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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楚楚動人》第11章

  我哥頓了下,他雞巴還插在我屁股里,我心里有了安慰,他就算討厭我這個人也一定不討厭我的屁股,因為真的很緊很多水很好操,我有種不合時宜的得意洋洋。

  “你確實不聽話。”他撫摸我哭濕的臉蛋,手指緩緩從額角落到下巴,我總覺得他的情緒太復雜,我看不懂。

  但他腦子好像壞了,我問他是不是討厭我,他說我不聽話,這算哪門子回答,到底是討厭還是不討厭。

  我緊緊摟著他的脖頸,性器在肉穴里嵌得很深,我哥喘口氣都能牽扯到我前列腺上,狗東西怎麼還不射,我屁眼真要爛了。

  終于在我覺得快要昏過去的前一秒,被射了滿滿一肚子臟東西,我覺得我哥像狗,而我是那塊被他標記的地盤,仿佛緊接著精液出來的是尿,我被過于骯臟的想象嚇得打了個寒顫。

  老哥很慣著我,但并不是溺愛,他就是漠不關心,比如我今天四點就到他公司去,現在翻天覆地一場,時鐘也不過剛剛指向六點半——我正常的放學時間。

  他直到現在都沒發現我逃課,我心里不知道失落好還是慶幸好。

  于是我又哭了,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掉眼淚,但我不知道怎麼說,你不關心我?這樣太矯情了,像剛談戀愛的小女生。

  我哥卻以為我是后面疼,他急忙檢查是不是真把我操裂了,翻煎餅一樣把我翻過身,又掰開兩瓣腫屁股仔細往里看,發現沒事后肉眼可見松了一口氣。

  他拍小寶寶那樣拍我的后背哄我,“疼就睡覺。”

  我去他媽的狗屁周敘,疼就睡覺,睡覺能止疼還是能治病,我怒火沖天,一個沒夾住噗噗往外吐了好幾股精,一瞬間不僅氣勢全無,還格外丟臉。

  我哥好奇,攪進兩根手指捅我,“操松了?”

  雖然他聲音挺性感挺好聽讓我挺下不了手的,但我還是把他手臂上的肉咬了個對穿,天殺的大哥,他弄我這麼久射進來就完事了,也不說抱我去洗洗或者給我揉揉屁股。

  “又哭什麼?”我哥無奈,捧著我的臉抽了張紙巾一點點擦,擦干凈眼尾又給我擤鼻涕,最后很輕很輕拂過嘴角的破口。

  即使這樣我也還是疼得一抖,我報復心很強,突然看我哥很生氣,于是猝不及防抬頭咬上去,在他唇角同樣的位置也留下相同的咬痕。

  我閉著眼等我哥發火,他以為我真的很怕被打屁股或者扇耳光嗎?嘁,我就是給他面子,讓他有當大哥的威嚴而已。

  但后來據我哥所說,我這時候滿臉緊張的可憐樣,手里還攥著他一根手指不放,手心潮乎乎全是汗,像個……剛拆完家的小哈巴狗。

  要是換成爸媽,看見我哭成這樣,無論我犯了什麼錯或是惹了天大的禍,一定不舍得再責怪我了,但我哥不一樣,他最多幫我擦擦眼淚,然后告訴我疼了就睡覺。

  他好像不知道疼了應該怎麼辦,不是對我,是對他自己。

  奶奶帶孩子秉持吃飽穿暖和不被拐三大原則,生病了就去街道辦的小診所打一針,最多晚上再多燒兩個菜補一補。

  我哥十歲那年轉到鎮上的小學上四年級,他之前那個學校在鄉下,就三個年級,三個年級合計三個班,一個老師教所有科目。

  剛轉學的時候班主任打電話到家里來,說我哥普通話不標準,要家長好好教一下,我奶奶操著一口方言認真應下了。

  然后轉頭就念叨,說哪里不標準了嘛,她聽著就挺好。

  一般小孩兒自尊心都格外重,更何況爸媽不在家,爺爺奶奶年紀又大了,所以我哥又一次被人往頭發上吐口水、書包被扔進垃圾桶的時候,依舊沒有和家里說。

  這還是前幾年我哥和老媽吵架的時候說出來的,那天老媽哭得很厲害,一直逼問大哥為什麼不告訴她,她要去讓那家人好看,一定撕碎了當時欺負我哥的人。

  老哥已經長得很高了,身邊的同齡人沒一個比他有出息,但他當時的表情很隱忍,我躲在房間里偷看,只感受到無聲的悲傷在蔓延。

  他說不知道,已經忘記當時是怎麼想的了。

  我哥筆袋里總少東西,人家都去學校門口吃炒冰,我哥不吃,他攢了一兜黃銅色的五毛硬幣,攢到四十個的時候買了塊紅色的電子表。

  他喜歡這種東西,比如手機、電腦……各種電子產品他都喜歡。

  這塊表他舍不得戴,包裝都舍不得扔,仔細沾水擦掉廉價塑料盒上的膠印,然后寶貝似的擺在桌肚里,時不時就看一眼。

  但和他筆袋里無故消失的筆一樣,這塊手表也很快不見了。

  但我哥誰也不敢告訴,因為這是他偷的錢——爺爺奶奶心里是沒有零花錢這個概念的,奶奶過日子很節儉,更不會給小孩買一塊中看不中用的手表戴。

  我哥就偷拿家里茶幾上買菜找的零錢,一塊錢太亮,他不敢拿,只敢摸那種很破、完全不反光的五角錢,他四年級就想要,五年級才攢夠錢,把商店角落里無人問津、已經落滿灰塵的手表盒子揣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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