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殘失敗,他帶毒妃炸翻京城!》第34章

  夜天極眼神晦暗,久久都沒有開口。

  沒得到回應,顏夕月不禁回頭,看向夜天極。四目相對,那幽沉的眸子,似乎像是一個漩渦,要將人吸進去。

  顏夕月心下微慌,“王爺,你……”

  “不該你知道的,別問。”

  夜天極只說了這麼一句,聽著這話,顏夕月眉頭緊鎖,“不該我知道的?難道,山里有秘密?”

  “啰嗦。”

  “這些機關,設計的十分精巧,短箭相連,環環相扣,這就是一道精巧的屏障。所以,這是進山的大門。這里面,有見不得光的東西?蒼云圍場,由皇家管制,想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做文章,根本不可能,所以,這里面是皇上的秘密?”

  夜天極聽著顏夕月的話,抬手抓住她的胳膊。

  手,在她的傷口上捏了捏。

  “嘶……”

  顏夕月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還知道疼?”夜天極松開手,“知道疼,就該知道,不該碰的不碰,不該說的不說,有些事,即便猜到了,也該爛在肚子里。否則只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生死不由己。”

  “所以我猜中了?”

  瞧著顏夕月那好奇又不怕死的樣,夜天極直接被她問笑了。

  上前一步,夜天極與她貼的更近了些。

  “顏夕月,你真不怕死嗎?”

  “怕啊。”

  “怕你還問?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當今圣上,從來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更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別惹他,別問,也別讓別人知道你受了箭傷。不然,我救得了你一次兩次,救不了你三次四次。”

  夜天極說完,直接和顏夕月拉開距離,他拿了一支短笛出來,吹了兩聲。

  那短笛應該是改制過的,聲音很啞,類似鴉鳴。

  隨著短笛聲落下,沒多久,就有一個穿著夜行衣,蒙著面的人,出現在林子中。

  “參見王爺。”

  “把這收拾了,找兩具尸體應付,不要引人懷疑。”

  “是。”

  黑衣人聞言,即刻去辦事。

  至于夜天極,則拉著顏夕月,轉身離開。

  顏夕月心思敏銳,她跟著夜天極,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如果,她之前所猜沒錯的話,那這山里,一定有明陽帝的秘密。而夜天極早就知道了一切,還滲透了人手進去。

  而這,是明陽帝所不知道的。

  這場博弈,夜天極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實則他已經不動聲色的占了上風。

  夜天極雖然年輕,卻是個厲害的狠角色。

  跟他為敵……

  明陽帝會如何,顏夕月不敢說,但夜凌云之流,一定落不到好。等他們回了京城,不在明陽帝的眼皮子底下了,等夜凌云之流按捺不住了,京城一定會很熱鬧。

  顏夕月正尋思著,就聽夜天極開口,“這麼盯著本王看做什麼?看上本王了?”

  “王爺想多了,我只是看看,臉皮厚這病,有沒有得治?”

  “伶牙俐齒。”

  “不比王爺,嘴毒如刀,字字誅心。”

  聽著顏夕月的話,夜天極微微頓住腳步,他扯著顏夕月的胳膊,將她拉近了些。

  冷峻的臉上,緩緩溢出一抹邪笑,迷人又危險。

  “王爺,你干嘛?”

  夜天極勾唇,故意逗顏夕月,“本王就是突然覺得,你嘴巴凌厲,人也聰明,又對本王頗有不滿,讓你知道這麼多,是不是不太好?是不是得殺人滅口,要更安全點?”

  “那倒也不用吧?”

  顏夕月扯著嘴角,沖著夜天極殷勤的笑笑。

  “王爺,咱們都合作過好幾次了,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都是自己人,是當同生共死,相互信任的,怎麼還能自相殘殺呢?”

  “自己人?”

  “是啊是啊,自己人,王爺你放心。我雖然說話不好聽,但關鍵的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心里有數。當然,你要是實在嫌棄我說話難聽,我也可以說點好聽的,何必喊打喊殺呢?對吧?”

  “你還會說好聽的?那……說來聽聽?”

  顏夕月:“???”

  這麼容易就答應了?她……這是上套了吧?

第29章 繼續夸,別停

  “怎麼,說不出來?”

  “怎麼可能?”嘴角抽了抽,顏夕月言不由衷,口是心非的繼續,“王爺俊朗帥氣,風度翩翩,武功卓絕,智勇雙全,仁慈心善,菩薩心腸。”

  夜天極聽著,滿意的點頭,他緩步往前走。

  “繼續夸,別停。”

  瞧著夜天極那樣,顏夕月直嘆氣,虧她自認聰明,居然被夜天極一句話就唬住了。

  一定是剛剛驚了馬,又遇到危險,嚇丟了智商。

  想著馬,顏夕月才回過神來。

  “對了王爺,馬還在林子里呢,馬中了藥,狂躁瘋癲,又被我用金針強行抑制,內損不輕,得找些藥調理一下,才能回去。”

  “幽瀾已經去處理了,一會兒就來。”

  聽夜天極這麼說,顏夕月微微點頭,有夜天極的人處理,她就省事了。

  顏夕月尋思著,就聽夜天極開口,“有心思擔心馬,倒不如擔心擔心自己,你的傷,可還沒上藥呢。”

  “不急。”

  一邊說著, 顏夕月一邊四下打量,她找了幾樣草藥。

  把帕子解下來,把草藥都包起來,用力碾碎,之后顏夕月就著這帕子,把藥敷在了傷口上。

  那瞬間,顏夕月疼的眉頭緊鎖。

  “你這是什麼藥?”

  “保命的好東西,”只輕輕說了一句,顏夕月咬著唇,也沒多解釋。

  可她那痛苦的神色,夜天極怎麼瞧,都覺得不大對。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工夫,顏夕月就把素帕拿開了,將所有的草藥,全都抖落到山崖下,將素帕收好,她又去找了點止血的草藥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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