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君把我丟給乞丐?我重生殺瘋》第244章

  她到了喉嚨的話又咽了回去,含笑配合著姬無傷的步伐往前行走。

  很快,她坐在了喜床上。

  她透過蓋頭縫隙,看到姬無傷轉身離開,去桌子那邊拿了紅色的喜秤過來。

  她以為姬無傷會立刻掀開蓋頭,結果,姬無傷站在她面前笑問,“鳶兒知道這喜秤的意義嗎?”

  景飛鳶說,“是稱心如意的意思,寓意夫妻二人今后的日子稱心如意,無憂無愁。”

  姬無傷搖頭,彎腰附在她耳邊笑道,“不止,這秤啊,又叫戥子,戥子的諧音呢,也就是等子——”

  他一字一頓,“鳶兒知道等子是什麼意思嗎,嗯?”

  “……”

  景飛鳶沒想到這看似正經的王爺還有這麼多花名堂,心跳猛地快了幾下。

  她害羞地往旁邊躲了躲,飛快低下頭去,臉頰一瞬間紅透了。

  姬無傷看著她害羞躲閃的樣子,笑著用喜秤敲了敲手掌。

  趁著她最害羞的時候,姬無傷抬手用喜秤將蓋頭挑起。

  于是,兩人隔著蓋頭后相見的第一眼,就是她低頭在羞,他低頭寵溺望著她笑,她察覺到蓋頭沒了,抬頭一眼望去,就撞入了他深情含笑的眼里。

  兩人互相凝望著對方,窗外夕陽灑進來的淡淡光芒籠罩著兩人,仿佛為兩人披上了一層格外溫暖曖昧的紗罩。

  對視幾息后,姬無傷先開口打破了這甜蜜的氛圍。

  “之前見鳶兒穿燦金色的衣裳,便以為那已經是絕色,不曾想,鳶兒穿上這紅色的喜服,竟然比當日還要美麗三分——”

  他優雅掀袍,在景飛鳶身邊坐下來。

  他側眸含笑看著景飛鳶,輕聲說,“怎麼辦,我都有些自慚形穢了,我都不敢……”

  他一點點靠近景飛鳶,在她耳邊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都不敢,染指這樣美好的鳶兒了。”

  景飛鳶本以為姬無傷只是夸贊她的美麗,正高興來著,誰知道姬無傷緊接著就說了后面這話?

  這哪里是夸贊她美啊,這人的真實目的明明是為了引出后面那句話而已。

  她水光瀲滟的眼眸望了一眼這個挨著自己坐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只覺得臉頰都要燒起來了。

  她往旁邊挪了挪,低著頭笑,“平日里見王爺總是沉默寡言,不像是會說話的樣子,怎麼如今話這麼多?”

  姬無傷笑,“我話很多嗎?”

  景飛鳶點頭,“多,您這一句接著一句的,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姬無傷將喜秤放下。

  他修長手指握住了景飛鳶放在膝蓋上的手,一點點跟景飛鳶十指相扣。

  他用另一只手把玩著景飛鳶的手指,低聲說,“鳶兒不知道怎麼接話了,那就不接,那就……只需喊我夫君,一直喊我,不停地喊我,就足夠了。”

  景飛鳶看著兩人交握的手指,聽著耳邊的蠱惑。

  夫君……

  夫君……

  她舌尖呢喃著這兩個字,卻怎麼也喊不出口。

  明明已經拜了堂,明明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可是,這兩個字就像是會割舌頭一樣,她怎麼都喊不出來。

  姬無傷看著她微微緊繃著身子一副很困擾的模樣,笑了。

  他輕聲問,“怎麼,喊不出來是不是?不好意思了是不是?”

  不等景飛鳶說話,他就握著景飛鳶的腰肢,傾身覆向景飛鳶,用自己的重量迫使景飛鳶往旁邊倒下去——

  “不好意思喊夫君……”

  “也無妨。”

  “就讓為夫來教你,該怎麼張嘴,該怎麼出聲喊人……”

  “……”

  景飛鳶根本不敵姬無傷的力量,腰肢一軟就貼在了床榻上。

  她抬頭看著緊隨而至的人,她看著忽然間就距離她只有咫尺之遙的人,那雙水一樣的眼眸輕輕一眨,里面就倒映出了一張極英俊的臉頰,和一雙涌動著不明情緒的眼眸——

  撞入那雙眼眸里,她呼吸一緊,纖細的手指下意識抓住了身旁的被子。

第195章 她哭著躲閃,怕了王爺

  她眼睫微顫,根本不敢看那雙眼睛,微微偏過頭去望著不遠處的桌椅。

  瞥見桌上的酒壺,她試圖轉移姬無傷的注意力,“王爺,咱們的合巹酒還沒有喝——”

  姬無傷黑亮的眼眸緊緊凝視著她,低笑道,“鳶兒沒喝過酒,不知男子喝酒以后嘴有多臭……你若是等我喝了酒,等會兒熏死你怎麼辦?”

  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臉頰,姬無傷低聲說,“等會兒再喝,乖——”

  景飛鳶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她手指緊緊握著臉上那只移動的手,渾身緊繃,滿滿訴說著她的緊張和無措。

  好在,姬無傷足夠溫柔有耐心。

  她抓著姬無傷的手指不松開,姬無傷便什麼也不做,就這樣靜靜凝視著她,等著她適應,調整。

  直到,她握著姬無傷那只手的五根手指一點點松開,姬無傷才笑出聲來。

  在她為這醉人的笑聲恍神之時,姬無傷忽然對她采取了進攻。

  她尚未來得及反應,就隨著扯落的床帳一起陷入了黑沉的混亂的親近里……

  本該持續許久的親近,誰料只是片刻之后,就戛然而止——

  剛垂落的床帳,又被姬無傷修長的手指重新撩起。

  姬無傷用力攥了攥床帳,沉沉呼出一口氣,然后坐起身來,單手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邁著大步退坐到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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