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縱身一躍,瘋批暴君哭紅了眼》第244章

  他也不是沒有找楚天明問過,楚天明的答案永遠只有那一個,受太大刺激,大腦產生自我保護機制,屏蔽了過去的記憶。

  外邊,齊正言打著傘匆匆走來。

  走進御書房,齊正言收起傘,他手上拎著一個木盒,他說:“陛下,派往朔北的探子回來了。”

  “事情辦完了?”褚奕輕撫著孟棠手上的疤痕,問道。

  “已經辦妥,我們的人成功在朔北閉城之前混了進去,在里面苦苦潛伏了近半月,才好不容易找到機會。”

  說完,齊正言打開了木盒的蓋子。

  里面躺著一顆人頭,人臉朝上,這張臉,赫然就是孟赟的!

  齊正言是當著褚奕的面打開的,孟棠坐在褚奕身上,自然也看到了這盒中的人頭。

  血淋淋的一顆,面目猙獰,好似死不瞑目。

  一股反胃感傳來。

  孟棠猛地推開褚奕,隨即走到一旁去,離那人頭遠遠的,扶著墻嘔吐了起來。

  “嘔!”

  她本就沒吃什麼東西,這會吐的全是酸水。

  褚奕眸中微光一閃而逝,他霎時起身,一腳朝齊正言踹去,說道:“混賬東西!誰讓你直接打開的!”

  齊正言趴在地上,說:“陛下恕罪。”

  “沒瞧見皇后在嗎?這等血腥臟污的東西怎能被他瞧見!”

  “微臣急著復命,是微臣的不對,微臣嚇到娘娘了。”

  褚奕上前,將孟棠攬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說道:“棠兒,不怕不怕。”

  孟棠煞白的一張小臉,眼睛里一陣驚慌失措,她說:“那是人頭,人頭……”

  “棠兒知道那是誰的人頭嗎?”褚奕問。

  孟棠搖了搖頭,說:“不管是誰的人頭,那是人頭……”

  那雙死不瞑目的眼好像在瞪著她。

  孟棠害怕的往褚奕懷里縮了縮。

  “不怕不怕。”褚奕輕聲哄道。

  他臉色冷寒的望向齊正言,道:“還不趕緊拿出去?”

  “是……”

  齊正言將蓋子重新蓋好,拎著木盒走了出去。

  “抱歉,是我欠缺考慮,不該讓他進來。”

  孟棠說:“我、我還是第一次瞧見這樣的人頭……”

  褚奕輕撫著她的發絲,道:“讓毛團陪陪你,好不好?”

  毛團便是那只橘色的小奶貓。

  褚奕抱來毛團,讓孟棠摸了摸。

  孟棠摸著它柔軟的毛發,神色緩緩放松了下來。

  褚奕見她緩緩放松了下來,起身,朝外走去。

  合上門的一瞬間,褚奕臉色驀的陰冷了下來。

  齊正言半跪在地上,猶猶豫豫的問道:“陛下,還要繼續試探嗎?”

  方才她面對那顆人頭時的驚慌失措不是假,下意識的反應是裝不出來的,且那顆人頭有著孟赟的臉,孟棠倘若看到,不管真假,臉上多少會露出些許異樣來。

  可是沒有。

  她完全沒有認出那是孟赟。

  實際上那顆人頭是假的,是褚奕用來試探孟棠的。

  如今的結果讓他很滿意,她沒有騙他,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必了。”褚奕說。

  她現在這樣就很好,不再心系孟家,心無旁騖,這樣的她只是他一個人的。

第206章 孟棠,我要你死!

  孟棠是真的被那顆人頭嚇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又做了一個噩夢,夢見有女人吊死在她面前,女人死狀凄慘,舌頭往外拖的老長。

  孟棠猛地驚醒,滿頭大汗。

  她睜開眼,氣喘吁吁的看著屋頂,夢里的屋頂也和乾清宮的很像,那夢實在太真實,真實到孟棠能感受到尸體那冰冷的觸感。

  “做噩夢了?”褚奕躺在她身邊,握住她的小M.L.Z.L.手。

  孟棠點了點頭。

  褚奕道:“別怕。”

  “好像死人了。”孟棠說,“有個人吊死在我面前,好恐怖。”

  褚奕一驚,幾乎懷疑她什麼都記起來了。

  但看到她那雙通紅的眼睛,褚奕放下心來,他說:“都是夢,都是假的。”

  孟棠指尖用力抓著他的手臂,便連指甲掐入了他的皮肉中都沒發覺。

  她沒出息的輕輕抽泣了一聲,吸了吸鼻子。

  褚奕見她真的被嚇壞了。

  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孟棠一怔,這是她蘇醒后,褚奕第一次吻她。

  他輕柔的舔舐著她的唇瓣,溫聲道:“若是害怕,我們便做一些其他事吧。”

  褚奕一個翻身,高大的身軀覆在了她身上。

  他問:“棠兒,是我可怕還是夢可怕?”

  孟棠抬頭,與他對視,通紅的眼角顯得可憐巴巴,她說:“夢可怕。”

  “讓你忘掉夢里的一切好不好?”他眸色很深,那里邊好像有個旋渦,深深的吸引著孟棠,孟棠看不懂。

  便按照他說的話,雙手雙腿纏住了他,像只樹袋熊一樣,將他抱的緊緊的。

  “棠兒見識過極樂嗎?”褚奕問。

  孟棠懵懂的搖了搖頭。

  “叫一聲夫君好不好?夫君帶棠兒你體驗一番何為人間極樂。”

  他語氣里帶著引誘。

  孟棠忽然就有些害怕了,他說:“我不要了……”

  褚奕低低的笑出聲來,那笑聲又沉又磁性,像梵鐘敲出的恢弘長鳴。

  他有著一副天生的好皮相,亦有著一把性感的好嗓子。

  褚奕低下頭,張嘴咬住她的領口,他說:“棠兒,傻不傻呀,上了男人的床,哪還能不要?你這樣在我面前哭,做回禽獸又如何?”

  他年輕氣盛,勁兒也大,渾身使不完的力氣。

  他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張,卻每一分都恰到好處,在昏暗曖昧的燭光下,隆起優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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