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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危情》第280章

    女人抬起頭,堅定地一點頭:“我不會走,他帶不走我。”

    她說道,將遺照重新放在了桌案上,緩緩走向門邊去:“夜深了,陸先生回房去吧,我這邊,沒有什麼可以招待的了。”

    說完,她徑自關門鎖上,不理會那男人,夜風之中,她行走其中。

    ……

    翌日下午

    收來一道短信息。

    “憶居的老板,城里突然出現好多陌生面孔,清一色地黑西裝白襯衫黑皮鞋,他們似乎是在找你。”

    是茶具店的老板娘發來的信息。

    女人心中一跳,無端惶恐起來。

    她對自己說:不要慌,不要亂,他在大理古城,找不到她的。

    何況洱海這麼大,她在大理古城雖然三年里,認識了一些人,但是認識她的人,并不多。

    雖然這麼想著,但她還是立刻給認識的朋友,打過去電話,請求他們不要泄露她的行蹤。

    日子在這看似平靜,實則擔驚受怕中過去。

    陸明初還住在這里,他是客人,又無違反當初簽下的約定,她倒是想要把他趕走。

    “你就不問問我,我是誰?”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陸明初把躲著他的女人,故意攔在了轉角口:“你在躲我。”

    女人抬起頭:“我不是躲你,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為我好,口口聲聲地為我好。

    其實,你是為你自己好,你怕擔下情債,你怕虧欠了別人的情。對不對!”

    “有錯嗎?”她淡淡掃了面前男人一眼:“難道陸先生要我欺騙你,這才是為你好?”

    “我倒是希望你欺騙我,倒是希望你能夠卑劣一點,你倒是欺騙我啊!”他惱怒,心口那口邪火,無處發泄,再一次地想到,那天夜里,他只不過提及了那個人,這女人就仿佛活過來了。

    “你以為你這躲在這里的三年里,日子過得平靜安順,你以為你心如止水嗎?

    錯了!

    你早就死了!

    跟一潭死水有什麼區別?

    沒有感情波動,沒有喜怒哀樂,你自己從來不照鏡子的嗎?

    你看不出來,你就剩下這個軀殼,里頭都空了嗎!”

    不對不對不對!他要說的不是這個!

    陸明初控制不住地口不擇言,他明明心里不斷地叫停自己,嘴里卻依然控制不住說出刻薄的話。

    他說出這些刻薄的話,他又不停地在心里否認著:不對!都不對!他要說的不是這些!

    他要說的是——簡童,你能不能心疼心疼你自己!能不能讓自己活得像個活人一點!能不能不要因為沈修瑾那三個字,才仿佛活了過來!

    你是一個活人!不是因為誰而活著的人!

    對了!他想說的是這些才對啊!

    可是他!

    “對不起……”他道歉的時候,抬起頭,心卻涼了,面前的女人,依然不見喜怒,可他分明在那雙死水一樣的瞳子里,看到了悲涼。

    微微仰著下巴,腰背挺得更直了,腰也拔直了,“空的,實的;活人,死人;陸先生,與你無關。”

    她說完,挺腰拔背地繞過陸明初,舉步往前走。

    看起來,驕傲又冷酷……可怎麼看,那揚起的下巴,挺直的腰背,都顯都太刻意了。

    陸明初伸手捂住臉:“該死的!”他都說了些什麼!

===第兩百三十一章 找到了===

大理古城涌來一群人,陌生的面孔在以旅游業為主的城市,并不奇怪。

    但是如果這一群人的穿著都是黑西裝黑長褲,各個都是身材高大健碩的男子的話,那還真就是引人注意力了。

    茶具店的老板娘,多留了一個心眼,“你們是在找人?”

    隨手抓住身邊一個行色匆匆的健碩西裝男。

    沈二莫名奇妙被一個女人抓住。

    “找人。”

    “找誰啊?”

    沈二本來不想說,但現在被人問起,拿起手機來,里面是一張酒吧的照片:“您見過她嗎?”

    “看不太清楚。”茶具店的老板娘神色一動,搖頭道。

    沈二點點頭,“我再去問問其他人。”

    郗辰和沈修瑾在一起,他們對面的民宿就是費茗茗和蕭珩的住址。

    “我們這樣放肆地找人,對面肯定已經察覺到了。”

    沈修瑾只顧著抽煙:“那又如何?”

    正說著,房門被人敲了敲。

    “我去開門。”郗辰收住了想要說的話,轉身就去開了門,門開,入眼之人,倒是讓他稍有差異。

    “說曹操,曹操到。”他倒是沒有理會門外的人,笑嘻嘻地扭頭沖屋子里嬉笑:“你看,我剛剛說什麼來著?”

    他說著,也沒對門外人說可以進還是不可以進,門就這麼敞開著,郗辰轉身進了屋子。

    蕭珩手插著口袋進來,走到沈修瑾的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坐著的沈修瑾:“你來如果是要帶她回去的話,如果你還有良心的話,就不要再打擾他了。”

    坐著的男人,抬頭看了蕭珩一眼,這一眼,狠厲辣手,緩緩站起身,剛剛還居高臨下的蕭珩,一下子就讓人追平過去,隱隱約約,還有一絲落了下風。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跟你一個外人,說得著嗎?”男人菲薄的唇瓣,緩緩開闔,淡淡地一字一字說道,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去,手指之間的香煙頭,摁在對面男人的西裝肩膀處,捻了又捻:

    “你要還敢搗亂的話,可以試試。”

    蕭珩沒有躲,只是冷冷垂頭看向自己肩膀處,幾十萬的西裝外套上,多出來的煙頭燙出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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