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縱身一躍,瘋批暴君哭紅了眼》第193章

  “棠棠,你太過婦人之仁,姓褚的能坐上這皇位,姓陳的自然也能。”陳牧松語氣冷硬。

  “于百姓而言褚奕是天命,是正統,陳牧松,即便你推翻了大雍皇朝,坐上了那個位置,你在后世的眼中也永遠是逆賊,這兩個字在你死后都會追隨你。”

  “你說錯了,棠棠,歷史是由勝者書寫的,坐上那個位置的人就是正統,權力握在手心里,誰還敢質疑我的出身我的來歷?”

  孟棠太失望了。

  這一點也不像她現代認識的那個學長。

  不,或者應該說,她從未真正認識過他。

  “我才是天命,否則,我又怎會來到這個世界?”陳牧松抬起頭,他眼里是勃勃野心,他將他的野心都寫在了臉上。

  “陳牧松,你就沒有想過要回去嗎?”孟棠輕聲問。

  陳牧松卻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般,他說:“回去?為何要回去?回去過那朝九晚五的平凡生活嗎?”

  孟棠說:“生于和平年代,是你我的幸運。你就不想念父母家人,還有朋友,同學。”

  “比起回去,我更想在這個時代創下屬于我的功業。”陳牧松沉著眸說。

  “況且我們是回不去的,你知道回去的方法嗎?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既如此不如既來之則安之。”

  陳牧松神色緩和下來,語氣也放柔了,他說:“棠棠,我本不打算把你牽扯進來,可沒想到你竟是皇后,你已在局中,我現在問你一次,你愿不愿意和我走?”

  “你在說笑?”

  “我從不說笑。”

  孟棠已經從他身上看不到任何學長的影子了。

  陳牧松道:“我曾對你有過好感,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不如我們聯手……”

  “聯手,然后呢?”孟棠問。

  “等我奪得大位,你依舊是皇后。”

  孟棠只覺得可笑。

  她長長嘆了口氣,說道:“我現在也是皇后,都是皇后,又有何區別?”

  “你喜歡我,你卻不喜歡他。”陳牧松臉上浮現出些許笑意,他道:“那日我都看見了,看見了你與他在街上打鬧,我笑那皇帝竟看不清自己的枕邊人,連你臉上的歡喜是裝的都看不透。”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孟棠倒吸了一口氣,她猛地拔出了懷里的繡春刀,指向陳牧松。

  孟棠充滿嘲諷的發出一聲冷笑,她說:“若早知你是這樣的,我便連那點心動也不會有,你想錯了,我早就不喜歡你了,陳牧松。今夜將魯威王的據點如實招來,否則我讓我哥進來,殺了你。”

  “你舍得殺我嗎?我和你一樣,來自現代,是這個世界上,和你最親近之人了。”

  “你教唆屠城,你濫殺老弱婦孺,你要將這世間攪的雞犬不寧。”孟棠眸中浮現出冷色。

  “棠棠,你的格局應該放大些,欲成大事者,做出一些犧牲是必要的。”

  孟棠拿刀的手微抖,她說:“你瘋了,你真是瘋了。”

  用力過大,手上的傷口崩開,浸濕了包扎的絲絹,孟棠卻恍若不覺。

  “你不愿和我走是嗎?”陳牧松問。

  “陳牧松,你我之間,往后一刀兩斷。現在,若想活命,把你知道的情報,一五一十告訴我。”

  ……

  流云殿。

  德順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將方才看到的如實稟告給了湘妃。

  湘妃臥榻,揉了揉額角,唇角微微勾起,說道:“皇后娘娘竟私自出宮,這下有好戲看了。”

  “娘娘,那這件事……”

  “摁住,莫要透露出去,你以為為什麼后宮這些女眷一個都沒能得圣寵,偏偏皇后娘娘可以?若不想變成梅妃那樣,就莫要節外生枝。”

  “是,奴才明白了。”

  湘妃喝了口茶,唇角微微彎起,她這些年在宮中混到如今地位,信奉的便是一個不主動惹事。

  待德順出去后。

  湘妃問:“陛下可歇下了?”

  她的心腹宮女含珠道:“沒有,乾清宮的燈還亮著。”

  湘妃忍不住笑了,她道:“那陛下可千萬別去坤寧宮才好。”

  ……

  乾清宮,褚奕忙完事務,看了眼外邊的天色,天還沒亮。

  李常福問:“陛下,您還可以歇會,離早朝還有段時間。”

  褚奕起身,道:“不了,朕去看看皇后,她身子未好,不知有沒有好好喝藥。”

  “這……太晚了,皇后娘娘這會已經歇下了吧,陛下,要不還是算了。”

  褚奕說:“看兩眼就走,一日不見朕心里難受。”

  李常福聽此,不再勸,他拗不過陛下。

  “擺駕坤寧宮!”

第162章 阿彌陀佛,娘娘莫要嚇唬貧僧

  昭獄里。

  孟棠問完話,叫孟赟進來。

  她將手上的絲絹,遞給孟赟,說:“剛才問出來的據點位置,拿去給陛下交差吧,興許有詐,叫陛下莫要輕舉妄動,查清楚真假再行動。”

  絲絹上,是她用血記下來的幾個地名。

  “棠兒,你的手。”

  孟棠淡淡道:“不礙事,回去重新上藥就好。”

  孟赟嘆了口氣。

  “哥,我該回宮了。”長久待在這種潮濕血腥的地方,孟棠覺得喘不過氣來。

  “也是,天快亮了,我送你回宮吧。”

  孟棠剛轉身,陳牧松叫住了她。

  “棠棠,最后問你一遍,執意如此,真不和我走?”

  孟棠沒有猶豫,道:“陳牧松,你閉上眼,會不會夢到清州那些無辜婦孺的臉?”

  “自是不會。”

  “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

  孟棠與孟赟,一前一后,走出昭獄的門。

  天邊漸漸翻起魚肚白,孟赟忍不住問:“棠兒,你怎麼會認識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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