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這侯門主母我不當了!》第26章

像這樣怎麼長得好身子呢!

和慶哥兒不一樣,陸長弓這種學生,她反而要勸他多多玩樂。

陸長弓傻傻地看著藺云婉,說:“兒、兒子知道了。”

他的生母去世得很早,父親常年生病,從沒有人像這樣關心他。

而且母親笑了,笑得真溫柔。

母親,就是這般模樣!

“夫人,不好了……與壽堂來人了。”

萍葉忽然慌張進來。

藺云婉看她一眼。

萍葉低聲過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來者不善,有人提醒她們要早做準備,老夫人這回請她過去,恐怕要發難了。

藺云婉沒什麼反應,依舊是云淡風輕的樣子,和陸長弓說:“你繼續練字。”

嚴媽媽卻闖進來道:“夫人,老奴冒犯了,老夫人吩咐把長弓少爺的作業也一并拿過去。”

她瞥了一眼陸長弓桌上的宣紙,那字寫的,真叫一個端正。

莫非夫人當真區別對待?

夫人真是糊涂啊!慶哥兒才是陸家的嫡親血脈!

“嚴媽媽,您這是什麼意思!”

萍葉上前阻攔,不忿道:“慶少爺自己告病,落下了今日課,長弓少爺今日也是頭一遭開始正經寫字,您莫不是要拿著長弓少爺今日的作業去老夫人跟前告狀吧?”

嚴媽媽冷笑道:“姑娘說的哪里話,一切有老夫人裁奪,我說得上什麼?”

桃葉收拾了宣紙,遞過去,笑著說:“您拿去吧。”

嚴媽媽這才真心笑了一下:“還是桃葉姑娘通情達理。”又看向了藺云婉。

“看來我也要跟著走一趟了?”

嚴媽媽點頭說:“是,老夫人是這麼吩咐的,辛苦夫人了。”

“走吧。”

藺云婉淡淡地拂了衣袖上的塵埃,連手掌心沾上的墨汁,都沒來得及洗干凈。

萍葉氣得眼睛發紅,等人走了哭著罵道:“三天兩頭給夫人找麻煩,咱們夫人憑什麼受這個氣!都忘了武定侯府當年是怎麼三媒六娉求著咱們夫人過府的嗎!”

桃葉等她撒了氣,才安撫說:“好了。夫人一早就料到這一遭了。”

“什麼?”

萍葉胡亂地抹了抹眼淚。

桃葉小聲地說:“不然你以為夫人為什麼要私留著慶哥兒的作業?”還有長弓少爺的作業。

萍葉的腦子可想不明白,愣愣道:“夫人怎麼什麼都不告訴我?”

桃葉哭笑不得,夫人也沒告訴她啊。

“先洗洗臉吧!夫人一會兒還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

陸長弓叫下了她們:“兩位姐姐。”

萍葉和桃葉同時轉身,看著陸長弓,他向她們作了個揖,目光堅毅冷靜地說:“我也想去。”

陸長弓挺直了脊梁骨,說:“我也想幫得上母親。”

兩個丫鬟怔怔地看著他。

大少爺雖然才八歲,卻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第20章 鬧開

第20章

“云婉,這是你教長弓和慶哥兒練的字?”

與壽堂里,誰都聽得出來,老夫人的語氣并不好。

“是。”

藺云婉臉上淡淡的,不怕也不慌張。

陸老夫人疑惑道:“我看尋常人學字,都是一筆一劃地寫,你怎麼要他們日日都畫橫線?這是不是你們藺氏不外傳的特別寫法?”

“老夫人猜的不錯,雖不是我藺氏所創,但的確是一套不輕易外傳的寫法。”

陸老夫人半信半疑,語氣看似在向藺云婉請教:“這寫法到底有什麼講究?”

藺云婉簡述了一遍《竹枝帖》的特點和最后的能達成的效果。

“從寫橫開始感受落筆的力度,之后還要訓練手腕的平穩性與靈活性,那才是最難的地方。

還有更難的?

她還想怎麼為難慶哥兒?

陸老夫人沉著臉問:“怎麼個難?”

藺云婉娓娓道來:“先用木棍,再用木劍挽花,最后換成鐵鑄的劍,直到能用重劍如游龍,也就能運筆如風。這中間受傷流血,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但若能堅持住日復一日練習,不出十年,便可力透紙背,入木三分。”

“如老夫人所見,長弓寫的字已初見成效。”

陸老夫人吸了口冷氣。

照藺云婉這麼說,慶哥兒的苦練只不過是剛開了個頭,他苦日子還在后面。

可孩子現在就已經累病了,以后還要受傷流血,這怎麼了得!

葛寶兒也嚇傻了。

這練習的方法根本聞所未聞,還要十年之久!

這哪兒是教孩子,這分明是找借口虐待。

她可不敢把兒子交給藺云婉這麼折騰。

陸老夫人看了看陸長弓的字,又看了看慶哥兒寫的字,忍不住問:“那慶哥兒現在也能寫出像這樣漂亮的字了?”

“不能。”

藺云婉答得太過干脆。

陸老夫人感覺到一種敷衍,心里頓時火氣上來,皺著眉頭說:“云婉,不管是把陸家交給你,還是把兩個孩子交給你,我一直都很放心。”

“你要是實在不想教慶哥兒,府里也不會強迫你,再請個老師就是了。他是府里的哥兒,你這個做嫡母的,怎麼能拐彎抹角地去傷他的身體,毀他的前程?”

藺云婉嫁到陸家這麼多年,老夫人還是第一次在下人面前落這個孫媳婦的臉面!

老太太這回是真動怒了。

嚴媽媽怕事情沒辦法收場,趕緊過來低聲勸道:“老夫人,老奴上次深夜去給夫人送冊子,夫人都還在給兩位少爺批作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猜你喜歡

分享

分享導語
複製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