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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后夫君后悔了》第6章

是人就不會沒脾氣,但想到阿迢……好像也不失為一個機會。

其實還有一點疼,大約是因為帶著目的的關系,她演的完美,風情中有矜持,躬著身子配和他,哼的讓人羞恥,在至高點時,沈星語擁著他勁瘦有力的腰肢,問道:“爺,我想送些東西給阿迢傍身,能再見她一面嗎?”

興頭上的男人最好講話,顧修淡淡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又忽的問一句,“你的婢子同你生的倒是有幾分相像。”

“約莫是因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關系吧。”

這一次顧修能這樣輕易答應她的要求,她有些意外,她眼皮往下一垂,認真端詳奮力耕耘的人,這樣的時刻,他神色依舊矜貴而圣潔,只滾動的喉結露出一絲不屬于他的欲。

她不由得想,他這樣的人會愛上女子嗎?

云雨結束,也到了請安的時辰。

丹桂帶著婢子進來收拾,皆是訓練有素,低垂著眉眼,倒省了沈星語的尷尬。

丫鬟捧著的是一件黑色男子外袍,丹桂服侍好顧修洗漱好,習慣性伸手拿袍子,卻落了空。

一抬眼,外袍攏在沈星語臂彎,她道:“今日尤我服侍相公更衣,一會敬完茶,我要見見阿迢,給她些銀子傍身,你去吩咐嬤嬤,別叫人一早便走了,主仆一場,我總要送送她。”

她端著氣勢,是拿著主母派頭吩咐丹桂的,面上云淡風輕,袖子里的指尖,其實在抖。

余光隨著丹桂的視線關注著顧修,萬幸,他手背在身后,沒有出聲。

這是默許的意思。

“奴婢這就去辦。”

丹桂退了出去,沈星語心里吁了一口氣,現在她憑空多了兩個時辰,有機會留下阿迢。

她捧了袍子到顧修身前落定,“爺,妾給你更衣可好?”

她有一張極為好顏色的臉,是女子都美夢以求的那種驚艷絕色,便是站在那不動,也像沾了水霧的晚山茶,叫人心曠神怡,何況是盈盈一笑,能直擊男子最原始的本能。

又是剛剛親密過的,若是一般男子,魂都要飛了,顧修只淡淡闔上眼皮,張開雙臂。

允許她伺候更衣,卻一個眼神也不給她,他好像也允許你靠近他,取悅他,但又明晃晃的告訴你邊界線,他捏著線頭,喜怒疏離遠近皆由他一人定。

若是高傲些的世家女子,當場就得哭。

沈星語邁進一步,將外袍沿著他的骨指順著臂膀套進去,再是另一只手臂,攏好衣襟,將腋下的帶子朝一起扣。

面前闔目的男子五官精致,是女子最傾心的那種溫潤玉質長相,只是被身上那股子鋒利的迫人氣勢更強,便容易叫人忽視,身姿也頎長,肌肉線條利落緊實,剪裁合身的滿繡祥云文黑色錦袍罩在身上,更顯的腰瘦腿長。

最后是腰封,這東西有彈性,沈星語弄的吃力,顧修緩緩睜開眼眸,逐漸清明的光里,一束光暈從雕花菱窗折進來,她在這束光暈里,目光微垂,唇邊含著溫婉的笑,蔥白的指尖給他扣腰封,晚山茶香撲鼻,是清冽的草木香。

顧修沒太在意這一幕,是后來分開的時光里,這一幕,每個清晨,每個夜晚,像被刀刃刻在腦子里,他細致的能數出這一幕的睫毛有多少根。

“爺,好了。”沈星語柔聲。

顧修眼眸極淡的掃過她眼眸底下的一點淡青,聲音不疾不徐,“時辰不早了,快些梳妝。

一慣的清冷淡漠,命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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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新婚頭一天,唯一陪嫁的婢子被世子攆去樁子上的消息先是在婢子奴才們之間不脛而走,而后鎮國公府說有的主子們全部知曉。

顧新檸掩著帕子笑的肚子疼,“我就說,哥哥不會喜歡她。”

第4章

臘月初九,天空放晴,風野,霜重露濃。

木質九曲廊蕪兩側,綠萼點子偷偷開出瓣,積雪壓著棕色的枝條,冷風一吹,雪撲簌簌伴著梅香零落在深色的木條紋上,留下一層霜白紋,顧修走到廊蕪盡頭,一回身,身側是空的,目光空了一下,腳尖轉了個方向,脖頸朝一側轉了弧度,目光穿過冗長的風,沈星語離他大半截……明明是一道出的門。

她不好意思的小跑著追上來,天邊一抹暖色,清風漾起裙擺,宛如一捧綻放的牡丹,緞子是的長發間,沾了一點霜白的雪。

“爺。”

她似乎羞赧于自己的慢,不好意思的吐舌頭,在他眉頭皺起來前解釋,“我已經盡量跟了,世子別生我氣好嗎?”

小心翼翼的表情,似他刻薄的連這點耐心也沒有是的。

顧修一貫的沒什麼情緒,也沒解釋,淡淡一句:“走吧。”

鎮國公夫婦的院子在東側,青磚鋪就的路上一點積雪被踩石,結出一層薄薄的冰河谷,沈星語提了裙擺走下廊蕪,腕骨往側邊意外,驚呼一聲,人往地上摔去。

千鈞一發之際,她被人攔腰撈了起來,她雙手扣著他的腰。

“多謝爺。”

她穩住心神,松開顧修,努力要站直,足腕處卻是傳來尖銳的疼痛,人亦又往地上摔去。

顧修再次撈住了她,目光盯著她裙擺下的繡鞋問,“扭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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