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盲先生別心慌,野玫瑰為你導航》第27章

  她期待的問陸燼,“你摸出什麼結果了嗎?我丑不丑。”

  再陸燼看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他摸著宋昭昭的鼻子眼睛,不答反問:“你覺得你自己長得漂亮,還是丑?或者一般般?”

  宋昭昭差點就脫口而出,我當然漂亮。

  可總覺得陸燼問這話有陷阱,她眼珠子一轉,把問題拋給陸燼來回答,“你喜歡丑的,還是漂亮的?”

  是個男人都會說漂亮的。

  陸燼毫不遲疑地回答,“我喜歡丑的。”

  宋昭昭:“……”

  她好奇,“為什麼?”

  陸燼摸夠了失去興趣一般冷淡的收回手,“知道什麼叫蛇蝎美人,紅顏禍水嗎?漂亮的東西都有毒。

  女人一樣。”

  宋昭昭:“……我是沒毒的。”

  陸燼配合的點點頭,“摸出來了,的確沒毒,丑。”

  宋昭昭:“……”

  她才不生氣,跟這種眼睛看不見的人計較。

  宋昭昭盯著陸燼的臉,似乎摸不到陸燼的手,她就難受,“照你這麼說,那你呢,你有毒吧?”

  恐怕還是劇毒。

  陸燼臉上一副高冷淡漠表情,他不回答。

  只是不冷不熱說:“我這個人變態,你要是丑,就留在我身邊伺候我。

  要是長得漂亮,等夜闌回來,我讓他刮花你的臉蛋,弄到越丑越好。正好后面的雜草不夠茂盛,順便灌溉一下。”

  宋昭昭噎得沒說出話。

  這個男人長得這麼帥,怎麼嘴巴這麼討打呢。

  被陸燼這麼一打岔,宋昭昭就忘了想要去看外面的事,那群狗也已經不叫了,屋外的荒原又陷入一片安靜。

  陸燼忽然冷不丁問一句,“你感冒好了嗎?”

  宋昭昭以為陸燼是在關心她,乖巧回答,“快好了。”

  快好了就是還沒好。

  陸燼忽然伸手把宋昭昭推開,他眉頭皺起來能夾死蒼蠅,“沒好就離我遠點!別傳染給我。”

  他又補充一聲,“現在起,保持三米距離。”

  宋昭昭無語的對著天花板翻白眼。

  行吧。

  不過宋昭昭剛挪動腿,又停下來,盯著陸燼輕笑著,“陸燼,你現在才說,是不是有點晚了?我都在你身旁呆半天了,真傳染的話,你也該被傳染上了。”

  陸燼面無表情,“要麼三米,要麼滾出去。”

  宋昭昭看出他沒生氣,“我想陪著你,你嫌我吵我可以不說話,我戴口罩。”

  陸燼不為所動,“滾吧。”

  宋昭昭說:“我戴三個口罩,只露出倆眼睛。”

  陸燼知道這個小東西難纏,沒那麼好打發走,不怕他還喜歡黏著他。他看不見,她要是悶不吭聲的偷偷做什麼壞事。

  他未必就能察覺到。

  陸燼覺得,身邊有個人聊天。

  也不錯。

  *

  夜闌辦完事回來的時候,發現宋昭昭在陸燼的房間里,陸燼一言不發的坐在輪椅上,手上摸著佛珠。

  宋昭昭則跪坐在陸燼旁邊的茶幾旁,小口小口的吃面,似乎很餓,吃的很香,頭上都吃出不少汗。

  “你回來了?”

  宋昭昭笑瞇瞇的沖夜闌打招呼。

  然后低頭,繼續喝湯吃面,完全當屋里另外的兩個男人不存在。

  夜闌見陸燼什麼都沒說,他沒開口趕她走。

  宋昭昭吃爽了才有空抬頭,問夜闌,“你去哪兒了。”

  她用手指指陸燼,語速很緩慢,“你的陸少說了,等我吃飽喝足就上路,讓你把我和他一起埋了。”

  夜闌:“……???”

  他離開這麼一會兒,宋昭昭和陸少發生什麼了?

第21章 先踹你,后踹門

  陸燼那張英俊賞心悅目的臉,宋昭昭欣賞的差不多,又吃的夠飽,揉著肚子哼著小曲兒,端著碗滿意的離開。

  屋里一股飯味。

  夜闌打開窗戶通風。

  稍后把關叔在醫院的情況以及匯給關叔女兒兩百萬的事匯報給陸燼,走的是顧舟淮手底下人的賬戶,不會有什麼問題。

  陸家查不到。

  陸燼聽完,淡聲說:“晚上有人過來,大門不走,專門爬墻偷聽,也許是想偷我手上的開發地印章。不過被狗攆了,有沒有少胳膊少腿就不知道了。”

  夜闌聞言,走到窗戶邊查看。

  樓底下,果然有一處雜草被人壓踩過。

  “陸少,你覺得會是誰?會不會是陸緒派過來的人?”

  陸燼手上有一份開發地資源,價值幾十個億,別說是陸緒了,陸老爺子都有可能為了利益不擇手段。

  不光是陸家人,怕是連外人都覬覦,想要從陸燼手里拿走。

  可惜,沒人知道陸燼把印章放在哪里,沒有印章,拿不走幾十億的利益。

  陸燼搖頭,“應該不是他。”

  陸緒有幾斤幾兩,陸燼還是心里有數的。他不會干這麼蠢的事。

  陸燼說:“找個恰當時間,讓延易以聘請保鏢的方式回來,跟在宋昭昭身旁。”

  夜闌目光驚訝了下。

  “讓延易保護宋二小姐?”

  除了夜闌,還有一個人是陸燼的心腹,那個人就是延易。

  陸燼微垂著下巴,手上似乎還殘留著宋昭昭手心的余溫,除了去世的母親,沒有第二個女人摸過他的手。

  “嗯。”

  夜闌欲言又止,“陸少……”

  他還是不敢完全的信任宋昭昭,因為無法完全證明宋昭昭究竟是不是陸緒的人,或者是其他人安排的。

  陸燼明白夜闌在擔心什麼,“六年前,我曾經救過她。”

  “不管怎麼說,她名義上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

如果她不是,我需要確保她的安全,如果她是,有延易在她身邊盯著,也不會有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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