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縱身一躍,瘋批暴君哭紅了眼》第247章

  他柔和的話語鉆入她耳中,孟棠不知所措極了。

  太醫處理完傷口,緩緩退下。

  褚奕道:“心里這般過意不去呀,那就叫聲奕哥哥聽聽。”

  孟棠眉頭微微皺起。

  先前與她行房事的時候,孟棠昏了頭時,被他哄騙著喚了夫君,那時候她可以說是意識不清。

  可現下,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叫這般親昵的稱呼,孟棠還是有些叫不出口。

  “不愿呀。”褚奕臉上露出些許失落來,頭微微垂著,像只沒人疼愛的小狗,眸子也變的沮喪了起來。

  孟棠抵抗不了小貓咪的誘惑,也抵抗不了小狗。

  “奕……”

  她還未叫出口,褚奕聽到這個字,頓時雙眼一亮。

  “奕、奕哥哥……”孟棠干巴巴沒有感情的將這三個字叫了出來。

  她尷尬的伸手去摳邊上的木幾,臉頰微微紅了。

  褚奕見到這一幕,頓時忍俊不禁,只覺得她可愛極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孟棠。

  “聽到了。”他說。

  他臉上是止不住的得意與興奮,“棠兒叫的真好聽,想聽棠兒一直叫。”

  孟棠手一抖,險些將木幾上的茶盞打翻,她說:“不叫了,不叫了。”太羞人了。

  “這麼愛聽,你找別人叫去,叫幾聲都行。”

  “那不行,我只喜歡棠兒這麼叫,除了棠兒我可沒有好妹妹,誰敢這麼叫我啊。”

  “你傷口真的沒事嗎?”孟棠轉移話題道。

  “沒事,別擔心,真的沒事。”

  *

  褚奕安撫好孟棠,走出寢殿,來到外邊,他臉色微沉,問:“教坊司的人怎麼做的事,連有人混進去了都不知?今日晚宴獻舞,是教坊司的哪一位負責的?”

  “是陳教坊使的徒弟負責的,聽說是個新人,琴彈的極好,陳教坊使便收她做了首座徒弟。”

李常福道。

  “新人……”褚奕冷笑,“宮廷晚宴,讓新人來主持獻舞,真是好樣的,將陳澤以及他的徒弟包括今夜的舞娘,都拖下去杖斃。”

  傷了龍體便不能善了。

  李常福眸中露出一抹憐憫來,他說:“是,陛下。”

  “莫要讓棠兒知道,她太心善了。”

  “是。”

  李常福剛要去下去宣旨。

  只見陳澤帶著一個紅色舞裙的女子匆匆走了過來。

  他按著那女子,與他一同跪在地上,說道:“今日是我與嫣紅辦事不利,竟讓外人混進了舞娘中,還請陛下降罪。”

  他來得倒快,一來便自主請罪。

  褚奕盯著他,目光掃向他身邊的女子。

  褚奕眉頭輕輕一挑,他說:“你抬起頭來。”

  聽到這話,那女子緩緩抬起頭。

  褚奕瞇著眸,道:“是你,沒想到你如今在教坊司混的如魚得水。”

  嫣紅跪在地上,說道:“那日多謝陛下和娘娘解散望春樓,解救了奴婢和姐妹們,嫣紅無以為報,唯有入教坊司認真學藝,以期來日能跳出一支入的了陛下和娘娘眼的舞來。”

  “陛下,今日之事是奴婢的錯,與旁人無干,奴婢行事不周,還望陛下降罪。”

  褚奕沉默的看了她會。

  他說:“你當真心存感激?”

  “陛下和娘娘的大恩,嫣紅沒齒難忘。”她咚的一聲,用力磕了個頭。

  褚奕問她:“那你可想見見皇后?”

  嫣紅眸子微微睜大,她連忙道:“可以嗎?陛下,奴婢想,奴婢想的!”

  “可以,你需得答應朕一件事。”

  “好,好……”她臉上露出了高興之色來。

  褚奕看向陳澤,說:“今日之事,便饒你們這一次,以后莫要再犯。”

  陳澤松了口氣。

  褚奕轉身,走進屋,陳澤小心的拽了下嫣紅的衣袖,說道:“嫣紅,看來陛下對你印象很好,若為前程,你可要抓住這次機會,走進陛下的心里去。”

  誰知,嫣紅聽到這句話,卻搖了搖頭,道:“老師,我入宮不為名利富貴,更不會做出勾引陛下的事來。”

  陳澤訝異的看向她。

  教坊司的女人,哪個不想向上爬?嫣紅是那些女人里,最努力的一個,他本以為她的心愿和她們一樣,都是為了榮華富貴。

  “這倒是叫我意外了。”陳澤說。

  李常福道:“愣著作甚?姑娘,進去吧。”

  “是,公公。”

  *

  孟棠不會繡花,可不知怎的,拿起桌上的針線后,她的手就自己動了起來,無比熟練的在絹布上繡出一朵小花來。

  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孟棠抬頭。

  嫣紅著一身鮮紅的舞裙,她提著裙擺走進來,臉上帶著真真切切的笑意,嫣紅望向孟棠,說:“娘娘,奴婢來看您了,您還記得奴婢嗎?”

第209章 您以前和陛下恩愛兩不疑

  孟棠茫然。

  嫣紅見她不記得了,有些失落,說:“奴婢叫嫣紅,之前在望春樓時,是您告訴了我煙花之地的女子亦能有尊嚴的活著,也是因為你,陛下解散了望春樓,奴婢如今在教坊司學習歌舞,過的很好。”

  孟棠歉然道:“抱歉,我因為一些緣由,失憶了,以前的事情都記不太清了。”

  嫣紅眸子微微瞪大,臉上的失落頓時一掃而空,她擔憂道:“好好的怎麼會失憶?娘娘您的身體沒事吧?要不要緊?”

  見她果真對自己很是關心。

  孟棠內心一暖。

  嫣紅意識到自己說太多,“娘娘恕罪,奴婢是不是不該過問,是奴婢逾矩了。”

  “沒什麼,也不是什麼秘密。”她唇角微微彎起,對這個姑娘心生了些許好感,“太醫說是我前段時間受了刺激,才會如此,身子無礙,莫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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