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一直親我，親完上面親下面，他也不嫌臟，到處裹得全是口水。

　　我抽搐著一次又一次高潮，兩瓣屁股中間的肉眼腫爛合不攏，腸液打成的泡沫堆在屁眼口，我成了掛在雞巴上的性玩具，奶頭咬得腫了好幾圈，空調拂出的風吹過帶起一片雞皮疙瘩。

　　我不鬧我哥就要鬧點別的，“疼死了。”

　　我哥下意識放輕動作，手掌托著我的背將我摟進他懷里。

　　我不依不饒，“床單，這個床單不舒服。”

　　我哥翻身自己躺下，讓我騎在他身上，抬起眼皮無聲問我，現在行嗎？

　　不行，他今晚一直沒哄我，我這口氣咽不下去。

　　“冷死了我不要打空調。”我抽抽鼻子。

　　我哥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遙控器把空調關掉，再一再二不再三，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警告，我知道他是讓我少作。

　　如果我和我哥是正經的戀愛關系，那我一定作天作地半點不饒他，但很可惜，他是我哥，從各個方面來說我都得聽他的話，就顯得我現在無理取鬧極了。

　　“好深……壞了……”我仰著頭不自覺眼白上翻，我很害怕騎乘，總給我一種腸子快被捅穿的錯覺。

　　“壞了怎麼辦？”我哥很專注地看著我。

　　我分明看到他眼神里帶著若隱若現的可憐，好像只要我拒絕他，他就會變得烈日下馬路邊一塊被丟棄的雪糕，黏糊糊又臟兮兮，連環衛工都不愿意觸碰的那種。

　　我難免心軟，我總是心軟。

　　“壞了哥就不要我了嗎？”

　　我哥摟著我的脊背將我拉下去，鼻尖蹭著我的臉頰，雞巴深埋進屁眼深處，小幅度頂弄著。

　　“不會，哥哥喜歡壞掉的小鈺。”他變態一樣到處舔，仿佛被他想象里又臟又爛的我刺激得不清，猛地頂了幾百下射了我滿滿一肚子臟東西。

　　死變態，我罵他。

　　我哥拱我的脖子，毫不自謙地認下了這頂帽子，他給我擦眼淚，啞著嗓子叫我小鈺，一連叫了好幾聲。

　　這就是他的道歉，我聽出來了，但未免太敷衍，我不是很滿意。

　　我哥的臉靠我很近，他眼睫毛太長，每次眨眼都會刮到我，我忍不住躲了躲，再抬起眼皮看過去，完球，我哥又用這種全天下他最可憐的眼神看我。

　　我軟了一大截，拱進他懷里抱著他的腰，“不怪你了，不怪你……”

　　原來沒有理由地覺得一個人可憐，就是在不由自主地愛他。

　　我哥不正常，他有病還嘴硬，不是一個好哥哥，更不是個好愛人，他不會承諾我們能在一起，但會給我買運河岸上的院子。

　　我覺得這就夠了，于是我先開口，“喜歡你。”

　　我哥突然捂住我的眼，我看不到他，肆意想象著他現在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哥你臉紅什麼？”

　　嘴里吃進兩根手指，我哥抵著舌根讓我發不出聲音，但我有的是辦法，我勾起膝蓋蹭他剛發泄完半軟的性器。

　　我哥也不是好惹的，他一把捏住我屁股，我們兩個滾到床上鬧起來，他按著我撓我癢癢肉，我咯吱咯吱笑出聲。

　　“周敘！哈哈……你松手，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走開！哈哈哈……”

　　我哥俯下身親我，“對不起。”

　　人真奇怪，他犟著不肯道歉的時候我慪火極了，可等他真的說出這聲我想要的對不起，我心里又不是滋味。

　　我回他，“喜歡你。”

第21章 21好像突然之間我和我哥就成了普通兄弟的關系

　　【作家想說的話：】

　　給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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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學校里的氣氛慢慢變得緊張，墻上醒目的高考倒計時從第五十八天開始一頁一頁地翻，我哥燉烏雞湯的手藝也精進不少（也可能是加了味精，喝起來更香）。

　　高考是很大的事，其實我不這麼覺得，我是個沒有上進心的人，反正我哥有錢，我家里蹲也夠無憂無慮花一輩子。

　　但大哥很緊張，比他自己高考的時候還要緊張一百倍，搞得我整天提心吊膽的。

　　他推了不少工作，每天晚上按時回家和我一起吃飯，然后陪著我復習到十一點，第二天早上再起床送我上學。

　　我唯一抗議地就是不許他抽那麼多煙，但說了很多遍我哥都不聽。

　　“周敘，熏死我了。”我眉頭緊皺，不高興地看他。

　　我哥叼著煙玩手機，聞言頭都沒抬一下，隨意嗯了一聲。

　　我忍無可忍，伸手從他嘴里搶過燒了半截的香煙，按進煙灰缸里滅掉。

　　我哥最近把我所有的行為都歸類到高考緊張這一欄里，所以對我很寬容，大事小事都慣著我。

　　“我出去抽，不熏你。”我哥舉手投降。

　　我不讓他出去，“陪我。”

　　我哥輕嘖一聲，他有點煩我，但沒辦法，我是他唯一的親弟弟，還沒離開椅子的屁股又坐踏實，在我旁邊無聊地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