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課嗎？”低喘粗啞的嗓音問我。

　　我哥意思很明顯，沒課就再干我一頓，有課他就速戰速決，媽的，我下輩子不當弟弟了，我要當哥哥，周敘喊我叫哥，我也這麼操他，把他屁眼兒肏爛讓他一邊哭一邊仰著臉讓我扇他耳光。

　　可下輩子的事沒個定數，我現在能感受到的只有屁眼里的雞巴，“哥，爛了……屁眼好漲……你輕點……哈啊……”

　　“這麼多回都沒爛，小鈺被哥肏熟了，是不是？”我哥輕聲細語在我耳邊低低喘著，他手臂嵌進我肋骨里，親吻我濕漉漉的頭發，“乖寶。”

　　我沒力氣應他，癱成面條撅著屁股，等我哥終于射進來，我已經雙眼發直快要離開人世，周敘顯然還沒過癮，他抱著我親我耳朵，把我翻來覆去放在手心里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感覺我哥變粘人了，有可能是上個月我跟組出國忘了告訴他，雖然回來吃了我哥一萬個冷臉，但好說歹說我還是把他哄好了。

　　這事兒也不能全怪我，等我想起來的時候已經快錯過登機時間了，我緊趕慢趕往機場去，剛要給我哥報信手機又沒電關機，只好等下了飛機再給他打電話。

　　我這幾年別說飛機了，高鐵都沒坐過，心里直打鼓，我哥聽我報了平安，我以為他要發火，但他只是嗯了一聲就掛斷電話，還給我卡里轉了錢，讓我既然出去了就好好玩。

　　我摸不清他到底生不生氣，蹲在馬路邊撥國際長途煩他，我哥每個都接，但接起來就放著，他不說話，光等我說。

　　我和他說外國菜難吃的要死，空氣也不好，而且學校忒摳，酒店訂的標間，我舍友半夜打呼嚕吵死了，我哥讓我自己升個套房，我撇撇嘴，“那還有什麼意思，顯得我不合群，人家還以為我哪來的少爺呢。

”

　　“隨你。”

　　完了，我一聽就知道是生氣了。

　　“我下周就回家了，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我給你帶。”

　　“沒有。”

　　“那你想不想我，沒我抱著你是不是睡不著？”我翹著唇角。

　　“你有力氣還是多逛逛多看看，回來就沒這麼好的日子過了。”我哥輕嗤一聲，總算給我點顏色看。

　　我松了口氣，插科打諢逗他笑，“和哥在一起就是最好的日子，你到底想沒想我啊？”

　　“……快點回來。”我哥掛了電話。

　　死悶騷。

　　“下午沒課。”我摟著我哥滾在大床上，我翻身騎在他身上，“你說點好聽的，不然不給你操。”

　　他捏了一把我的屁股，“小鈺。”

　　我不為所動。

　　我哥有些嘶啞的嗓音繼續道：“寶寶？”

　　不夠分量。

　　我哥眼尾微微下垂，似乎對我的不理睬感到傷心，我被他騙了許多次，還是記不住教訓，板著臉低頭看他，“干嘛，你除了會耍賴皮裝可憐還會什麼？”

　　被我拆穿我哥也懶得裝，他面色慵懶，語氣很欠，“想不想要路虎了？”

　　我憤懣，我不滿，我非常生氣，我抬起屁股吃下了我哥的雞巴。

　　我哥笑著把我拉下來，“說點好聽的，哥給你買車。”

　　風水輪流轉，但永遠都轉不到我這頭，我嗚咽著往他懷里趴，我嘴巴是蜜做的，舌尖撩著我哥下巴，“哥我愛你，你剛剛一邊抽煙一邊干我好性感，嗯……都腫了，你慢點……嗚！你再打我屁股明天坐不下了。”

　　我哥一定程度上免疫我的甜言蜜語，被我叫煩了還會用手指揪著舌頭罰我，我只好眼巴巴望著他，小狗一樣和他親昵，“哥，好喜歡哥……”

　　“老公，雞巴好大。”我舔舔唇刺激他，“老公……”

　　我哥眼神變得兇狠，我很快就后悔這麼叫他，崩潰的性高潮將我淹沒，每當我以為這已經是最高點的時候，我哥總能將我推上下一個高峰，新床單被我屁眼兒里的騷水噴濕了，也可能還有口水、淚水，……說不定也有尿呢，不好說。

　　我這次真被他弄得生氣，完全是往死里干我，下了床渾身都疼，站都站不穩，泥人還有三分火呢，我要是不給周敘一點顏色看，他還真以為我多好欺負。

　　“周鈺，你內褲放這兒等著誰洗呢？”我哥在浴室喊我。

　　“誰弄臟的誰洗！”我也朝他喊。

　　我哥沒聲兒了，我走到浴室門口，看見他叼著煙給我搓內褲，我們兩個大男人沒手洗內褲的習慣，偶爾弄得太過分也沒必要洗，丟了再買新的就是了。

　　哼，我哥這點把戲我看得一清二楚，無非就是知道我生氣了，做點表面功夫哄哄我，一點兒也不真誠。

　　我哥要麼就不做，要做就肯定做好，內褲搓得香噴噴晾到陽臺上，他晚上有工作要忙，抱著我坐到書房里，他看文件我看他，我打了個哈欠，困意來了擋不住，準備睡醒了再和他算賬。

　　我哥側身摟著我，吻了吻我的額頭，“睡吧。”

　　就這麼原諒他是不是太沒底線了？我昏昏沉沉地想。

　　但是我也有爽到啊，應該也不能全怪我哥吧，他除了心眼小，愛記仇，嘴欠……媽的怎麼這麼多缺點。

　　我徹底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老爸、老媽，還有我哥，那個時候我們還是一家四口。

　　我哥只有上大學之后只有過年才會回來，大哥要到家的時候，老媽會讓我提前去小區門口接他，我哥不懂尊老愛幼四個字怎麼寫，他每次都把最重的行李箱交給我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