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向導揣了最強哨兵的崽后>》第251章

    既然如此,那他也沒必要再糾結著說什麼了。

    畢竟,從根本上來講,傅凌紹這話說得其實也沒問題,人家本意,可能只是說,讓他們互相尊重。

    再者,他們之后來此處查案,可能還要麻煩人家,不太適合把關系搞僵。

    左右思考間,最終,他什麼也沒說,就這麼點了下頭。

    傅凌紹見此,朝他笑了笑,而后沖著晏萱和愛德兩兄弟禮貌地點了下頭后,便轉身離開了。

    眼見著傅凌紹的背影消失在電梯入口,路逾矠眸光沉了沉。

    直到電梯外的指示燈顯示電梯下滑,晏萱才蹙著眉走到言裕棲身側道:“這個傅總,道行可以啊,嫂子,你可別受人挑撥啊。”

===第146節===

竟然拐彎抹角地說路哥哥不尊重嫂子,這明顯是在挑撥離間。

    “什麼道行?挑撥?”言裕棲聞言,眸中劃過一抹不解。

    “沒什麼,嫂子你不在意就好。”晏萱道。

    “我沒什麼好在意的。”言裕棲道。

    雖說他也不太喜歡傅凌紹對他和路逾矠的事多加干預,不過這并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我覺得,他那樣子,絕對喜歡你。”晏萱一副偵探的表情。

    “你想多了。”言裕棲無奈的道,緊接著,他補充道,“他只是想讓我替他工作。”

    這丫頭,真會腦補。

    這世上,有人對你好,不一定是喜歡,可能只是為了利益。

    他可沒忘當初傅凌紹見他的第一句就是讓他進他公司。

    人的想法不可能轉變的這麼快。

    更何況,商人最重利,像傅凌紹這種年紀輕輕就能坐擁那麼多產業的人,怎麼可能輕易喜歡人。

    更別提,他們就見了幾回,談不上多熟悉。

    想來,眼下對他這麼友好,應該是還沒放棄這個念頭,畢竟,他可是說了,想讓那個「3S名副其實。

    而那幾個SSS級里,就他一個看著比較好說話。

    說來,現在這樣的工作,一點也不適合他,傅凌紹開的條件又確實優渥,要是以后他因為某些事事丟了軍銜,他還真有可能是他老板。

    “工作?真是這樣嗎?”晏萱狐疑的道。

    “我覺得是這樣。”言裕棲道。

    “那就好,反正啊,這人三兩句話就直指命門,我覺得,他一定談過不少。”晏萱沖著言裕棲挑了挑眉,一臉的我懂得的表情。

    “那也是他的事,與我們無關。”言裕棲聞言,不由得失笑。

    他還以為她又在說什麼呢,原來是這個。

    “確實確實,確實跟我們無關。”見言裕棲完全不在意,晏萱頓時笑著附和,而后似是想到了什麼,補充道:“這種人看著成熟穩重,實則經驗老到且花心,最會騙純情少男少女了,咱們找對象,還是要找那種一心一意的,就像路哥哥對你這種。”

    “你這一堆彎彎繞繞,倒是懂得挺多。”言裕棲笑道。

    “那是,俗話說,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嘛。”晏萱聞言,得意地昂了昂下巴。

    “你這母胎SOLO,就不要在這里亂念經了。”久未曾開口的愛德霍爾道。

    “切,你懂什麼!說我母胎SOLO,我們彼此彼此好吧。”晏萱沒好氣地反駁。

    “我也沒說我不是,但我有自知之明,不像你,不懂裝懂。”愛德霍爾道。

    眼見著兩人又開始吵了,言裕棲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后望向路逾矠道:“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吃宮廷名菜嗎,走吧。”

    先前路逾矠沒提到時還好,他也沒覺得餓。

    后面聽他說了之后,他頓時有了食欲。

    路逾矠有句話說得很對,處理案件不急于一時,適當放松確實有利于大腦清醒。

    更何況,他自己餓點沒關系,可不能餓著孩子。

    路逾矠聞言,定定地看了看他,隨后輕「嗯了一聲。

    ……

    下午6點,警廳審訊室——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就算再問,我也說不出別的了。”薛照,也就是那個在傅凌紹的酒店被言裕棲認出,被沈澤悅帶回來的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審訊桌一頭的不銹鋼高腿圓凳上,一臉吊兒郎當的道。

    “你所謂的該說的都說了,就是指你全程不承認你認識鄧希是嗎?”言裕棲坐在審訊桌另一頭的木椅上似笑非笑的道。

    “我本來就不認識他,是你光憑我出了酒店門,又在蔚藍酒吧里和他說了幾句話,就認定我認識他,所以,是你的問題。”薛照道。

    “你不是說你沒去過蔚藍酒吧嗎?又改口了?”言裕棲凝了凝眸子道。

    薛照:“我之前記錯了,現在想起來了不行嗎?”

    言裕棲:“我再問你一次,你當真不認識他嗎?”

    薛照:“我真不認識他,所以,你還是快點把我給放了。”

    言裕棲:“這東西是你的嗎?”說話間,言裕棲將一個裝著眼鏡盒的透明密封袋,扔到了審訊桌上。

    薛照:“不是我的。”

    言裕棲:“不是你的為什麼眼鏡上面檢測出了你的指紋,還有皮下組織。”

    薛照:“可能是我哪個朋友的,我不小心碰到試戴過。”

    言裕棲聞言,勾了勾嘴角,冷笑著又將一個裝著文件的透明密封袋扔到了審訊桌上:“不是你的,為什麼這副眼鏡的收支條上有你的簽名。

    薛照:“可能是別人模仿我的筆跡。”

    言裕棲:“銀行流水對上了,筆跡鑒定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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