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向導揣了最強哨兵的崽后>》第246章

    要說酒吧里,誰的消息最靈通,那當屬吧臺處的調酒師。

    “在的,我帶你們過去。”沈澤悅道。

    這之后,沈澤悅便帶他們來到了吧臺,隨后,一個穿著制服,大約20出頭的年輕男子,出現在了幾人的眼前。

===第143節===

互相介紹了一下后,調酒師開始向他們講述他知道的情況。

    “這些天他每天都在酒吧呆到很晚,經常我們到了打烊的時間他還在,加上他長得挺帥,所以我對他印象蠻深刻的。有幾次,他在吧臺點酒的時候,我跟他聊過。聽他說,他是跟家里吵架了,所以,離家出走了。現在他不想回家,因此,最近一直都是住的酒店。”調酒師道。

    言裕棲:“那他最近有沒有跟什麼人起過爭執?”

    調酒師:“也不算爭執吧,因為他長得挺帥的,所以,搭訕的人不少,不過,他貌似對那些人都不感興趣,凡是跟他搭話的,都被他趕走了。”

    言裕棲:“那些人被拒絕后,有生氣或者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嗎?”

    調酒師:“沒有吧,我們這里是高端酒吧,客人普遍素質蠻高的。”

    言裕棲:“那這些搭訕的人里,有重復面孔嗎?”

    調酒師:“這個我記不清了。”

    言裕棲:“那你還記得,昨天他走了之后,有誰跟著離開了嗎?”

    調酒師:“不記得了。”

    言裕棲:“那你昨天,有沒有察覺到有什麼可疑的人物?或者是平常不怎麼出現的人,比方說第一次來這個店里的人。”

    調酒師搖了搖頭:“店里每天來來去去的客人太多了,這個我也真不記得了。”

    言裕棲聞言,瞇了瞇眼睛。

    再這樣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

    還是先看下監控吧。

    思及此,言裕棲道:“你們這邊的監控,保存時長是多久?”

    調酒師:“我們是半年清理一次。”

    言裕棲:“那太好了,你還記得他第一次來,大概是什麼時候嗎?”

    調酒師:“大概半個月前吧。”

    言裕棲:“謝謝您的配合,麻煩您調一下最近半個月的監控,我們想看一下。”

    ……

    等到言裕棲幾人分工看完監控,已經是上午11點了。

    可惜的是,他們仍未在監控里發現有用的線索。

    那個失蹤者,就好似突然之間憑空消失了一樣。

    眼見著這里并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線索,言裕棲便決定去酒店看看。

    說明了情況后,言裕棲同樣問了監控。

    酒店經理說他們的監控都是秘密存檔的,需要先獲取一下密鑰才能調出,讓他們稍等。

    趁著這個時間,言裕棲請服務員帶著他們前往失蹤者入住的酒店房間。

    一番仔細檢查后,并未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恰巧經理過來說,監控已經整理好了,請他們過去。

    所以,言裕棲也沒有再多停留。

    先一步走出鄧希房間的言裕棲,準備等他們一起出來后,再跟經理前往監控室。

    就在這時,他的余光瞥到了迎面走來的一個男子。

    觸及到那人的長相后,言裕棲心一提。

    這個人,剛剛他在蔚藍酒吧的監控里看到過,昨晚有跟鄧希說過話。

    想到這里,在那人即將跟他擦身而過的時候,他直接一個閃身,擋住了那人的去路:“請等一下。”

    那人突然被攔住了去路,面色很是不善道:“干嘛?”說話間,他望向了言裕棲。

    此時此刻,言裕棲的臉上戴著為了防塵的白色口罩,所以,那人也沒認出他是誰。

    “我想請問一下,你認識鄧希嗎?”言裕棲問。

    那人聞言,先是一愣,而后搖頭蹙眉道:“不認識。”

    言裕棲見此,眸光微斂:“那我可以請問一下你昨天晚上九點的時候,在哪兒嗎?”

    那人被言裕棲這突如其來的問話驚了驚,緊接著,他上下打量了言裕棲一番。

    在看到言裕棲肩膀上那只正趴著懶洋洋的睡覺的小白貓后,他的底氣頓時足了起來:“你問這個干嘛?我憑什麼回答你這些!我還有事,快讓開,別擋路。”穿的便裝,又只是個B級向導,應該不是警察,那他就沒必要客氣了。

    言裕棲:“你先說你在哪,否則,我不會讓開。”

    他知道,這個時候,只要他亮出身份,對方的氣焰就會弱下去,也會乖乖配合他的問話。

    但是,這就違背了他專程穿便裝出來的初心。

    心里有鬼的人,在毫無防備與面對威脅時,對于同樣的問題,很大概率會說出不同的答案。

    “你憑什麼攔我的路!你再這樣,我叫保安了。”那人氣焰十分囂張對著言裕棲道。

    然而,他剛說完這句,就感覺一股駭人的壓迫感自他上首處傳來。

    那人下意識的抬頭看向源頭。

    緊接著,就看到了冷著眼面無表情的路逾矠。

    在觸及到路逾矠眼神的瞬間,那人直接打了個哆嗦,然后張大了嘴巴,弱弱的道:“你、你是,路、路少將!”

    話到這里,他又看向了言裕棲:“你,你們是軍方的人!你,你們想干嘛?”

    “回答他的問題。”言裕棲還未出聲,路逾矠便先一步冷冷的道。

    隨著路逾矠這聲不怒自威的話,那人頓時如拔了毛的公雞般。

    他不敢看路逾矠,只敢沖著言裕棲顫著聲道:“我、我昨天晚上,一、一直在酒店,哪兒、哪兒都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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