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反派為我神魂顛倒》第386章

  傅少淮扣住了她兩條手腕,緊緊摁在床上,幾近淪陷在她細膩溫軟的手腕皮膚上,忍著想要吻她的沖動,嗓音低啞:

  “我不想做你的恩人。”

  姜織神色驚訝,茫然地眨眼。

  濃密卷長的鴉黑睫羽粘成一縷一縷的,似蝶翼般輕顫。

  像無數勾子撓著他的心臟。

  “傅…傅爺?”

  傅少淮:“做我女人吧。”

  他突然察覺到,自己對她好像永遠也不會膩。在見到她那一刻,他便不能再放她自由,這輩子她只能是他的人。

  姜織頓了幾秒,忽然問:“有…工資嗎?”

  傅少淮擰眉:“什麼?”

  姜織想了想道:“傅爺,我第一次與你見面,就說過我很缺錢。”

  傅少淮薄薄一笑,眼角浸著沉郁。

  “有。”

  他覺得好笑,她難道不知道,元帥夫人這個名分比錢更重要嗎?

  姜織唇角輕彎,露出淺淺、若隱若現的梨渦。

  “那我答應了。”

  傅少淮再也忍不住,俯身想親一下她的唇。

  少女趁他不注意,抽回右手,擋住了他的嘴。

  “傅爺身上的氣味,不好聞。”

  她認真地說著,眼里并無嫌棄,真切誠懇。

  傅少淮漆眸一寸寸斂下深處的情欲與瘋意,沒動,啞著聲問:“就嫌棄我了?”

  姜織搖頭道:“傅爺再靠近我的話,我會…吐出來。”

  她怕他誤會,解釋道:“早上吃太多了。”

  傅少淮氣極反笑,從床上下來,慢條斯理地整理著凌亂的衣襟,斜睨著她。

  她一句一句都像是無心無意說出來的,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好似真的在解釋她早上吃太多聞到他身上煙味會吐。

  但聽上去又很怪,字里行間都在說他的問題。

  他拿上衣服去了浴室。

  洗洗漱漱,連牙都刷了兩遍,一身熱氣地走出浴室,正準備上床做一些愛做的事,手機響了,是喬譽打過來的。

  傅少淮沉著一張臉,走出臥室接聽。

  “說!”

  喬譽聽著那邊怨氣滿滿的聲音,只好把想說的話簡略砍短。

  “爺,她的身體很差,不易做激烈的事,連親親都不能哦-”

  傅少淮聞聲,險些捏爆座機。

  喬譽在他發飆的前一刻飛快掛斷了電話,戰戰兢兢地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氣。

  懷里的美人見狀疑惑地問:“是什麼人能讓喬大少這麼害怕啊?”

  喬譽吐出兩個字:

  “瘋子。”

  從小到大,傅少淮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喜怒無常,發起瘋來誰都攔不住。

  …

  在傅府養病,傅少淮并未碰過她,甚至有時候都不跟她睡一張床,委屈自己縮在逼仄狹小的沙發上睡。

  姜織樂得自在。

  經過這一個月的時候,愛意值一直維持89點未有進展。

  但只要突破90點,他對她的感情才會上升到愛的程度。

  她與喬譽醫生也熟悉了很多,知道他不僅是傅府的私人醫生,還是負責傅少淮的軍隊里醫療主任。

  他的醫術精湛,也是受他祖母的影響,家族里除了祖母,也只有他一個人從醫,其他人不是從商就是從軍。

  “明天就是我祖母壽宴,到時候我讓傅爺帶你一起來。”喬譽道。

  姜織還從未參加過聚會,一時有些局促:“我還是不去了。”

  喬譽以為她害怕,“你別怕啊,有傅爺保護你,你還怕什麼。”

  姜織垂下了眼,淡淡地道:“不是。”

  她聲音一向溫和的,與她性子一般無二。

  “我沒參加過宴會,怕會給傅爺添麻煩。”

  喬譽還未說話,傅少淮風塵仆仆地回來,一身淋了雨的風衣還未來得及褪下,陰郁地笑:“給我添什麼麻煩?”

  姜織聞聲,訝然地起眼,望著他的身影,“傅爺你回來了。”

  這幾日他很忙碌,早出晚歸,已經入冬的季節,外面的溫度降到0℃以下,寒冷似要滲入骨髓里,冷得出奇。

  傅少淮知道她怕冷,在屋里褪去風衣,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停下,沉沉地道:“我還沒怕過什麼麻煩,你擔心什麼?”

  喬譽附和著:“對嘛,你別擔心了。”

  傅少淮陰狠的眼斜睨了他一眼。

  喬譽立馬說自己有事該走了,腳底抹了油,匆匆離開。

  房門闔上,屋內恢復寧靜。

  姜織仰著臉,平靜地看著他道:“我也能去嗎?”

  傅少淮在爐子旁邊烤了會兒火,驅散了一身寒氣才走到她面前,道:“想去就去。”

  姜織心情很好,“謝謝你,傅爺。”

  傅少淮壓抑了一個月,野狼整日看著肥羊在面前晃悠,這誰受得了。

  他心里想著,現在也該養得差不多了。

  只親一下,總可以吧。

  他逼近一步,湊在她的眼前,戒了一個月的煙,癮上來的時候也只是嚼糖,身上也沒有半點煙味,骨節分明的手指扣在她的后頸處,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

  姜織見狀,眼簾微抬:“傅爺是想親我嗎?”

第322章 囚籠(7)

  傅少淮迎上那雙清透干凈的眸子,不帶一絲勾引意味,卻令他食髓知味,甘愿沉淪。

  他再也克制不住,扣住她細白的下頜,吻了上去。

  明顯能察覺到她的緊張與無措,擱在床沿邊上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緊緊闔上雙眼,承下了這個吻。

  傅少淮抑著想要加深吻的沖動,淺嘗輒止,覆蓋一層握槍厚繭的粗糲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唇角,感受著上面柔軟與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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