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證前一天》第237章

  她動了動麻木又疼痛的腳踝,遲疑了一下,說道:“晏知青,我的腳腕也被狼給咬傷了,能不能把酒借給我用用?”

  田靜也不傻,知道在這荒郊野嶺傷口感染肯定是活不了的。

  她的目的是和宋今安增進感情,而不是把小命丟在這林子里。

  晏少虞眉心凝起一抹冷意,語氣更是不耐:“在山頂上,是你割斷了顧月淮的繩索,害命不成,還裝模作樣來找她,你在圖謀什麼?”

  如果不是田靜,他們幾人都不會落到這步田地,還有臉要酒?

  他的酒,可不是誰都能用的。

  田靜呼吸一滯,眼中閃爍著不安,囁嚅又委屈地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想幫忙,沒想到隊里的繩子那麼不結實,我已經來彌補了。”

  說著說著,眼淚簌簌而落,滴滴答答落在宋今安的臉上,像是一個什麼信號似的,直接將他這個一路昏迷的人給喚醒了。

  “唔……”宋今安伸手捂著胸口,五官猙獰,一臉疼痛。

  顧月淮冷嘲一笑,田靜和宋今安還真是前世注定的緣分,自從兩人相識,每次田靜遇到事情,都有宋今安出面幫忙,正如此刻,田靜被他們質問,宋今安又醒了。

  田靜一喜:“宋知青你醒了!”

  “田……田同志,我們,我們獲救了?”宋知青有些迷茫,捂著胸口的手緊了緊。

  顧月淮瞥了兩人一眼,閑閑地道:“沒獲救,在守林人木屋避雨呢。”

  聽到她的聲音,宋今安一愣,旋即掙扎著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剛剛枕在了田靜的大腿上,他臉色青白交錯,看看顧月淮,又看看晏少虞,只覺得有些時空錯亂。

  “我們……”宋今安動了動嘴唇,想起了昏迷前的事。

  他神色有些難看,旋即看向田靜的腳踝,褲腳已經被鮮血染紅了,看著有些滲人:“田同志,你的傷……”

  “我,我沒事。”田靜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這話時,卻看了一眼晏少虞手中的酒。

  宋今安長眼微闔,閉目養神,蒼白的眉眼罕見的顯露出幾分脆弱來。

  宋今安看了看他手中的酒,剛欲開口,就聽顧月淮與晏少虞道:“折騰了這麼久,你也該餓了,我出去找點吃的,馬上回來。”

  說完,也不等晏少虞開口阻止,就一頭扎入雨幕中,消失在木屋附近。

  “顧月淮!回來!”晏少虞剛起身就腦袋暈眩跌坐在地上,失血過多,傷口又被雨水泡了,雖然已經用烈酒消毒了,但身體依然受到了影響。

  “少虞!你怎麼樣?”宋今安一驚,這才看到晏少虞手腕上深可見骨的傷口。

第195章 狂野的心跳

  晏少虞眉頭緊皺,搖了搖頭:“你用這些稻草,把火燒起來。”

  話落,他又從衣襟里取出一盒火柴,所幸穿著皮夾克,衣裳里沒濕,火柴還能用。

  宋今安連連點頭,接過火柴,堆砌起一堆稻草,很輕松就把火給點燃了。

  不過,他這一忙碌起來,顯然就已經忘記了田靜的腳踝還受著傷,直到她臉色發白地痛呼一聲,才喚回了宋今安的思緒。

  他回頭看向田靜,這才赫然想起田靜的腿腳也被狼咬傷了。

  宋今安神色有些愧疚,后知后覺道:“田同志,你怎麼樣?”

  田靜眉眼虛弱地搖了搖頭,朝著宋今安露出一個脆弱的笑容:“我沒事的,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咱們一定都能平平安安的回去。”

  這一刻,田靜唇畔含笑的純潔模樣令宋今安心頭微動,她像是籠罩在一陣圣光里,讓沐浴在周圍的人都感受到了不可言說的溫暖。

  “嘶——”田靜又忍不住痛呼一聲,頰側滲出點點冷汗。

  宋今安猛然回過神來,垂眸看著她腳踝處已經有些發青的傷口,一臉擔憂,轉頭看向晏少虞時,語氣帶了些祈求:“少虞,田同志的傷口太嚴重了,得消毒。”

  晏少虞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的氣氛,神色淡淡,桀驁的眉眼微挑:“關我什麼事?”

  田靜臉色微白,眼中閃爍著不安。

  宋今安嘴唇動了動,有些無奈地道:“少虞,現在我們一起被困,應該互相扶持才是,如果這樣互相防備,那要怎麼平安的離開這里?”

  晏少虞扯了扯唇角,玩味兒的聲調性感而清冽:“互相扶持?你確定?她是什麼性格你了解多少?剛剛在山頂,我親眼看見她割斷了顧月淮的繩子,這樣的人,你敢與她互相扶持,我卻不敢,把命交在這樣的人手里,你怕是嫌自己活的太長。”

  聞言,田靜倏地變了臉色,聲音嘶啞而虛弱:“我沒有,宋知青,我真的沒有,我只是想幫忙,當時雨下得那麼大,又黑又暗,我一時沒察覺,這才幫了倒忙。”

  田靜生的如同一朵人畜無害的小白花,她哭訴起來,讓宋今安毫無招架之力。

  他嘆了口氣,認真幫田靜辯解道:“田同志真的不是故意的,否則又怎麼會愿意冒著生命危險下來找顧編輯和你?她已經在彌補了,我們應該包容她的。”

  他素來寬厚待人,不愿意用任何惡意來揣測他人,更何況田靜看著也不像壞人。

  晏少虞站起身來到門口,眺望著漸大的雨幕,懶得再聽兩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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