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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嬌貴》第70章

  而且曲佑天的來信中,也表示與勤王的相處中,發現勤王若是帝王,乃明君也,不像貪生怕死的小人。

  更何況,還有那丞相府的二小姐......

  說到這,謝謙更湊近霍時玄,神神秘秘道:“老曲說,勤王經常望著一個香囊發呆,他打聽了,那香囊是丞相府的二小姐送的”

  莊綰送的香囊?

  霍時玄的臉色微變,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醋味又涌上來了,謝謙沒注意到他古怪的臉色,繼續道:

  “嘖,一個破香囊,留了這麼多年,還時時拿出來看,勤王是個癡情種啊。所以你問我信不信,我其實也偏向于勤王不會陷害丞相。畢竟,丞相府里有個他心尖上的人呢”

  這也是謝謙準備科考最主要的原因。以此來看,勤王應該是個至情至性的人,這樣的人,怎會薄涼昏庸呢。

  霍時玄聽到謝謙這番感慨,嗤之以鼻,“你怎麼知道是深情不是愧疚?”

  若是勤王愛莊綰,為何要把她送來做妾?就算要把莊綰藏起來,也可用其他身份,何須把她的一生都搭上?

  萬一他是個禽獸呢?

  霍時玄的目光又不自覺地落在莊綰精致的小臉上。萬一......對了,什麼事都有萬一。

  萬一勤王后悔了,日后又回來找莊綰怎麼辦?

  萬一莊綰跟著勤王離開怎麼辦?

  他是不是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讓莊綰徹底留在他身邊?

  為什麼要留下莊綰?不知道,反正就是想把她留下,他精心養了幾年,養的白白凈凈的人怎麼能讓別人奪去。

  留下來!對,留下來!可是……怎麼留?

  一勞永逸的辦法.....

  圓房?孩子?

戲樓打架,舍命相救

  駱惜玉的場子基本都是滿堂喝彩,唯一一次被人喝起了倒彩,被莊綰碰上了。

  “當日向西廂月底黃,今日向瓊要宴上搊,誰承望東墻腳步占了鰲頭......”

  唱到這句時,駱惜玉一個調門落下,再也沒了聲音,臺下一陣騷動和喧嘩。

  莊綰聽人說過「八方聽客,一方凡人,七方鬼神」這句話,就是說唱戲的人一旦開了嗓,就不能停下,因為停下來不吉利。

  駱惜玉這句已經是張生來信告訴崔鶯鶯自己中了狀元,崔鶯鶯喜不自禁唱的這段,再唱兩句就沒了,誰也沒想到,他會在這里突然停了。

  莊綰看著四周憤懣的人群,意識到這里要鬧起來了,覺得還是趕緊離開,誰曾想,一扭頭才發現霍時玄不見了。

  “謝公子,六少爺哪里去了?”

  連阿戒也不見了,難不成先走了?

  謝謙正蹙眉看著臺上,聽到這話收回目光,見莊綰眉宇間帶著焦急,安撫道:“你莫著急,他......”

  “哎呦!”

  謝謙話還沒說完,人群中忽起陣陣驚呼聲,轉頭看去,卻見那駱惜玉正捂著眉角,腦袋微微朝左偏著。

  顯然是被什麼東西砸中了,沿著臉頰淌出一條蜿蜒血跡,看著有些駭人。

  臺下這些人,聽戲聽的高興的時候,會朝臺上扔些銀子或者貴重的東西打賞,不高興的時候,說翻臉就翻臉,在他們心中,戲子如同青樓中的女子,一樣的低微卑賤。

  有人在駱惜玉停嗓時就罵罵咧咧的離座退場了,有人嚷嚷著要退銀子,有人氣不過往臺上砸東西,身上的物件,手里的茶盞,能抓到的都往臺上砸。

  駱惜玉的眉角是被一青瓷茶盞砸到的,因為一片混亂,也不知誰砸的。

  之前的喝彩熱鬧已經全然不見,余下的,是人走茶涼的狼藉和蕭瑟慘淡。

  莊綰瞧著臺上狼狽的駱惜玉,突然想起了霍時玄的話。

  “這世上的大多數人,都活的艱難”

  莊綰還在感慨,一個身著綠色錦袍,四方闊臉,長相頗為冷峻陰森的男人推開人群上了臺,身后跟著四個小廝,看架勢,來者不善。

  果不其然,男人上了臺后,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駱惜玉臉上。

  “臭婊子!昨個兒爺怎麼跟你說的,今天爺帶著兩個京都來的朋友給你捧場,讓你好好唱,你他娘故意的是不是!”

  駱惜玉本就瘦弱,嬌柔的似個姑娘,哪里能承受男人憤怒中的一巴掌。遂,直接被甩在了地上,男人還不解氣,走過去抬腿就要踹他。

  卻是剛抬起腿,額頭就被一東西砸中,男人痛呼一聲,低頭看向落在腳邊的折扇,驟然抬頭看向折扇來的方向。

  “哪個不要命的東西竟然砸老子!不想活了!”

  謝謙從后面走過來,徑直走向駱惜玉把他從地上扶起來,盯著他的眉眼和腫起的左臉看了看,瞇了瞇眸子。

  “還好嗎?”

  駱惜玉眉睫輕顫,搖頭道:“沒事,謝公子,今天這事與您無關,您先走吧”

  他的聲音十分暗啞,像是嗓子壞了,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已經十分勉強和艱難。

  謝謙沒說話,轉頭看向了旁邊暴躁的男人。

  “謝謙!”

  他的臉暴露,男人也認出了他,僅是一頓,很快不耐道:“沒你的事,給老子讓開!”

  謝謙微微側身把駱惜玉護在了身后,笑道:“我若是不讓呢?”

  男人罵了一聲,顯然沒想跟他糾纏,朝身后的幾個家仆揮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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