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這侯門主母我不當了!》第34章

陸老夫人說:“和他說,陸家答應。”

比起名師的嫌棄,她更怕慶哥兒沒有好老師,皺著眉吩咐陸爭流:“去把慶哥兒叫過來,我親自囑咐幾句。”

“是。”

第26章 孝順

第26章

陸老夫人囑咐慶哥兒,那是真的囑咐,舍不得打罵的。

藺云婉也懶得在這里待了。

無形之中,大家都默認陸長弓由藺云婉教養,慶少爺由老夫人操心。

“夫人,您就不該替慶少爺在張先生面前求情,就要讓張先生不教他,看他以后還敢不敢糊弄您。”

萍葉總是這樣為她的事憤慨。

藺云婉淡淡笑道:“張先生遇到都學生多了,什麼頑皮的他沒見過?他根本就沒想拒絕,借我之力幫忙罷了。”

“是這樣嗎?”

萍葉笑道:“沒想到這個張先生還有這麼多心眼子呢。”

桃葉也笑了一下:“讀書人心眼子最多了。”

藺云婉沒有否認這話,張先生脾氣很大,也不是古板的人,他們可最好不要因為慶哥兒得罪張先生,不然請神容易送神難。

一會兒又思索,怎麼才一天的功夫,張逢安就要來跟她搶陸長弓。

張先生的眼睛還真是夠毒辣的!

主仆三人走著走著,在二門上看到一個丫鬟,覺得有些眼熟。

“這是誰,怎麼還自己跑到二門上來了?”

走近了萍葉才看清,喊道:“溪柳,溪柳。”

五兒一時沒反應過來,見到藺云婉,才抱著一刀宣紙快步跑過來請安:“夫人。”又跟萍葉、桃葉打招呼。

萍葉奇怪地問:“怎麼喊溪柳姑娘半天才聽到?”

五兒難堪地說:“……我,我改了名字了。表姑娘現在叫我五兒。”

萍葉問:“哪個舞?”

五兒說:“一二三四五的五。

萍葉眉頭一皺,這是什麼名字,取的也太隨意了,又不好說什麼。

五兒說:“奴婢先回去了。”

藺云婉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萍葉喊她:“夫人,您在想什麼?”

藺云婉回過神,說:“沒什麼。”又囑咐萍葉:“你平常多注意一下這個丫鬟。”

萍葉說知道了。

五兒回了與壽堂,葛寶兒剛從老夫人那里回來,但是她沒有進老夫人屋子里去,就是在墻壁邊聽了一下墻角,一副窩火的樣子。

“姑娘,怎麼了?”

葛寶兒忍下不舒服,說:“沒什麼。”

剛聽到里面說,張逢安竟然不想教慶哥兒要教陸長弓,她的慶哥兒怎麼就比不上陸長弓了?

他才是正統的侯府血脈!

五兒猜不透葛寶兒的心思,放下宣紙,說:“給您拿來了。”藺云婉去議事廳的那會兒,門房上的隨侍小廝讓她過去拿的。

葛寶兒收起宣紙,暗暗勸了自己幾句,關上了房門,專心跟著字帖練字。

“以后再不能讓小廝代你寫作業了,聽到沒有?”

陸老夫人板著臉,看似嚴肅,語氣卻不是呵斥人的語氣。

小孩子打小就會看臉色,慶哥兒本來就腦子靈活些,更是知道老夫人疼他,舍不得打罵自己,鉆入她懷里撒嬌:“知道了,曾祖母。”

陸老夫人膝下寂寞已久,小孩子這麼鬧,她可受不住,抱著他心肝肉地喊。

“我問你,你娘說你以前在鄉下都老老實實聽先生的,怎麼回到了家里,好吃好穿的伺候著,反而不聽夫人的了?”

慶哥兒坐在身邊,拿了桌子上的糕點往嘴巴里塞,說:“母親又不打我,以前不聽先生的話,先生要打我手板心兒,可疼了。

”還笑嘻嘻地說:“每個人都挨打,我后來挨得算少了。”

陸老夫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心里惋惜藺云婉一片寬仁之心,舍不得嚴厲對待慶哥兒,卻鬧成這樣子。

罷了,張逢安也是好老師,跟著這位先生從新來過,也是一樣的。

定好的回門日子,藺云婉生病了,入夏時候發的病,下起一陣暴雨,人悶在飄著藥味兒的屋子里十分難受。

“萍葉,把窗戶打開。”

萍葉說:“怕您受涼,病上加病怎麼辦?”

藺云婉無奈說:“我實在難受。”這種悶熱的感覺,讓她想起了上一輩子臨死前的時候。

“那奴婢就開一會兒。”

“嗯。”

萍葉推開窗,瓢潑大雨里,廂房學堂的門正開著,陸長弓就站在廊下背書。

藺云婉從床上坐起來,萍葉在她腰上墊了一個軟枕。

她就這麼望著窗外,還是想起了前一世的事情,那孩子也是在那個小別院的庭院里,為她種植梅花。

“大少爺背的好認真,衣角濕了都不知道。奴婢過去一趟。”

“你去吧。”

萍葉打著傘去了,不知道和陸長弓說了什麼,但是他還是沒進去,欠身回了一句話,繼續在廊下讀書。

萍葉回來便道:“少爺怕您操心他讀書的事,說站在外面,您隨時看得見。不肯進去。”

藺云婉笑了笑。

“就知道他是這樣。你去和他說,他要是病了,我還是要操心的。”

萍葉應了一聲,過去勸了兩句,陸長弓朝這邊看了一眼,沖藺云婉作揖才進屋。

用晚膳的時候,陸長弓過來陪著她,還伺候她用湯藥,實在是孝順。

晚上藺云婉睡得早,后面的事不知道了,聽萍葉說,他等她睡著了才走的。

連著好幾日,陸長弓都是這樣。

任誰也不是鐵石心腸,藺云婉病好了之后,叫來陸長弓問:“想你父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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