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我哥語氣冷冰冰的。
我嗚咽著小聲哭喘,陰莖頂端掛著晶瑩的絲線,囊袋被我哥抬腳碾著玩弄,沒一會兒我就要射了,時間很短,我很丟臉,所以撐著一根硬邦邦發紅的陰莖不想這麼快,蹭來蹭去的動作也變慢不少。
我哥似乎輕輕笑了一聲,“做你該做的事。”
“嗚……”我腦子一片漿糊,不知道什麼是該做的事,“哥教我。”
我哥用巴掌教導我,或輕或重的耳光扇上來,說十分疼也不至于,但我會感到委屈,我委屈了只會哭,鼻涕泡都差點吹出來,臉上被扇紅了一片。
“怎麼射了?”我哥慵懶著嗓音問我,他踢踢我吐出精液的陰莖,頓時又帶出一大股白色濁液。
我說不清楚,我不想承認我是個被扇耳光都能發情的騷貨,于是緊緊抿著唇捂著臉,跪坐在地上吸鼻子抽泣。
“這就受不了……”我哥仿佛輕輕嘆氣,又捧著我的臉搓在手心揉了揉,“再哭還打。”
他永遠只會這一招威脅我,我睜大眼睛瞪他。
成績也出來了,大學也考上了,我不許他再模棱兩可糊弄我的心意,我直勾勾盯著我哥的眼睛看,看見一雙深黑色清亮的瞳仁。
“你什麼都做了,但就是不敢和我談戀愛是不是?”我一針見血拆穿成年人的偽裝。
我哥倒吸一口氣,捏著我的臉問我是誰教我說這些話。
在我眼里他半點信用度都沒有,但他是我哥,我只能愛他,即使他從不承諾我。
我哥神色顯得落寞,他抱我起來給我穿好衣服,我總覺得他有些焦慮,以至于像照顧小寶寶一樣照顧我,但我其實已經成年了,過完年就十九歲了。
我覺得不該這麼逼他,我換了個問法:“哥,你會結婚嗎?”
“不會。”
“那會和別人上床嗎?”
“不會。”
“會親他抱他給他洗澡穿衣服嗎?”
“也不會。”
我搞清楚了,“那你不結婚,只和我上床,只……那樣對我,那不就是在和我談戀愛嗎?你是在害羞嗎哥哥。”
我決定當個煩人精,徹底撕破我哥的臉面,“而且我都看到了,你對我的照片擼,還射到我臉上了。”
我哥忍無可忍,冷著臉甩開我,拿上車鑰匙往外走,我故意想證明什麼,站在原地沒有動。
果然,沒過幾秒辦公室外面傳來一聲惱怒的呵斥,“周鈺!”
“腿麻了。”我無辜地眨眨眼,走過去跟在他身后。
我牽著他的手下電梯,實際上有點怪,要是我今年八歲而不是十八歲,那就會看起來好很多。
但我們都沒說什麼。
我坐到車上,絮絮叨叨和我哥說話,“你要是和我談戀愛就不能不親我,不可以每次都等我求你你才親我。”
我哥冷著臉開車,下頜線繃得死緊,一路上根本沒理過我。
我又掰著手指補充,“也不可以把我的話當聽不到。”
我本來很有底氣,但我哥一直不說話,我又有點沒底了,漸漸抿起唇悄摸翹起眼角偷看他。
我哥還是那副死樣子,我氣得剛停下車就掐他胳膊,跳到他背上一邊要他背一邊還要啃他脖子。
我弄不懂大人的想法,也許我哥說得對,我真的只是個小孩兒,小孩兒有小孩兒的活法,所以我當晚就夜不歸宿參加同學聚會去了。
張念也在,她考了625分,我的理想分數,導致我一看見她我就肉疼,干脆眼不見為凈。
但張念似乎還是對我有某種非分之想,ktv的大包房里唱歌喝酒,都是剛高考完的毛頭小子,三腳貓的酒量,幾瓶啤酒下肚就沒幾個清醒了。
我滿臉酡紅仰在卡座上,腦漿都被灌成啤的白的混起來,半點形象都沒有地打了個酒嗝。
不知道什麼時候張念坐到我旁邊,女孩子關心人的舉動總是天真又美好,她給我倒了一杯熱水,讓我喝掉解解酒。
我偏頭瞇著眼看她(我不是耍帥,只是太暈),說了句很蠢的話,“你好。”
張念被我一聲招呼打懵了,也訥訥和我問了一聲你好。
蔥白漂亮的手指握著水杯遞過來,我看著卻提不起憐香惜玉的興趣,我真想告訴她我是個變態,喜歡被男人粗糙帶著繭子、骨節有些硌人但十分修長的手指掐住脖子。
時常這雙手還會扇到我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臉、胸口、屁股、大腿……
也許我現在脫掉衣服,身上還有我哥留的印子,他才是個不折不扣的老變態。
我接過張念手里的水杯喝掉,迷迷糊糊還說了聲謝謝。
恍然間包廂里嘈雜的音樂似乎停下來,我疑惑地睜開眼,看見張念站在我面前。
“我靠,周鈺你傻了?你說句話啊!”
周圍有人在說話,但我聽不太清。
“你喝了多少,醉成這狗樣。”
我才沒醉。
“周鈺,那是你哥嗎?你快醒醒,你哥來了。”
我猛地坐直身體暈乎乎往包廂門口看,根本沒注意到我哥臉色黑得快跟鍋底不分上下了,還傻乎乎朝他笑,“哥。”
第30章 30“哥哥拍下來,給小鈺的朋友們都看看好不好?好漂亮。
”
【作家想說的話:】
這是尊嘟O.O
這是假嘟o.o
這是尊嘟假嘟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