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向導揣了最強哨兵的崽后>》第225章

    轎車在言裕棲家的地下停車場處停好后,言裕棲本想讓路逾矠回去。

    不想,路逾矠偏說要上去坐坐。

    言裕棲見拒絕無能,就同意了。

    兩人一道上了樓。

    誰想,剛從電梯出來,言裕棲就看到一個身材纖細的身影抱著頭蹲在自己家家門口。

    第73章 你嫂子今天累了

    似是聽到了響動聲, 那團身影動了動,而后緩緩抬起頭,望向他們。

    視線相交之下, 言裕棲看清了那人梨花帶雨的臉:“你怎麼在這兒?”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晏萱。

    晏萱一看到他, 當即站起身,想要朝他走來。

    只是, 由于她蹲的時間太久, 又猝不及防起身, 重心不穩下,她腿一軟,整個人直接朝一旁倒了過去。

    眼見著她即將摔倒在地,一道白光托住了她的身體。

    “嗚,謝謝嫂子。”堪堪站穩后,晏萱淚眼汪汪地看著言裕棲道。

    突如其來的稱呼讓言裕棲愣了愣,還不待他詢問「誰是你嫂子, 站在他身側的路逾矠便先一步道:“這麼晚了, 蹲在這兒干什麼?”

    晏萱聞言,一臉害怕地看了眼路逾矠, 而后低下頭,小聲道:“我是來跟嫂子道歉的。”

    這下,言裕棲算是明白了,她這聲「嫂子是在喚他。

    意識到這點后,言裕棲剛想糾正,路逾矠又先他一步道:“你嫂子今天累了, 沒空。”

    言裕棲:“??”

    言裕棲:“你嫂子確實沒空, 不過, 如果你是來找我的,我有空。”

    晏萱一聽,眼睛一亮:“真的嗎?”隨后又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路逾矠,再次垂下臉,語帶哽咽地道:“我,我還是明天再來吧。”

    言裕棲:“我明天不一定有時間,有什麼話,就今天說吧。

    說著,言裕棲便走至她身側,直接開了門。

    “進來吧。”一腳踏入玄關后,言裕棲繼續道。

    晏萱聞言,又看了路逾矠一眼,見他沒有阻止,這才松了口氣,跟了進去。

    學著言裕棲的樣子,套了鞋套后,晏萱小心翼翼地跟在言裕棲身后,走進了大廳。

    “有沒有什麼想喝的?”言裕棲一邊朝著廚房走,一邊道。

    回答他的不是晏萱的聲音,而是一聲「咚響。

    察覺到聲音不對勁,言裕棲當即從廚房折返,重新來到客廳。

    下一秒,看著正在土下座的晏萱,他整個人被驚到了:“你這是在干什麼?快起來!”

    “我不起來,我是來跟嫂子你道歉的。”晏萱腦袋著地,語帶倔強地道。

    “你道歉就道歉,用不著這樣。”說話間,言裕棲抬了抬手,又一道白光直接將晏萱整個人托舉了起來。

    然而,也只是托舉了起來。

    由于她自己不愿動,遂她就這麼維持著土下座的動作,被白光托舉到了半空。

    言裕棲看著眼前的場景。

    其實他是可以讓她乖乖站好的,不過,那樣,可能會傷到她。

    眼見著晏萱即便被托舉在半空,也始終維持著這個動作,言裕棲心下有些無奈,他望向了剛關好門,正朝他走來的路逾矠道:“你教的?”

    “不是。”路逾矠道。

    他只是讓她找個時間誠懇的道歉,沒想到她會有這個舉動。

    心知事情和路逾矠無關,言裕棲只得板起臉,語調嚴肅地道:“你現在立刻給我站好,否則,不管你怎麼道歉,我都不會原諒你。”

    晏萱聞言,彎著的身子一顫,下一秒,她快速伸直了腿,在半空中想要站起身。

    言裕棲瞧著她愿意好好站著的樣子,這才把她放了下來。

    雙腳一沾地,晏萱便急急的站好,看著言裕棲一臉可憐的道:“嫂子,我現在站好了。”

    “你把稱呼改一下。”言裕棲糾正道。

    “那,言。”晏萱剛說出一個「言字,剩下的「向導兩個字還未出口,就被一聲低沉的假意輕咳聲給止住了,她舌頭一打滾,道:“嫂子。”

    言裕棲:“……”

    雖然他知道她突然轉話是因為路逾矠。

    不過,這「言嫂子是什麼鬼?

    這般想著間,言裕棲瞪了路逾矠一眼。

    觸及到言裕棲的視線后,路逾矠道:“我去泡茶。”

    說著,便徑直朝著廚房走去。

    眼見著路逾矠離開了,言裕棲收回了視線,也沒有再讓晏萱改稱呼:“你說你要道歉,是怎麼回事?”

    晏萱聞言,低下頭,小聲道:“就是,就是上次在管理局九區,席昱川說的那件事。”

    “果然。”言裕棲心道。

    他猜也是這件事。

    “那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言裕棲問。

    “席昱川說的是真的,我確實有跟朱山吐槽過你,也在背地里罵過你,后面還專程帶朱山去宴會,讓他在宴會上找你麻煩,讓你出洋相。”晏萱站在原地,雙手置于兩側,緊了緊,顫著聲道,“我也問過了,朱山確實派過殺手在天狼星刺殺過你,總之,這一切確實都是因我而起,對不起。”

    話到后來,晏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那殺我的事,你有參與過嗎?”言裕棲望著晏萱,語調平靜地道。

    晏萱一聽,頓時激動了起來,抬起頭看著言裕棲急急解釋道:“我沒有!我發誓,如果我參與過,我一輩子嫁不出去,不得好死,就算死了也永不得超生,墜入地獄,來世投胎也投不到人,做植物被豬吃,做豬被。

    眼見著她這誓言越發越毒,越來越離譜,言裕棲趕忙抬手:“好了,別說了,我相信你,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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