一步想做什麼都被他猜得一清二楚,優勢瞬間全沒了。

  宴知書徹底蔫了,想把腿收回來,只好討好地對著他笑:“那看在我把你拉進來的份上,你松松手唄。”

  祁澈挑眉,開始較真:“那你說,我們現在算什麼?”

  很好,把問題原封不動地還給她,這很祁澈。

  “霸道總裁和他的小嬌妻,滿意不?”

  “換一個。”

  “高冷總裁和他的神秘合伙人,怎麼樣?”

  “再換。”

  “禁欲霸總和他難以磨滅的白月光?”

  “你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第492章 別哭

  “滿意了?那快放開我。”

  祁澈不僅沒松手,反倒加重了力道捏著她的腳踝,一字一頓,“我在你眼里就只有總裁這個形象?”

  宴知書一愣,沒想到他在意的是這個,“那你想要什麼樣的?”

  “這不該問你?在你眼里我是什麼樣的?”

  宴知書心里頓時有譜,“心狠手辣腹黑病嬌弟弟和他的反派姐姐。”

  這下總該滿意了吧?

  祁澈薄唇輕啟,將她的用詞重復了一遍:“心狠手辣、腹黑、病嬌?”

  不符合嗎?

  祁澈說:“我自認為還算是個正常人。”

  宴知書:……

  “姐姐,跟我在一起委屈你了?”

  久違聽到這個稱呼,宴知書心里某處塵封依舊的東西開始松動,大有土崩瓦解之勢,紛紛坍塌。

  別,求求了,別這麼叫她。

  “嘖……你抖什麼。”

  他松了手上的力道順勢往上,觸及異于浴水的溫熱,呼吸一重。

  他啞著聲音喊她:“姐姐?”

  宴知書雙手緊緊抓著浴缸沿,嘴唇咬得發白,試圖撐坐起來遠離他。

  祁澈攬過纖細的腰身緊貼,唇齒觸及耳垂,親吻伴隨著磨人的嚙噬,“你怎麼對這個稱呼這麼敏感?”

  宴知書攀著他,聲音輕顫:“出去好不好……”

  “吻我。”

  “……”

  宴知書低頭,落了個輕柔的吻在他肩頭,像一片羽毛拂過,只剩一點殘留的癢意。

  “不是這里。”

  祁澈掰過她的臉,正對著自己,意思再明顯不過。

  宴知書秀眉微蹙,眼泛淚光,嘴唇抿成一條線,這是她忍耐時才會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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