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縱身一躍,瘋批暴君哭紅了眼》第141章

  “果真不嫌棄?”

  孟棠輕輕推開他,來到男人背后,那燒傷可怖的緊,燒爛的皮膚下甚至露出了紅肉,水泡一整片都是。

  孟棠湊過去,在那可怖的燒傷上吻了一下。

  她睫毛輕輕顫動,說:“臣妾的六郎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男子漢身上多點傷疤又能如何?臣妾不嫌棄的。”

  褚奕心頭微動,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輕嘆:“棠兒……”

  孟棠幫他穿好衣服,她道:“六郎如今傷勢過重,不宜在外久留,這兒的事就交給周大人吧,孟府離這兒近,臣妾先帶你去孟府,唐太醫來之前,先讓孟府的府醫幫陛下看一看,可好?”

  “好。”

  *

  孟府。

  這個點孟老將軍上職去了,而孟赟因為調查豆腐坊的黃金案一事,更是已經好幾日沒有歸家了。

  孟棠將褚奕帶到了自己閨房。

  府醫沒見過圣顏,不認得陛下,瞧見皇后娘娘將一外男帶入閨房,大驚失色,覺得不妥,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孟棠溫言道:“江大夫,快過來給他瞧瞧,他后背被燒傷了好大一塊。”

  說完,孟棠再次扒開了褚奕的衣裳。

  府醫看到那燒傷,瞬間將外男之事拋到腦后。

  江亭之道:“公子背后的皮肉都爛了,爛肉要剔除,水泡要戳破,再敷以火燒傷方消炎止痛,這傷的太重,得小心將養著,一月過后才會長出新皮。”

  江亭之猶豫的望向褚奕,道:“這位公子,剔除壞皮爛肉的時候可能有點痛,你得忍著。”

  褚奕額角滲出冷汗來,說:“我忍得住。”

  江亭之將拿著刀上前,先將上面一連串的水泡戳破。

  褚奕輕哼了一聲,他目光望向孟棠。

  孟棠握著他的手,說:“六郎,忍忍就過去了。”

  聽到六郎二字,府醫手一抖,這小子不會是皇后娘娘在外面看上的情郎吧!

  褚奕臉色發白,額角的冷汗順著臉龐滑下,他痛的眼睛都紅了,說:“棠兒,好疼。”

  孟棠忍不住勾了勾唇,說:“方才不是還說自己能忍嗎?”

  “抱一下,抱一下,棠兒。”

  孟棠起身,抱著他的頭按入懷中,她身上那股好聞的茉莉清香安撫了他,褚奕覺得似乎也沒有那麼痛了。

  孟棠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他的發絲,說:“六郎,下次不要那麼傻了,為我擋下那傷害,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褚奕悶聲道:“我若不擋,你受傷了怎麼辦?”

  孟棠說:“這段時日我這般待你,對你也沒個好臉色,六郎不恨我嗎?真是太傻了,我對你一點也不好,不值當你這樣做。”

  “胡說!”褚奕抓住她的小手,抬起頭,與她對視。

  他目光灼灼的,他說:“沒有人比棠兒更好了,你值得,在我心里棠兒就是天下最好的女子。”

  說著說著,他鼻頭發酸。

  好痛。

  后背如同火燒火燎,痛的他整個人都在輕顫。

  褚奕登基后,就再也沒有受過這般重的傷了。

  褚奕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少,卻沒一道有這燒傷重。

  “江大夫,你快點,他都痛的打顫了。”孟棠順著褚奕的發絲,忍不住開口催促。

  “娘娘莫催,草民已經很快了。”

  “江大夫,這燒傷好了后,可會留疤?”

  褚奕聽到這個問題,一怔,果然,她還是在意疤痕的,褚奕心情莫名就低落了下來。

  江亭之說:“留疤是肯定的!這麼大片的燒傷,人沒死能愈合就謝天謝地吧!”

  褚奕悶聲道:“沒有祛疤的法子嗎?”

  “可用丹參羊脂膏一試,只是想完全祛除恐不太可能。”

  褚奕便不說話了。

  孟棠安慰他:“無事,六郎就算背上有疤,也依舊風流倜儻。”

  她看著褚奕這副失落樣。

  沒想到狗皇帝竟會如此在乎自己的外表。

  孟棠捧起褚奕的臉,說道:“讓我瞧瞧,是誰惹我們六郎不開心了,不就是留疤嗎,哪個男兒身上沒有疤?這疤是六郎保護我的證明,我會一輩子都記在心上的。”

  褚奕幾乎要溺死在她這溫柔鄉里。

  江亭之:“……”

  不該看的不該聽的他都看了個全聽了個全,他不會明天就人沒了吧?皇后私會情郎一事怎麼也不能怪到他身上。

  江亭之處理完傷口,趕忙去寫了副方子,想走。

  他沖著孟棠抱了抱拳,說:“娘娘,接下來只需每日按照這方子敷即可,草民就先告辭了。”

  “江大夫,我送送你。”

  “不用不用!”

  孟棠將江亭之送到門口。

  江亭之沒忍住,雙腿一軟,說道:“娘娘就看在草民在孟府伺候了十多年的份上,放過草民一次吧!草民今日什麼都沒瞧見什麼都沒聽見!也不知道您那情郎受傷之事!”

第118章 他像只撒歡的狗兒

  孟棠起初不解江亭之的態度。

  待聽到這話后,一顆心頓時活絡了起來,明白是他誤會了什麼。

  褚奕如今摘了人皮面具,府中除了父兄沒人認得他。

  孟棠語氣疏懶,說:“江大夫你今日分明什麼都瞧見了。”

  江亭之雙眼一閉。

  “草民自愿受死,為娘娘隱瞞這個秘密,還請娘娘……莫要禍及草民的家人……”

  孟棠噗嗤一聲,沒忍住,笑出聲來。

  褚奕在屋里等了會,見孟棠還沒回來,等的有些不耐煩。

  他披著外衣走出來,問:“在笑什麼?”

  江亭之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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