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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別咬我嗎》第15章

  齊鷺目瞪口呆。

  什麼啊,這個人怎麼回事啊,自己淫者見淫,竟然還能說是他的錯!

  齊鷺都快抑郁了:“你,你不要臉……這怎麼能怪我……”

  謝山風:“就怪你。”

  齊鷺生氣:“你應該回去把魯迅先生的文章好好重讀三十遍!”

  謝山風哈哈大笑,捧住他的臉狠狠親了一口,齊鷺的反抗就跟小貓咪用肉墊推人一樣無力。謝山風又貼著他的臉,和他蹭了蹭:“反正都怪你太可愛了,硬生生把高中的我從純情少年搞成現在的流氓變態。你可要好好負起責任來。”

  齊鷺臉燙得要命,好半天了,才說:“你也承認自己變態了……”

  謝山風:“嗯,老婆說我是變態那我就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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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笨好可愛。】

  17.

  如果要謝山風總結概括自己的人生,那他絕對會把十七歲歸為最重要的轉折點。

  謝山風基本是在一種半放養的狀態下長大的,媽媽從小對他不算好,但也不算壞。他自己覺得這其實還不錯,至少他比同齡人要自由得多,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就算有時候捅了婁子闖了禍,媽媽最多也只會說他兩句,并不過多苛責。

  畢竟是她忙于自己的事業,疏忽了對謝山風的看管,所以她也自認沒有資格責罵他。

  然而在謝山風十七歲那年,她突然結婚了。謝山風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個親爹,還要被迫轉學,轉到新的學校后,身上還纏繞著諸多流言蜚語,人生忽然之間就變了一個樣,讓他煩得夠嗆。

  好在沒改姓,正好爸媽都一個姓,不然連名字都變了,他可能都要不認識自己了。

  轉學后最大的麻煩就是齊鷹這個臭傻逼。

  這家伙人如其名,雖然有父母,但跟個棄嬰差不多,給謝山風造成的麻煩包括但不限于散播他媽是小三的謠言、在他桌上亂涂亂畫、惡意排擠每一個和他親近一點的同學、在上課點到他的時候起哄喝倒彩。

  不僅囂張跋扈,腦子還不好使,謝山風管他叫了好幾回棄嬰,他都沒意識到怎麼回事,還嘲笑謝山風有口音,話都說不清。

  謝山風那時正處在剛進入新家的心煩意亂期,基本每一次都報復了回去,齊鷹雖然人多勢眾,但也沒討到幾次好。

  于是一次情急之下,齊鷹找了校外的混混,五個人一起圍毆他。

  呵呵,好在他小時候看著跆拳道帥氣,硬是找媽要錢去學了,一個人力戰群雄,甚至把齊鷹的牙齒都打掉了一顆,打得齊鷹真正意義上滿地找牙、落荒而逃。

  盡管自己也受了點傷,但與勝利相比,這點傷不值一提。

  打架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一種發泄,謝山風難得一次心情暢快,倒在地上喘氣,甚至想大笑出聲。

  就在這時,齊鷺在他眼前探了個腦袋,而他正志得意滿、看誰都是來找麻煩的菜雞,于是順理成章一拳揮了上去,把齊鷺打得呆呆坐在地上。

  呵,齊鷹的弟弟也是這麼不堪一擊。

  謝山風揚眉吐氣,意氣風發,伴著夕陽一瘸一拐地回家療傷去了。

  第二天,齊鷹沒來上學。同桌見謝山風傷并不重,很是慶幸地和他說:“看來齊鷹弟弟昨天有及時趕到阻止,太好了。

  謝山風傻了。

  夕陽下齊鷺那張又愣又蒙的臉閃回在他腦中,無可反駁地告訴他:你打錯人了。

  后來又聽說有人偷偷向老師告狀,老師轉而去向齊鷹家長告狀,齊鷹被罰關在家里反思,一個星期都沒來學校。

  不知道為什麼,謝山風半點解氣的感覺都沒有,對齊鷹也只在心里嘲笑嘲笑就過去了。他老想著齊鷺那張臉,那個茫然的表情,那雙無辜又委屈的眼睛,最后沒忍住往高一年段跑,見到了戴著口罩的齊鷺。

  那時候天氣還熱著,所有學生都穿短袖短褲校服,巴不得身上布料能少一點是一點。而戴著口罩的齊鷺在這些人之中,就顯得格格不入。

  他露在外頭的小半張臉被悶得通紅,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很是傻氣地睜著,警惕地望著突然出現的謝山風。

  反正都來道歉了,都站到人家面前了,謝山風也沒興趣再扭扭捏捏。他把齊鷺叫到沒人的角落,不想晚上睡前再因為虧心而睡不著,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鞠了個躬:“對不起打了你!”

  雖然只能看到眼睛和眉毛,但他也能看出齊鷺的吃驚,吃驚到甚至有點受寵若驚的程度。

  不知為何,心里那股想看全臉的欲望就竄了起來。謝山風又問他:“你為什麼戴著口罩?不熱嗎?”

  齊鷺纖長的睫毛扇了兩下,他左右瞧瞧,沒有其他人,于是抬手把自己口罩掛耳的一邊摘了下來。

  清秀漂亮的小臉上,一個腫塊顯得格外刺眼。

  齊鷺指著臉說:“是挺熱的,不過這個要是被別人發現了,就會很麻煩,所以我說我感冒了。

  明明就是謝山風打出來的傷,他卻朝謝山風彎彎眼睛笑了笑。

  謝山風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又一個不受控的想法就這麼騰地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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