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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庭春晚》第28章

  合著這郎中是給蘇落討公道呢。

  她看了陳珩一眼,眼見陳珩沒有開口的意思,便道:“徐郎中,蘇姑娘和世子爺是有婚約不假。但是有婚約不代表就成親了啊。再說了,這幾年,鎮寧侯府待蘇姑娘可不薄,她們姐弟倆,讓伺候的金貴著呢,可是架不住蘇姑娘人大心大,眼看到了婚期,人家不愿意了啊,蘇姑娘跑了,這總怪不著世子爺啊。”

  “是這樣嗎?是蘇落不愿意,她從鎮寧侯府跑了,不是鎮寧侯府還在婚約期間先給世子爺與顧小姐相看八字在先?”

  今兒一早,徐行收到一張莫名其妙的字條,那字條上寫著:想知道蘇落的情況,去打聽打聽柳樹街的顧婆子家。

  徐行不知道這字條是誰給的,是什麼意思,但他的確是關心蘇落。

  他沒敢直接來顧婆子家打聽,只借著外診的名義,旁敲側擊了顧婆子家的情況,索性碼頭那一場鬧,不少人家都有受傷的。

  也幸虧是顧婆子愛炫耀,幾個與顧家來往多的婦人都知道,鎮寧侯府給顧瑤和陳珩相看八字呢,她要給顧瑤做全福人呢。

  徐行跑了一天的外診,將這些八卦摸了個七七八八,最后來了顧婆子家,把陳珩引了過來。

  他就想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面對徐行的質問,陳珩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怎麼,堂堂世子爺避開了目光,“徐大夫僭越了,這些不是你該問的,瞧完病了嗎?瞧完了我們就走。”

  徐行站在那里沒動,“世子爺沒有解釋嗎?”

  顧婆子覷著陳珩的臉色,立刻冷笑一聲,“你這人真是的,世子爺給你解釋什麼,解釋的著麼?這是鎮寧侯府的家事,再說了,你想要解釋你去京都打聽打聽啊,誰不知道是蘇姑娘自己跑了的。”

  徐行也冷笑,“蘇姑娘真是瘋了,鎮寧侯府待她那麼好,她放著金嬌玉貴的世子夫人不做,帶著五歲的弟弟跑了?她才十五吧,一個小姑娘,帶著一個五歲的孩子,跑出來做什麼?跑出來受苦嗎?她是因為喜歡吃苦所以才跑出來嗎?為什麼不做世子夫人,因為不喜歡嗎?”

  徐行想到昨日遇上蘇落的情形,想到蘇落身上那件棉衣,帶著補丁,洗的發白。她在做下水生意,在賣那腌臜的下水,在討生活。

  說出這些話,越發的譏誚嘲諷又憤懣惱怒。

  陳珩讓他一頓夾槍帶棒刺的心窩疼。

  他也想不通,蘇落是瘋了嗎?鬧脾氣總該有個度的,總不能因為鬧脾氣就帶著子慕出來吃苦,天寒地凍的,她們能去哪。

  本來就因為找不到蘇落而心里不痛快,今兒又被簫譽養的狗刺激了一通,再加上碼頭上的事情解決的并不順利,現在又被徐行臊白,陳珩不怎麼好看的臉色陰沉下來。

  他看著徐行,“這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金寶,帶人走。”

  徐行連話都沒多說,轉身離開。

  金寶應諾,也不再顧及徐行的顏面,直接上前,手起掌落,徐行一句憤怒的斥責尚未說出口,他就將人一掌劈暈,往肩頭一抗,在顧家上下噤若寒蟬的注視下,把人扛走了。

  陳珩走到門口,腳步頓了一下,回頭看向顧婆子,眼底帶著厭惡,“蘇姑娘再如何,也不是你能隨口置喙的,為奴不自知,以后不用去伺候了。”

  顧婆子剛才還因為陳珩的親自登門而覺得臉上金光,此時就呆若木雞宛遭雷劈。

  “爺,馬車就在外面,咱們直接回京?”金寶扛著人跟在陳珩一側,征詢著問。

  陳珩搖頭,“他見過蘇落的,去客棧,審他。”

第23章 詐他

  陳珩前腳鉆入馬車,還未且坐穩,外面忽然傳來打斗聲。

  他一把將車簾掀開,一句怎麼了還未問出口,金寶就吼了一句,“爺,徐行讓搶走了。”

  能在春溪鎮這地界將徐行搶走,對方是誰不言而喻。

  陳珩一張臉暴怒鐵青,拳頭緊攥,砰的砸在車廂上,“你們都是死的?連個人都都看不住!”

  徐行不光知道太醫院需要的藥方子,他更知道蘇落在哪。

  只要一審,他立刻就能找到蘇落,可到嘴的鴨子都能這麼飛了?

  金寶立在一側,大氣不敢出,等陳珩一拳砸落,他才低著聲音道:“對方有備而來,我們沒防備住,他們一共來了五個人,一人搶了人就走,余下四人斷后,咱們連追擊都找不到追的方向,爺,要搜城嗎?”

  正說話,一人從遠處騎馬疾馳而來,不等靠近就高呼一聲,“世子爺,世子爺。”

  待近了,那人翻身下馬,疾步上前,“世子爺,不好了,京都那邊鬧起來了,世子爺在碼頭指使人重傷碼頭匠人,被捅到了大理寺,侯爺讓世子爺立刻回京。”

  陳珩只覺得頭頂嗡嗡的,一個頭八個大。

  他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焦頭爛額。

  ......

  簫譽坐在方桌前,一臉悠然的在燭火下給蘇子慕檢查大字,平安裹著寒風從外面進來。

  “王爺,陳珩走了,京都那邊已經鬧開了,按照王爺的吩咐,不光是碼頭這邊的事鬧起來,藥價的事也跟著一起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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