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貴妃娘娘只想當咸魚》第469章

  “昭兒!”

  叫魂兒的來了。

  顧青昭躺在內殿的榻上一臉錯愕。

  邊上的白良妃和沈臨也很無奈,“陛下到底是陛下,后宮什麼事情是不知道的。這會兒怕是慌神了。”

  顧青昭只能在心里暗嘆,本來她這樣就是為著等齊渺和沈嬌來,可沒成想那兩人還未到,唐昀倒是先來了。

  白良妃趕緊出門去迎。

  只見唐昀大步而來,她正想上前去解釋,可唐昀直接越過她,兩步進了內殿。

  白良妃:……

  腿長了不起。

  “昭兒!”里頭凄楚的聲音傳來,白良妃暗嘆一聲,連忙進殿。

  顧青昭床榻周圍的紗簾是放了下來的,唐昀一來就迫不及待地掀開來,顧青昭的「病態」便驟然闖進他眼里。

  唐昀驚得幾乎失聲。

  “醫師!快叫醫師啊!”

  這樣的面無血色,比起她產下雙生子昏迷的那會子也不遑多讓了。

  “陛下。”顧青昭用手撐了撐,想坐起來跟他說一說。

  唐昀一把按住她,一臉心疼,“你快躺下去,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行什麼禮。”

  顧青昭:……

  并不是,你誤會了,我壓根兒沒想行禮來著。

  顧青昭本就在躺著,這一按直接叫她一個精神百倍的人都起不來。

  唐昀手足無措地顫抖著手背去探她的額頭,什麼都沒探出來……

  “醫師!快叫醫師啊!”

  他不會看病啊!

  白良妃:……

  顧青昭瞅著唐昀一臉自責又難過萬分的模樣,很是無奈,“陛下,你聽我說。”

  “你不必說什麼,”唐昀臉色悲痛,“我都懂。你好好養病,其余的交給我。”

  下一秒他眼神凌厲起來,似乎在默默籌劃著什麼。

  顧青昭:(๑˙ー˙๑)

  不是,這人在腦補什麼?

  “陛下,您先冷靜。”她努力想掙扎坐起來。

  唐昀沉著臉,攥拳,“我冷靜不了。”

  她冊封禮就在眼前卻突然病重,顯見是有人迫害!

  他沉思著,卻不忘給她掖了掖被角,又把她的手抓來放進被子里去,

  顧青昭:(# ̄- ̄#)

  “此事若非是齊貴妃,就是龔賢妃。”

  他喃喃念著,“還有沈氏……都有可能。”

  燭火微晃,他額角的薄汗被燈光映照得微微泛亮。

  這十月的冷天里,也不知是累的還是驚出來的。

  顧青昭睫毛微顫。

  在唐昀碎碎念中,她緩緩開口,“我的病是裝的。”

  “你不必驚慌,即便有人蓄意謀算,我也不會叫你的冊封禮出任何事故的,到時候你就走個過場……嗯?”

  他抬頭,所有的思緒都停滯住。

  “裝病?”他還沒來得及驚喜,一見她「蒼白」的臉色,便又失望起來,“你不必騙我,你放心,即便你生病,冊封禮也不會延期的。”

  “我叫周行親自來給你看病,守在關雎宮直到你康健為止。”

  “我明日就叫吳英將折子搬來你這里,我就在這里處理政務,我倒要看看,誰敢害你!”

  “沒有人可以阻止你晉封!”

  “唐九!”

  白良妃:(°o°;)

  唐昀一怔,默默扭頭看她:(O.o?)

  “我真是裝病。”顧青昭指了指自己的臉,“這是英粉。”

  (英粉:胭脂水粉,類似古代版散粉。)

  唐昀不信。

  顧青昭蓄了那麼久的力,直接利索地撐坐起身來,與坐在床沿邊上的他四目相對。

  “陛下好好瞧瞧。”她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臉上摸。

  唐昀有些愣,咽了咽口水,手指不敢大力,只輕輕在她臉頰邊上磨蹭了一下。

  她平時極少涂抹弄這些,唐昀只一微觸,便察覺了不同來。

  湊近一看,他頓時一喜,“真是英粉!”

  方才他太過慌亂,又因夜里光線不明,一時竟是沒能辨認真偽起來。

  他心下大定之時,不由疑惑,“這好好的,你為何裝病?”說罷,他眉峰微蹙,“可是為著民間議論福卉一事?”

  正說著,就見內殿入口處紅韶輕步來稟報,“主子,齊貴妃和沈美人來訪。說是探望主子病情,還帶了不少補藥來。”

  顧青昭點頭,“請她們進來。”

  紅韶應聲出去,顧青昭看向唐昀和白良妃,“陛下且看就知曉了,只是要勞煩陛下和妹妹先配合一二。”

  “姐姐放心,我你還放心不下嘛。”她又不是唐昀,她最懂姐姐心思了。

  白良妃說著,示意緋紫放下紗簾來。

  不過齊渺和沈嬌可不是唐昀,連英粉都瞧不出來。

  三層輕紗簾特地只放了一層,影影綽綽地,外頭看得見她躺在里頭,也隱約能窺得她臉色之異樣。

  但若不把這最后一層紗簾放下來,外頭的人無論如何都無法判斷她病情真假的。

第400章 齊渺探病

  “顧妹妹!”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說的就是齊貴妃了。

  她一臉哀痛地進門來,眼角的淚珠掛著。甫一見紗簾后床榻上躺著的顧青昭,頓時眼淚就奪眶而出,“顧妹妹這是怎麼了?”

  她微微側頭想問一旁的侍女,可像是突然才發現唐昀在一般,連忙驚慌著領著沈嬌矮身下去,“臣妾不知陛下在此,陛下恕罪。”

  唐昀坐在床沿邊上,臉色沉重得緊,眼里猩紅的血絲還未退下去,他淡淡看了兩人一眼,“起來吧。這大半夜的,你們怎麼還來了。”

  齊渺一邊由著冬夏扶她起來,一邊抹眼淚道:“驟聞皇貴妃病重,臣妾實在心中難安。”

她斂眉,面有愧色,“臣妾知道近年來與皇貴妃之間頗有些嫌隙,可當初進王府時,我與皇貴妃,也算是患難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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