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證前一天》第7章

  晚間,喝的醉醺醺的大哥帶著好友任天祥從城里回來。

  這一晚,任天祥莫名其妙摸進了她的房間。

  七十年代,沒結婚就睡一張床,是胡搞,是作風不正派。

  任天祥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臉,把這件齷齪事傳得沸沸揚揚,讓她本就惡臭的名聲愈發雪上加霜,陳茵本就看不慣她,也樂得見她嫁給一個地位低賤的地主之后。

  她領著田靜,站在她家門前指責她放蕩,恨嫁,如今終于使了手段攀上男人了,要是再不嫁人,那會連累整個大勞子生產大隊的名聲。

  墻倒眾人推。

  她本就不受村里人待見,最后,只得忍著惡心被迫嫁給任天祥這個始作俑者。

  僅僅一個晚上,她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說是嫁,實際和招贅也沒什麼區別。

  他們結婚后,沒有回城里,反倒是在顧家住下了。

  起初,任天祥待她不錯,加之他人生的好看,還是個文化人,只柔聲細語半月,就把她給哄得服服帖帖,也漸漸忘了當初的事。

  她原本已經接受現實,想要與他好好生活了。

  如果不是田靜意外從屋后翻出幾箱金銀古董,任天祥恐怕依然會與她虛與委蛇。

  沒錯,后來她才知道,任天祥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為的,就是顧家祖上在宅院里埋下的“寶貝”,這樣的密辛連她都不知道,也不知任天祥是從何處得知的。

  田靜“大公無私”,把這些挖出的寶貝全部上交給了大隊。

  大隊也不敢私吞,又層層上報,最后,縣里的領導還特意下來視察,表揚大勞子生產大隊之余,還特意給田靜這個有功者在縣城里安排了工作,棉織廠正式工。

  田靜靠著他們顧家祖上的寶貝,成了吃商品糧的城里人,何其諷刺。

  不過,她會這麼恨田靜,并不僅僅是因為這件事。

  如果說她的悲劇是整個顧家倒霉的開始,那田靜這個人,就是讓顧家家破人亡,凄慘落幕的罪魁禍首,相比陳茵,陳月升,任天祥之流,她最恨的唯有田靜。

  “小妹!”這聲突兀的清朗聲音打斷了顧月淮的思緒,她微怔,將眼底洶涌的恨意盡數收斂,抬眸看向顧亭淮,揚唇道:“大哥。”

  任天祥看了顧月淮一眼,有些驚訝。

  他雖然和顧亭淮交好,卻從未見過他這個唯一的妹妹,只聽說長得有些胖丑。

  今天一見,倒覺得傳言有些不符,丑是真的丑,胖也是真的胖,不過,沒旁人說的那麼難以忍受,看她面對顧亭淮時,笑的恬淡柔美的模樣,甚至還有一絲好看。

  好看?

  任天祥在心頭哂笑一聲,他這是提前進入角色,開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了?

  “小妹,你頭怎麼了?”顧亭淮皺眉看著顧月淮,眼神有些擔憂。

  顧月淮沒回答,上前兩步,一把推開任天祥,挽著顧亭淮的手臂進了屋,邊走邊道:“大哥這是喝了多少酒?快進屋歇會兒。”

  顧亭淮聽著妹妹關心的話,有些吃驚,更多的卻是喜意,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忙不迭道:“大哥沒事,就是小酌了幾杯,就幾杯,不多。”

  說話間,顧亭淮還小心翼翼看了顧月淮一眼,唯恐她因為他喝酒而生氣。

  顧月淮看著他賠笑的模樣,心頭微酸。

  她自小受寵,嬌養慣了,一輩子除了對陳茵低三下四過,對旁人都是頤指氣使的,而深受其害的就是家里的幾個男人。

  在家里,她心意稍有不順就砸鍋摔碗,搞的家里雞飛狗跳,怨恨母親沒有帶著她一起去城里享福,把她丟給幾個不會照顧人的大老粗。

  雖然爸爸和哥哥們已經盡力在滿足她的要求了,可惜,她不知足。

  記憶中,她從未對他們有過什麼好臉色,大哥不與她計較,二哥三哥雖心有不滿,待她也不如大哥這麼言聽計從知冷知熱,但她知道,他們都是愛她的。

  一進屋,顧亭淮就聞到了撲鼻的飯香。

  他一愣:“爸回來了?”

  顧月淮不著痕跡拂了拂酸脹的眼角,輕聲道:“我貼了餅子,大哥要嘗嘗嗎?”

  顧亭淮眼眶猛地一縮,神色也變得微妙起來。

  他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妹妹,下廚了?還貼了餅子?今兒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

第6章 暴打渣男“前夫”

  任天祥人都到了,自然不可能輕而易舉的離開。

  他跟在兄妹倆身后進了屋,鼻尖飄著誘人的飯香味,聽著兄妹倆的對話,也厚著臉皮夸贊道:“這味道可真香,顧家妹子好手藝。”

  今天的顧月淮是大大出乎了他的預料,不過,她沒有傳言中那麼一無是處也好,否則他還真是很難下嘴去啃這塊令人生厭的臭肉。

  顧亭淮也不管別的,一聽有人夸妹妹,便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老任今晚別走了,留下嘗嘗我妹妹的手藝!保準你吃過一次還想第二次!”

  顧亭淮拍著胸脯說著,絲毫不擔心待會翻車的后果。

  他和任天祥臭味相投,互稱知己,若能讓他發覺阿妹的好,當他妹夫也不錯。

  任天祥對這話嗤之以鼻,剛欲順勢開口留下,就見前頭的顧月淮突然回眸看向他,那眼神冷得像是結了冰霜似的:“我家糧也不多,你難道還真準備留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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