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身敗名裂,但我怕我哥不高興。
我死死捂著自己的嘴不敢發出聲音,我哥坐在椅子上插我,我身側放著他兩條修長好看的腿,他干我很疼,被鎖起來的雞巴更疼。
我抖著手想從一旁凌亂的衣服里掏鑰匙,半路上就被我哥攔住,他問我考試的時候發騷沒有,雞巴癢不癢,是不是鎖著憋尿憋爽了?
我被他羞辱得直掉眼淚,身體卻忍不住爽得更超過,“窗簾……哈啊……哥、把窗簾拉起來……嗚啊!!”
還是沒用潤滑,幸好我哥沒用,不然他要是在辦公室抽屜里隨手掏出一瓶潤滑劑,我今天非殺人不可。
受害者當然是屁股很翹的那個秘書,我忍不住惡毒揣度,他肯定騷透了,或者被男人操多了,所以才長那種讓人看了就忍不住雞巴勃起的騷屁股。
巨大的陰莖狠狠搗弄爛熟的前列腺,我哥抓著我的屁股揉,尤嫌不夠地往兩邊分開,將撐成渾圓一個的腫脹屁眼扯出縫,穴口滿溢著騷水打出的泡沫。
我身下勃起的雞巴被貞操鎖一次次勒軟,精液沖出來又被無情的尿道棒堵回去,這一刻我哥就是上帝、是耶穌,只有他才能解脫我,讓我舒服。
我泣不成聲地求他,像搖尾乞憐的狗,被過盛的欲望逼得渾身發燙,期待著我哥摸我一下或者哄我一句。
但他很少這麼做,他的秉性十足惡劣,伸手解開我身下的鎖,卻依舊命令我不許射。
屁眼被雞巴搗爛,我哥終于拉起窗簾,他把我抱在懷里操,我不停流水的陰莖抵在他結實的小腹上,我不怎麼敢主動親他,于是伸出一截舌頭仰頭,用迷蒙渙散帶著水汽的眼神看他。
我賭他絕對會忍不住先親我。
我哥低下頭看我,他的眼神很復雜,說出來的話變得混不吝又粗鄙,“小鈺以后生了孩子還給哥操屁眼嗎?”
我胸腔一震,崩潰地罵他死變態,嘴上可以騙人,但身體上不能。
我高潮了。
屁眼一縮一縮用力痙攣著,我射了很多,屁眼也噴了很多,前后一起噴水的快感像是靈魂出竅,我幾乎爽得答應他了,多巴胺上頭的時候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
我說給,不管什麼時候哥都想操就操。
高潮后的不應期非但沒有被放過,我哥反倒肏得更兇,他咬著我一側耳垂重重粗喘,在我耳邊帶著氣聲問,“小鈺這麼這麼騷?是上門賣逼的婊子嗎?”
我說我沒有逼,只有屁眼。
我哥笑了,他真的很煩,我有點討厭他,但我也愛他,沒人比我更愛他。
我哥說不經過允許不可以擅自射精,他要罰得小鈺下次不敢。
我拱他胸口,屁眼像雞巴套子一樣裹得又深又緊,夾著他不停收縮討好,我說已經不敢了,下次真的不敢了。
但我哥是暴君,他脾氣很差,做出的決定不可能更改,他開始扇我的雞巴,一下一下抽得東倒西歪,我痛得直抽氣,大腿根抖著抽搐。
“不要、不要……哥別打……嗚好痛……啊啊啊……!”
我哥眼神變得陰鷙,“不要哥還是不要打?”
我猶豫了,不是猶豫這個問題的答案,而是在想為什麼我哥會問出這種問題。
我是個好弟弟,好弟弟天生就要為哥哥排憂解難,我挺腰獻祭般送上去整根紅腫的陰莖,一邊哭一邊克制著躲避疼痛的本能,告訴他要哥,也要哥罰。
我哥終于親我,他射在我屁股里,我屁眼又腫又爛,臀瓣上還有凌亂紅腫的巴掌印,連著腰側一大片紅痕。
滾燙的精液打在腸壁上,我翻著白眼又去了一次,吐出的舌頭被我哥叼在嘴里一點點吃,我忍不住尿了。
尿得又快又急,管不住雞巴的野狗一樣岔開腿,坐在我哥身上排泄,把他很貴的西裝尿得濕透,一股騷味。
我們做愛的味道和我的尿騷味已經完全蓋住他身上的香水味,我仔細鉆進他懷里到處聞了聞,確認一丁點都沒有了才終于放下心。
我哥臉都被我尿黑了,我先發制人,很可憐地扁著嘴問他,“哥嫌棄我嗎?”
我哥說不嫌棄,但我也不能把他身上當成小便池,他說要給我個好看。
我再次先發制人,我告訴他你今天要我結婚這件事我很生氣,我也要給你個好看。
我哥正手忙腳亂地收拾殘局,他抽出濕巾一點點仔細地擦干凈我身下,隨口應付我一句,“不用,哥本來就好看。”
我不服氣,還想再說什麼,我哥的手指插進我嘴里,指縫夾著我的舌頭拽著玩,冷笑一聲警告我,“再不老實把你帶出去抽。”
我吸吸鼻子把自己當成安靜的鵪鶉,不敢惹他了。
我哥換了身衣服,我眼神立馬不對勁了,我抓著他手臂不讓他動,氣勢洶洶指著衣服袋子,“你辦公室放換洗衣服干什麼?”
我哥一只手被我拽著,另一只手抽空點了根煙,摸了摸火機送到我手里,我下意識接過來給他點火,反應過來更加慪火了。
“周敘!”
“沒大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