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壞，哥心里有數，操不壞。”

　　此時此刻我是天底下最冷最硬的那塊臭石頭，我嘴角耷拉著推開他的手，一瘸一拐走進浴室里給自己洗屁股，但我留了個心眼，故意沒關門，把含滿精液的屁眼撅在空氣里拿手指摳里面的臟東西。

　　我哥有幾分不知所措，我感受到他的視線落在身上，頓時痙攣著打了個顫，小屁眼一縮往外擠出一大股腥膻濃精。

　　我哥從身后抱住我，他身上薄薄一層熱汗緊緊貼著我，我要化在他懷里，剛撐起來沒多久的骨氣一下又軟了個透，鼻音很重，“哥，想尿。”

　　我哥沒拒絕但也沒立刻答應，應該是我剛剛的反應嚇到他，他現在在掂量我的底線。

　　“憋一會兒，哥給你揉肚子。”

　　我當然不會答應這種無理要求，嚴詞拒絕了我哥。

　　但他心軟的那個勁兒已經過去，我的抗議無效。

　　我哥吃完藥會有幾天精神不濟，有點像低燒的狀態，整個人萎靡得睜不開眼，連對我的態度都會冷淡很多（據說這是吃藥的后遺癥，我原諒他。）

　　夜里我拱在我哥懷里，他暖熱的大手放在我肚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很奇怪，我哥的精神異常亢奮，我有點怕是不是給他喂錯藥了，但沒過多久我就發現其實只是他發情了而已。

　　該死的人的性癖當然可以五花八門，但周敘這樣的未免也太變態了吧，尤其當我是他身下的承受者，這種被欲望凝視包裹的黏稠感就更濃重了些。

　　我不是那種心里能藏住事的人，憋半個小時已經是極限了，我當即掐他的腹肌控訴他，“為什麼我求你你都不理我？”

　　我哥理所當然，“你都說是求，我為什麼不能不答應。”

　　我咬牙切齒，講不過他這些歪理，我還想說，他擺擺手讓我出去給他拿煙，我光著屁股拿來煙盒和火機，被他攥了一把戴鎖的雞巴，又疼又爽彎下腰。

　　我哥點燃煙桿吸了兩口，湊近我蹭我鼻尖，“想學嗎？”

　　誰家好哥哥會帶著弟弟學抽煙，但我頭點得很快，眼巴巴看他，“想學。”

　　我哥笑了聲，用力擰我大腿根的肉掐了一把，“想得美，哥詐你一下，你還當真了。”

　　氣死了，氣死了。

　　我遲早被大哥氣死。

　　“罰你今晚回自己房間睡，反省一下錯誤，明天交三百……五百吧，交五百字檢討給我。”

　　“……”他玩點sm游戲好像把腦子玩壞了，誰教他這麼玩的。

　　而且他真的很不合格，無論是當大哥還是當情人，我也是有脾氣的，冷著臉一言不發回了自己房間，小半個月沒自己睡，被窩一點熱氣都沒有，我把身體用力裹緊，側臉埋在枕頭里。

　　昏暗寂靜間我聽見火機按下的咯噠聲，還有我哥走出房門的腳步聲。

　　我能聽出他的躊躇，也許我們一晚上的溫存正在我哥心里一點一點變得冷淡、黯然無光。

　　我緊緊攥著被角，心跳開始不受控地加速，咬著嘴唇開始后悔，為什麼沒有死皮賴臉地撒嬌留在我哥房間，就算被他打幾下屁股也好過現在一個人躺在冷冰冰的床上。

　　我偷偷起身從門縫里望他的動靜，我哥坐在客廳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張我們家的全家福，他神色很落寞，甚至不敢將視線完全落到爸媽臉上，只敢看著我的臉。

　　他看起來好像要哭了，眼淚雖然沒有流到地上，但已經提前一步砸到我心里，然后從我的眼眶里冒出來，我足夠理解我哥，畢竟誰上了自己親弟弟都不會無動于衷。

　　但他只是個脆弱可憐的病人，我不想他操心太多，于是我走出去，輕輕跪在他腳邊抬頭看他，我哥的手掌托著我一邊側臉緩緩撫摸，啞著聲問我怎麼不睡覺。

　　我很肉麻，我說沒哥抱著睡不著，哥懷里暖和。

第14章 14我在這一刻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亂倫兩個字有多大威力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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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我哥不著痕跡地把那張全家福收起來，他特別討厭被別人看出來他在脆弱或者孤獨，這是老哥獨特的要面子方式，于是我很配合地假裝沒看見，我們誰也沒提起爸媽的事。

　　他抱我上床睡覺，我屁股很疼，洗干凈的屁眼濕漉漉冒著沐浴露香氣，好吧我是變態，我一想起來我哥舔我的感覺就渾身熱得睡不著覺。

　　他沒再開口攆我回自己房間，我從這點微末的別扭里看出來我哥心里其實也很想和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